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回答了娘子問題的令狐月尋滿懷期待的等了好久,也不見娘子有什麼動靜,也沒有給他看眼睛,頓時感到鬱悶,委屈。
決定自己動手豐衣食足,隨後就一把伸手將於止言眼上的絲帶給扯了下來。
但絲帶係結實,他用使的力氣不夠,沒有將絲帶給完全扯下來。
絲帶半掛不掛的滑落到於止言挺翹的鼻子上,突然被偷襲的他像是還沒反應過來似的,隻轉過頭用手摸了摸絲帶,有點呆愣的看著令狐月尋。
昏黃的燈光下,將眼前人的肌膚照的更不似凡人,如藍寶石般的眼睛迷茫的看著你,就這樣不帶一絲刺,毫無防備的,看著。
還沒反應過來的於止言被呆子一把按在床上,正準備嗬斥他的時候,猝不及防的對上了他的眼神。
那是怎樣的眼神。
深沉,晦暗,像一頭凶猛的野獸看向即將到手獵物的眼神,還夾雜著幾分看不清的情緒。
看到這樣眼神的一瞬間,像是被定住似的,不能動彈分毫。
不似平日裏清澈,明亮,毫無雜質的眼神。
內心巨大的震驚與疑惑襲來,這讓他不得不懷疑。
“其實呆子已經好了,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不過是在演戲”
還不等他往係裏思考,就感覺自己的眼睛有溫熱的東西接近,最讓他不得不打斷思路,閉上了眼睛。
緊接著,是令狐月尋溫熱的吻落在了他的眼睛上,從眼睛到鼻尖再到嘴角,於止言幾乎被屬於他的氣息所包圍。
兩具身體越來越近,溫熱的氣息糾纏在一起,就在溫熱的雙唇快要落在他的唇上時於止言及時推開了壓在身上的人。
“娘子,痛!”被推的撞在牆上的令狐月尋揉了揉腦袋,有些疑惑為什麼娘子要推開他。
還在喘著氣的的美人,雙眼含著淚花的瞪著他,令狐月尋感覺自己有點熱,但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於止言用手抓住被弄散的衣服,爬到被推到牆角的呆子身邊,伸出手一拳頭敲在了他的腦袋上,敲出來邦的一聲悶響。
一下子腦袋的兩個地方都在痛,還都是娘子幹的令狐月尋有些委屈的抱著自己的頭縮在床角,跟個鵪鶉蛋似的。
他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
“嘿,你自己幹了什麼你不知道,你還委屈上了!”
起來!
於止言伸手把他埋著的腦袋給掏了出來,好不容易掏出來了,人還滿臉委屈。
戳了戳他的腦袋“被占便宜的是我你還委屈上了”
“沒占便宜,我娘子”令狐月尋梗著脖子解釋道。
“首先,我們都是男子不能成親”
“其次,就算是兩個男子互相喜歡,我也不是你娘子”
“最後,我們並沒有兩情相悅”
一臉嚴肅的於止言教說著“你這種情況叫非禮,如果我是女子,可以把官將你抓起來的”
令狐月尋閉上眼睛,一臉我聽不道的表情,好像隻要裝作聽不到,娘子就還是自己的。
“起來”輕輕敲了敲呆子的頭“剛才不挺能耐的嗎?怎麼現在又裝起傻了?”
將眼上的絲帶係上後,扭頭繼續對著呆子說道“今天晚上你去睡小床”
屋角那架小床其實也算不上床,頂多算個休息的地方,並不能真的睡人。
當初就是因為覺得那個小地方容不下那麼大一坨人,在心軟放呆子來床上睡的。
在於止言催促中呆子有些不情願的,拎著娘子從櫃子裏新拿的被褥,委屈巴巴的睡在了小床上。
為了表達他的生氣,還特意用屁股朝著於止言。
於止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