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勤見屋裏隻剩下小周勤連忙問到:“兄弟,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裏?我不是躺在張老伯家裏嗎?”
“大哥,你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跟你說。”小周勤先是安撫了大周勤,然後才慢慢的把張田一案告知了大周勤。大周勤聽後,連連稱讚,“包大人真實名不虛傳啊。這樣的案子也能明察秋毫,真不愧是‘包青天’啊。”
“是啊,大哥。大人憐惜你我的文才,準我二人在此用功讀書,準備京師大考。這樣的大人真是為國為民啊。不過大哥,明天就舉行考試了,你的身體?”小周勤先是感歎包大人之義,然後又為大周勤的身體發愁。咳,大哥的一身才華如果不能參加考試,那不是屈才了嗎?
“兄弟,明天就是考試之日了?”大周勤一聽也是一急,急急問道。
“是啊。大哥,你已昏迷了五日。明天,明天就到了大考了。”小周勤有些替他可惜。
“是嗎?是嗎?”大周勤也明白自己的身體,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明天如何能夠參加考試呢,著急的低頭無意識的呢喃。
看到他這樣,小周勤急忙安慰他道:“大哥,你不要著急。這不是還有一天呢嘛。你好好喝藥,說不定明天病就完全好了呢。”雖然是安慰他,但是說是話,這話就是小周勤自己估計都不相信的。可自己還能說什麼呢?咳,明天再說吧。
傍晚,包大人忙完公務,來大周勤的屋內看望了他,見他有些失魂落魄,便也明白這是為了不能參加明天的大考而發愁呢。可是他的身體確實不適合參加考試的,就是勉強到了考場,又如何答卷呢。不免心中也替他惋惜,不過他還年輕,來年還是可以參加考試的。
“周勤,你好好休息,要保重身體。以你的才華考試必是沒問題的。”包大人早已在小周勤的介紹中了解到了大周勤的功課,他的詩、他的文都很大氣脫俗,真真是個人才。大周勤聽到包大人之言,心中也不由一陣自傲,是啊,以自己的才華,怎麼可能不中!可,轉念又一想,可,如今這身體,咳,正想歎氣,看到包大人關心的眼神,連忙裝作不在意,不能再讓他人替自己擔心了,“多謝大人關心,周某感激涕零。”
“好了,周勤,本府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你早些休息吧。”
“恭送包大人。”大周勤強笑的送別包大人,在包大人轉生出去後,他的臉上又是愁容滿麵了。他也知道自己應該休息,可是一想到明天無法上的考場,就無法安然入睡。隻能無神的頂著床頂,虛弱無力的敲打的床板,可恨,可恨的身體,到最後他連連打了自己幾下,可又能怎麼樣呢,在發愁,在自恨,他的身體還是好不起來的。他注定了和這次考試無緣。
虛弱的大周勤在憤恨中進入了夢鄉,直到天大明,聽到外邊小周勤的辭別聲,他才醒了,急忙掙紮的站起,努力的想去參加考試,可是身體的虛弱還是沒過去,他癱倒在地上,而屋內的動靜,驚動了屋外的人,小周勤連忙推開門,看到大哥倒在地上,敲打著自己的腿,連忙過去,“大哥,你這是做什麼?”邊說著,邊和趕來的王朝一起攙扶著大周勤坐在了凳子上,“兄弟,你這是要去趕考了?”
小周勤,看了看大哥,不忍道:“是,大哥,時間到了,在不去,就可能錯過了。”
大周勤一聽急忙道,“大哥隨你一起去。你扶著我。我也去。”一麵掙紮著站起。
“大哥,你身體太虛弱了,不行的。就是到了考場,也不能答卷啊。大哥,你快快躺下休息。明年在參加也是可以的。”小周勤關心的把大周勤扶到了床上。
是的,大周勤身體還是太虛了,就是這樣的幾個動作,他都是要靠別人攙扶著完成的,更別說是去考試了。
小周勤看了看外邊的天氣,又看了看床上的大哥,左右為難。王朝看到了他的臉色,道,“周勤,你還是趕快去參加考試吧,這裏我會照顧。”
小周勤躊躇了一下,看了看天,實在是不能再耽擱了,隻好對王朝道:“那我大哥就有勞王朝兄弟了。周某告辭。”轉身又對大周勤說,“大哥,兄弟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來年再考。”然後又對王朝點了點頭,離開了開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