“說實在話,就算是招安,我還是想到吳魔王那兒去。否則到其他地方去當兵,也和做乞丐差不多,這不是害了弟兄們嘛。不過我們也不知道吳魔王究竟能不能夠再接受我們。但我估摸著,我們現在也拉的出去四千多人馬,那吳魔王又是個喜歡擴充武力的人,這也是我們投靠他的本錢啊。”
“就算是吳魔王不願意,我們也可以在這裏依然稱王稱霸,那吳魔王是汝寧府的官,總管不到南陽府來。”
宋祥的那些親信聽了以後,也覺得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也就都同意了宋祥的看法,決定還是先看看再說。
周延儒現在有些焦頭爛額,因為現在另一位大學士——溫體仁,在任何事上都和周延儒這個首輔唱起了反調。
可更令人擔憂的是,崇禎皇帝在每次雙方爭辯中,也隱隱約約地偏向了溫體仁的這一邊。周延儒在內廷中也是有耳目的,他知道崇禎皇帝身邊的大太監——曹化淳,總在崇禎皇帝耳邊說著自己拉攏複社,結黨營私的壞話。
周延儒知道自身並不幹淨,所以他要趁著自己還受到崇禎皇帝的寵信,做幾件漂亮事來為崇禎皇帝分憂。
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本來以為高枕無憂的大淩河城的修造,卻被後金軍給嚴嚴實實地圍困了起來,而遼東明軍的幾次救援,也都被圍城的後金軍給打了一個大敗。那遼東督師孫承宗也向朝廷上呈了要關內派出援軍的奏章。
作為首輔的周延儒,這時候就不能夠坐視了,因為那溫體仁正等著自己的毛病,要把自己趕下那首輔的寶座去。
關鍵的時候,還是自己人靠得住。所以今天周延儒親自動筆,給自己的一些親信寫了私信,讓他們務必派出手下最強的軍隊來。
等忙了好一陣,周延儒終於寫完了所有的信,他突然想起了前幾天,自己的親信揚州鹽運使管吟給自己寫的一封信,要自己把河南的一位叫吳世恭的守備調離河南。
周延儒也打聽過,那管吟和那個小守備的結怨,無非是管吟的兒子和這個小守備搶了一個名妓。不過那管吟畢竟是周延儒的人,每年給周延儒的孝敬又很豐厚,所以周延儒也就在這麼一件小事上遂了管吟的意吧。
周延儒是不知道,這封信的來由並不完全是管吟的主意,在一個多月以前,揚州祈家的家主祈淳安送到了鹽運使管府一萬兩銀子,就要求把吳世恭調出河南。
而如果成功的話,祈家就可以多少從歸德府和汝寧府收回一些銷售鹽貨的地盤,也可以斷了吳世恭的一個財源,變相地報複一下吳世恭。
於是周延儒又寫了一封信給河南巡撫,在信中點名要汝寧府守備吳世恭,也加入到這次關外的救援行動中去。不過作為交易,周延儒也暗示了河南巡撫,現在的朝廷中,有個刑部侍郎的空缺。
當周延儒終於寫完這封信,把信放在厚厚的那疊私信上後,周延儒忍不住大大得伸了一個懶腰。
但是周延儒不知道的是,在他的那疊私信中,有幾封信卻完全地影響了明末的曆史。
老東林黨員侯恂接到周延儒的信後,他立刻就給自己的床伴左良玉升了官,並且讓左良玉領軍出征遼東,去救援大淩河城。
可這一舉動,就把明末被朝廷視為柱石,被百姓視為禽獸的左良玉給放了出去了。
而周延儒的親信,登萊巡撫孫元化接到這封私信以後,就立刻把自己的親信將領孔有德等從東江鎮帶來的軍將,讓他們率領著駐紮在登萊的遼東東江兵去關外援助遼東明軍。
而孔有德他們有什麼令人惡心的表演呢?這在以後敘述。
當河南巡撫接到周延儒的信以後,他根本就沒有加什麼考慮,立刻就答應了把吳世恭給派出去。在河南巡撫看來,那些武官,不就是自己這些文官升官發財的工具嗎?
可是把汝寧府守備吳世恭放出去後會怎麼樣呢?
如果您覺得《明末瘋狂》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0/8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