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尚秋雪的別扭
(收藏再來10個,小刀帶你每日兩更,你們爽,兄弟們,你們可以麼?)
小時候,摔疼了,爸爸摟著我說:小雪,不哭,要做堅強的女人。於是,我尚秋雪決定要做一個不哭的女人。從小到大,爸爸說的我都會好好的完成,不會在爸爸麵前掉一滴眼淚。自從8歲看著媽媽哭著要求爸爸原諒她的出軌,爸爸卻丟下一紙離婚協議,絲毫不在乎媽媽的苦苦哀求。
那天,我就明白淚水在這個家裏,在男人眼裏是多麼的一文不值,多麼的可笑。女人為何不能高高在上,何必去苦苦哀求,何必因情而傷。
初一時,有一天班長同學塞了一份情書在我抽屜裏,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麵撕了,因為在我看來,這是多麼可笑,不就是因為我這張臉麼。因此我得罪了一個班的人,被全班人孤立開來,一切都因為我撕了那個被眾人如眾星拱月般對待的班長大人的情書。
體育課,沒人和我玩,課間沒人和我講話,放學,大家避著我走。也罷,不重要的人,我又何必在乎,不過是過客罷了。從初一開始,漸漸習慣了凡事一個人完成,自己的事自己做,自己照顧自己,因為爸爸永遠有忙不完的生意,永遠不會回那冷冰冰的家。
初二那天,那個灰色的星期五,當班長和幾個染著五顏六色的青年在學校背後的小巷子攔著我時,我拒絕了他們邀我一起去吃飯的要求。隨後,他們露出了禽獸的麵目,拉我進小巷子,激烈掙紮的我哪是幾個男孩子的對手,看著巷口逐漸離我遠去,我全身抖動個不停,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恐懼到了極點。
幸好那天哥哥路過我們學校,當他和他同學把我從那幫禽獸手裏救下時,我早已麵色蒼白,恍惚不已,拒絕任何人的接近。後來,我要求家裏給我請了個柔道老師,因為我不想再手無縛雞之力。
後來,班長被開除,嗬。。這就是那眾人愛戴的班長,一個披著人皮的禽獸,男人,終究是不可靠的。隨著年紀增大,我收到的情書越來越多,有時候會在課桌裏發現,有時會從書包裏調出來,甚至外衣裏都會發現,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放進去的,我隻知道這些情書,最終都被我丟進了垃圾桶。
愛情什麼的太奢侈,我消費不起,因為知道,沒了這張臉,就不會有這麼多人的在意。告白的人越來越多,教室裏,*場上,回家的路上,被攔下的次數我已記不清。送花,蠟燭,煙花,塗鴉,各種各樣的招1ff8,可那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看著那一張張滿懷期待,自認非凡的臉,我冷漠走開。
誰能保證他們會不是下一個披著人皮的禽獸呢,如果我醜,你們還會搞這些自認浪漫的東西麼?男人,為何要這麼膚淺呢。
步入大學,蒼蠅還是那麼多,難道這張臉就這麼找人喜歡麼?真希望上天都給我一張醜一些的臉,我隻是想過的平凡,自在一點,而不是天天都圍著一堆自以為是的蒼蠅。想到此刻的自己就像大話西遊裏的至尊寶,被蒼蠅叨擾著,被如來掌握著,被所謂的大義束縛著,不能自在的做自己的齊天大聖。
我不奢望悟空的通天神力,將世界踩在腳下,我隻期盼能有自己的人生,不是爸爸要求的那樣,不是被人像花瓶一樣的捧著,對待著。
這些天在網絡上認識了一個叫逆鱗的家夥,這個男生也是D大大一學生,剛開始,我對他的玩笑有一搭沒一搭的奉承著,畢竟從小到大生活在爸爸的圈子裏,早已學會了戴著麵具生活,對誰都笑,對誰卻都不是在“笑”。
慢慢的,我發現這個叫逆鱗的家夥和其他人不太一樣,傷心的時候,他會告訴我他為什麼傷心,高興地時候他也會和我分享。讓我感覺他的另類最關鍵的原因: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連彼此名字都不知道,他卻毫不保留的告訴我他的很多東西和秘密。
之前的男生聊一段時間就會問我要照片,要求見麵,要名字,要電話,可是他,從來沒有這些要求。有一天,我問他:我要是很醜咋辦你還會這麼和我聊麼?他卻說:沒事,我也不帥,正好湊成一對。或許麵相對於他不像其他男生一樣,不是最關鍵的東西也說不定呢。他依然每天和我聊著生活感悟,或悲傷,或高興,這個家夥還挺有趣的。至少每天晚上我會期待他上線的鈴聲,一個我專門為他設置的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