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等人來到張樵夫家的時候,周勤正好在家裏,不過此時的他正在為自己的義兄另一個周勤的病情發愁,正急得團團亂轉,束手無策的時候,開封府裏來人了,這?包大人找自己肯定是有事情,但是義兄這裏自己也是不放心的,張樵夫他年紀大了,是沒有辦法照顧人的,而義兄這病,怎麼離的開人,咳!左右為難啊。
展昭看了看緊皺著眉頭的周勤,這看看躺在病床上的另一個——周勤,這真是無巧不成書啊,大人想找他幫忙,可他卻又離不開,這可怎麼辦呢?大人的事情固然緊急,但是,這人命更是要緊啊。可,周勤不去,大人的計策如何實施呢?展昭看了看隨自己來的張龍、趙虎,這兩個人大人都安排了事情,留下來替他照顧,也是不行的啊,該怎麼辦才好呢?
展昭也左右為難,正在思考著,就聽見外麵一陣腳步聲,還有喘氣聲,來人很累啊,然後就是敲門聲傳來,很有禮貌的。展昭看了看張樵夫,這個時候會是什麼人來呢?張樵夫卻也是一臉的迷茫,今天來自己家裏的人真是多啊,這又是誰?
張樵夫把門打開,看到的是一個瘦弱的男子,彎著腰,氣喘籲籲的扶著門框,好似趕路很累得樣子,“請問,你找誰?”
公孫弘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在展昭走後,也跟了過來。一直到在剛才敲門的時候,他還在後悔,可是都已經到了這裏,再回去,是不是更後悔啊?哎呀,到了古代,怎麼自己就優柔寡斷起來了,不管了,既然已經來了這裏,還是進去看看吧,使勁瞪了瞪眼前的門,舉手敲了敲,扶著門框等待,這山路真難走。直到一蒼老的聲音傳來,“請問,你找誰?”
公孫弘抬頭,先看到了開門的老漢,然後透過打開的門,看到,小小的屋子裏麵,張龍、趙虎在商量著什麼,周勤臉上著急得神色顯而易見,也正在看著自己,側對門的床上躺著一個人,同樣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立馬看向屋內真正有存在感的那個人,而是環顧了一周才看向他的所在。
俊朗的臉上哪裏還有剛才著急為難的神色,常常微笑上揚的嘴角在看到門口出現的人的時候,再一次出現,眼睛裏也流露出一種歡欣、一種如釋重負。而其他也同樣看到他的人臉上浮現一樣的神色。哎?怎麼啦?這是?公孫弘糊塗了。
“公孫,你來得正好。”大嘴巴張龍停止了跟趙虎的爭論,看到公孫弘立馬大聲喊道,震得茅屋屋頂上的塵土飄落到公孫弘的麵前,引起一陣咳嗽,和病床上的人的一聲□□。不等別人指正,張龍就發現自己太激動犯下的事,連忙躲在一邊,低頭閉嘴。
展昭看了看他,搖頭沒說什麼,就轉身對周勤說道,“周勤,你義兄有公孫照顧,他懂醫術,你就先隨我去開封,你看可好。”
周勤看了看門口咳嗽不停的人,又看了看義兄與展昭,想了想,“也好。那就有勞公孫大人了。”
“哎?”公孫剛從那陣灰塵中引發的咳嗽中恢複過來,就聽到展昭的話,本想抗議,但“義兄”兩個字又使他陷入了呆愣,沒有馬上反映,就聽到了“有勞公孫大人了。”這,都叫自己大人,還怎麼好意思回絕啊,算了,方正接下來的計策裏應該沒有自己什麼事,捉人這件事還是留給有能力的人吧,留在這裏也好和周勤聊聊,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那麼沒良心,提前打打預防針也是不錯的。
這麼想著,也就沒有反對,最後和張樵夫一起站在門口,送展昭、周勤等人離開,直到他們走遠了才回到屋內,給周勤把了把脈,看了看,嗯,難怪到最後他沒有參加考試,這病真是不輕啊。這裏又沒有什麼特效藥,慢慢養著吧。
話分兩頭,咱們說一說展昭等人帶著周勤來到開封府內,包大人看著眼前這個儀表堂堂的人,暗暗讚歎,好一個“美男子”,其美不妖,周身透著樸實的氣韻,真君子也。“周公子,本府請你來的原因,你可知曉?”
周勤在包大人麵前也沒有拘謹,“大人,展大人已經告示了敝人,大人之計甚妙,周某願意相助。”周勤很佩服包大人,一直認為他是一心為民,公正廉明的青天,自己雖不喜官場,但是百姓能有這樣的父母官,是百姓之福;大宋能有這樣的官,是大宋之幸啊。如今需要自己幫忙,那更是自己的幸運,豈有不助之理。遂欣然同意,並依計而行。
這天午時,東市街的客棧裏,走進了兩個人,店小二急忙迎了過去,“哎喲,展大人,快請進,快請進,”諂媚帶笑的就要把展昭領進雅間,展昭轉身對身邊的周勤說道,“周公子,咱們先在這裏用膳,然後把那件東西拿給包大人看吧。”“也好,展大人,請。”“周公子,請。”兩個人想讓著隨店小二進了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