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開封府裏,包大人和周勤正在聊天,包大人十分感謝周勤的幫忙,更是對他文采和人品十分的佩服,這兩人是越聊越投緣。展昭也坐在一旁聽著。正聊著,馬漢就跑了進來,“大人,那邊魚上鉤了。”聽到這裏,展昭立即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寶劍,“大人,屬下這就去把他們捉回來。”
“有勞展護衛了。”
再說王朝那一邊,看馬漢回府稟報,餘下三人先是耐心的等了一會,估計那兩人已進了屋子,然後從小巷子裏出來,看了看院子的四周環境,發現這個院子正好位於一十字路口處,院牆不高,很容易進去,透過不高的院牆,可以看到這院子裏正對大門隻有一排房子,很簡陋。當他們轉到院子的後麵時發現,這院內的房子後麵有一窗子,此時窗戶關著。
觀察完了之後,他們又回到那個隱身的小巷子裏,等待馬漢的到來。不一會,就遠遠的看到一身紅衣展大人和馬漢帶著幾個衙役們過來了,平常衙役們也是要巡街的,所以街上的人看到這麼一群衙役倒也沒當一回事。
馬漢帶著展昭和王朝等人碰了麵,王朝把觀察的結果告訴了展昭,“大人,那張氏和另一個人正在屋子了。你看我們是不是要直接衝進屋裏去捉人?”
展昭了看了看四周,派了張龍帶兩個衙役把住屋後的窗戶,留下其他衙役在街上,自己施輕功先進的院內,輕輕打開院門,讓王朝等三人隨他一起進院,此事進行的很順利,到此時,屋內仍是不知道自己家裏已經被衙役們包圍了。
屋內的兩個人此時也正在發愁,這事情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怎麼包黑子還是看出了門道,還讓人撿到了戒子,這,要怎麼辦?張氏此時是真的六神無主了,哭哭啼啼的坐在床上,邊哭邊埋怨,“你,你倒是說現在我們要怎麼辦啊?當初要殺張田可是你出的主意,這個時候你到是也快想個辦法啊,嗚嗚……,”而那男子也被她哭得心煩,“怎麼辦?你問我怎麼辦?你說你怎麼把那東西丟在山上了阿?”“我——嗚嗚……嗚…嗚…,我怎麼知道啊?嗚……嗚……”“別哭了,他媽的。閉上你的嘴。”那人也急了,哭哭,就知道哭,男子皺著眉盯著張氏想了一會,“我們倆的事,還有人知道嗎?”男子眼珠亂轉的問著張氏,“沒,我,我怎麼會跟別人提起你,”張氏嗚咽著吸了吸鼻子,“我——我絕對沒跟任何人說過你。怎麼了?”“哦。”男子一邊輕聲說著一邊走近張氏,“沒什麼,既然沒有人知道我,那就好辦多了了。”“哦,怎麼辦?”張氏沒有聽出男人聲音裏的詭異,隻是聽到“有辦法”立即抬起了頭,用她那哭腫了的眼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怎麼辦?嗬嗬,辦法嘛,當然是——這麼辦了。”說著,那男子輕柔的舉起了雙手,狠狠地掐住了沒有防備的張氏的脖子,張氏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就被他掐倒在床上,脖子被扼住,無法發聲,無法呼吸的痛苦,讓張氏的雙手緊緊扣住男子的手臂,想把它們弄開,可是掐住自己的是一雙強而有力的手,力氣小的張氏是沒有辦法弄開的,她的眼睛裏透出不敢相信以及更多的痛苦和驚慌,兩條腿使勁的亂蹬著。
當展昭他們闖進屋子裏來的時候,就見到了這個場景,一男子狠勁的掐著張氏,而張氏此時已經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兩眼翻白。展昭急忙上前捉住那男子,而此時男子才發現自己家裏竟然進來了人,而且還是官差,便立即沒有了剛才的狠勁,癱倒在了地上。而張氏沒有扼住自己的手臂,不一會便也緩了過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此時,官差對她來說,是沒有空氣來的緊迫的,不過當她反應過來時,早已經進了開封府的大牢,等待著她的宣判了。
就這樣,張田的案子終於大白於天下,原來那男子就是那梁天梅,他與張氏本來是自小長大的鄰居,不過後來他家敗落,不學無術的他最後淪為了強盜,有一次,張氏出門上香,正巧在路上碰到了受傷的梁天梅,出於鄉裏鄉親的,以及從小的感情,張氏瞞著家人偷偷把梁天梅帶到了西街上父母留給自己的院子裏。這個院子張氏很少來,隻是偶爾派個仆人過來打掃,院子雖很小,但裏麵卻是很幹淨的,正好做了梁天梅的養傷之所。為了瞞著家人,張氏把每天過來打掃的仆人派去了幹別的事,而她自己每天會過來看一看,兼照顧梁天梅。
梁天梅在張氏的照顧下很快的恢複了,梁天梅聽過張氏介紹家裏的情況,也在偷偷的跟蹤過張氏到過她家。他看到張氏家裏的富麗堂皇,羨慕極了。不過他是個有心計的人,多少在張氏的話語中聽出了她的寂寞,心思就活了起來。所以在每次張氏來的時候,他總是表現的客客氣氣,溫溫柔柔,十分關心張氏的樣子。他傷養好,還是在張氏的院子裏,留了幾天,而在這幾天,他更是用盡了心思,對張氏關懷備至,在看到張氏對他產生了一絲依賴後,他假意有事情要做,告辭了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