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有空間,將絨絨給收了進去,不管她們在這裏怎麼搜,那也是搜不到的。
就在這時,賢妃好似才發現了慕九,眼神淩厲地掃了過來。
“慕姝妍,你不好好地待在西偏殿,跑出來幹什麼?”
好家夥,賢妃一開口就是質問,自己又不是犯人,難道還不許出門了?她原來也沒說這一條禁令啊。
慕九內心腹誹,給二人一一見禮後,這才輕聲答道。
“殿裏待著有些悶了,兒媳出來走走。”
賢妃冷哼一聲,也不和她糾纏,令人將西偏殿裏裏外外都搜了一遍,連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沒有放過。
但是結果可想而知,什麼都沒有找到。
“絨絨!絨絨!”
柳淑儀在周圍走來走去,還大喊布偶貓的名字,心急如焚。
慕九雙手握拳,尾戒的光滑質感摩挲著掌心,給她帶來了一絲安全感。
柳淑儀往附近看了一圈,什麼也沒有找到,隨後她向慕九撲了過來,大力抓住她的手臂。
“你可有看見我的絨絨?”
柳淑儀目光希冀,似乎是把慕九看做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慕九的眼睫抖動了幾番,她確實看見過,而且還是她將絨絨收走的,可在這種情況下,她卻不能告訴柳淑儀實話。
絨絨受傷的事情,她沒看清楚究竟是誰幹的,也無法證明不是自己幹的。
一旦說出實情,不但改變不了什麼,還會將自己給搭進去。
她緩緩搖頭,柳淑儀眼中的光芒也倏然黯淡下去。
“絨絨,我的絨絨究竟去哪裏了?絨絨!”
柳淑儀失魂落魄,整個人也搖搖欲墜,慕九見狀一把將她扶住,內心愧疚。
柳淑儀,原諒我暫時還不能讓你見到絨絨,它現在命懸一線,急需治療。
等我將它治好,定然會親手將它送到你的麵前。
可柳淑儀並不知道慕九的內心想法,還沉浸在絨絨走失的悲傷之中。
賢妃走上前,在院子的草叢裏看了一圈。
突然,她指著慕九的身後驚慌地喊了一聲,“血!這裏有血跡!”
柳淑儀聽見後,踉蹌幾步走過來一看,臉上滿是震驚。
“這是……絨絨的血嗎?我的絨絨它……究竟是怎麼了啊?”
她軟倒在地上,朝那灘血跡緩緩伸出手,想碰又不敢碰。
賢妃已經鎮定了下來,神情冷漠地看著慕九。
“慕姝妍,你還有什麼話說?”
“肯定是你將絨絨藏起來了!說!你藏到哪裏了?”
慕九看著賢妃,有些玩味地笑了起來。
她方才用靈泉水洗手,是正對著那灘血跡的,此時它已經被靈泉水稀釋了不少,不仔細看壓根看不出來。
連宮人搜索都沒有發現此處有血跡,怎麼賢妃就剛好來到這裏,還一眼就發現了異樣?
賢妃想要栽贓她,也做得太明顯了一點。
自己可是有金手指在身,哪會鬥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