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在傳染之前一把大火燒個幹淨。
這次的人數算得上少了。
於止言表現的倒是有些沉悶,盡管他心裏也有猜想可一旦證實就是不一樣了。
看著遠處被封起來的屋子,他的心頭湧上了一股無力之感。
就好像又回到了好多年前的那一天。
“小瞎子?小瞎子?”秦淮淵呼喚的聲音將他的思緒拉回。
麵前是他關切的臉。
“怎麼了?”
“沒事就是感覺有點累,想歇歇”
他拉快腳步將秦淮淵落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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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已經查的差不多了,就在…………”
“主子這麼輕易的查到恐怕有詐”
“我當然知道,可百姓等不得”秦淮淵麵色沉著。
俊美的臉上帶著幾分不明顯的紅,他揉了揉額頭,將絲絲刺痛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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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寂靜的夜晚中,敲門的聲音格外明顯。
一直等待的人滿臉擔憂的打開門。
等到的確實是想著的人,可就是樣子讓人感覺心跳都慢了半拍。
來人於止言認識是他見過的屬下。
他背後背著的是
秦淮淵!
他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全身像是被凍住了一樣。
愣愣的站在原地。
背著人的屬下還在大口大口喘著氣,看樣子也受了不少的傷。
相較之下他背後的秦淮淵隻剩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
於止言側身讓路,屬下盡職盡責的將人放在了床上,就準備告辭。
“等等——”
“這個你拿著”於止言將一瓶上好的金瘡藥遞給屬下。
而後就趕忙去看床上的人。
身著夜行衣的秦淮淵,發型和衣裳都淩亂著。
俊美的臉上布滿了斑斑血跡。
整個人身上是很濃厚的血腥味,但他本能地感覺到於止言的氣息。
死死攥住他的衣角,讓想要拿藥的於止言寸步不能行。
要是平時他早就一把拍開了,但現在他有些不舍得。
隻得耐心的哄。
“你乖乖的,我去給你拿藥,一會兒就回來。”
“就在這間屋子裏不會離你太遠的”
攥住他衣角的手才漸漸鬆開。
於止言利落的拿出他特製的藥。
將秦淮淵身上粘在血肉裏的衣服,剪開在一點點撕開。
他發出悶哼。
忙忙碌碌到了臨近清晨秦淮淵才終於的幹幹淨淨的躺在床上。
不過就是高熱一直退不下去。
這是反常的事。
不過現在秦淮淵帶來的幾個屬下還在應付那個縣令,一時脫不開身來。
現在秦淮淵還沒有醒,還不是找那個貪官算賬的時候。
不!
更確切的是他背後想讓秦淮淵死的人算賬。
礙於秦淮淵的麵子那個貪官沒有敢追究太多。
那幾個屬下很快就脫身了。
昨晚於止言給藥的那一個被他喊了過來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叫什麼名字?”
“屬下陳元,見過公子”
“你應該知道我叫你來想問什麼吧?”
陳元當然知道,麵前的公子是主子最寶貝的人,現在主子受傷昏迷不醒,他們就隻能聽麵前公子的命令。
就一字不落的將發生的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