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反應,吳世恭又舉起了手。這時,圍觀的那些人中,走出了倆個年輕人,正是李三少爺和薛景安。
那李三少爺說道:“也不知道該叫你吳大少爺還是薛大少爺,你也別在這裏耍威風了,想嚇唬客人啊。”
正主終於出現了。吳世恭鬆開了秦公公的弟弟,也不管剛才李三少爺的話,慢悠悠地對李三少爺說道:“我剛才偶然發現,那聚友賭坊的消防工作好象沒有搞好。那客人怎麼會安全呢?我想,是不是該讓聚友賭坊停業整頓一下呢?”
聽了吳世恭的威脅話,李三少爺臉色變幻了一下,說了聲:“走!”接著帶著包括那個賭客的男子一起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以後,吳世恭掏出十兩銀子交給秦公公說道:“這是給你弟弟的湯藥費。讓你弟弟先避一避風頭,一個月以後再來吧。賭台我給你保留著。”
那秦公公見有驚無險地解決了這個麻煩,對吳世恭是千恩萬謝的。太監是不可能有後代的,所以他們對待自己的親屬,尤其是直係的男性親屬是特別的好。
那李三少爺出了盛運賭坊,恨恨地說道:“那個吃軟飯的還挺囂張的!”
一旁的薛景安說道:“那小子一方麵吃我們薛家的,一方麵還在外麵和一個小寡婦勾勾搭搭的呢。”
“哦?”薛景安的話一下子讓李三少爺感興趣起來,他連忙詢問薛景安詳細情況。
可那薛景安也不知道詳細情況,他隻是通過自己的小妾的娘家零零碎碎地聽了幾句。
可就是這麼零碎的幾句,也讓那李三少爺更感興趣了。他接著和薛景安低聲地商量了起來。
離開賭坊,在回薛府的路上,吳世恭正好看到孫呈秀和一群書生意氣風發地進入了一家酒樓狂歡。而那餘子璉也在其中。吳世恭就派人打聽了一下,知道了這些書生都是這次順天府鄉試考中舉人的士子,在這家酒樓中慶祝呢。吳世恭由衷地為自己的好友感到高興。孫呈秀終於得償夙願了。
但因為餘子璉也在其中,吳世恭也不方便這時候出麵,隻能夠先離開。在第二天,吳世恭派人拿了二百兩銀子作為自己的賀禮,送到了孫呈秀那裏,以表自己的心意。
過了沒幾天,趙如雅慌慌張張地派人來找吳世恭。原來,趙如雅以前的夫家到順天府去告了趙如雅,讓她把脂粉鋪交還給陳家。
接到消息以後,吳世恭連忙找來了熟悉其它衙門事務的許吏目,那許吏目又找來了同樣熟悉的,現在在刑部做文書的,吳世恭的七哥吳世禮。倆人商量下來後,都覺得這事有些難辦。畢竟現在那趙如雅還算是陳家的人,而那脂粉鋪也可以算是陳家的財產。除非是在順天府認識什麼人,把這個官司拖下去,以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吳世恭一轉念,我不是認識順天府的黃同知,不,現在的黃府尹嗎?自己還幫過了那個黃府尹的忙了。於是,連忙派人送禮,並相約黃府尹吃飯。在宴會上,那黃府尹一口就答應了吳世恭的請求,但是向吳世恭提出了順天府在南城的鋪子中收例銀的事。
吳世恭也向黃府尹表態,以前的情況已經是既成事實了。但是以後順天府去收例銀,兵馬司保證不會設置障礙,但要憑順天府自己的本事了。黃府尹其實就要吳世恭的這句話,官府去收那些鋪子的銀子難道還找不到辦法嗎?
陳家告狀的事就這麼偃旗息鼓了。但是,作為幕後指使的李三少爺和薛景安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他們已經肯定了吳世恭和脂粉鋪的老板娘——趙如雅有著很緊密的關係。於是,他們派出了人手,監視著脂粉鋪,以求抓住吳世恭和趙如雅不軌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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