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的一幹人無不被於止言的仙人之姿所驚豔。
可惜是個瞎子。
為首的還算是清醒,回過神來一臉不爽。
那怕在好看也隻是一個平民,在他們麵前就應該害怕,討好,而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他從懷裏摸出一幅畫像來,指著畫像對站在門口的人吼道“喂,你!見過這個人嗎?”
從搜查的人把畫像掏出來的那一刻,於止言維持的淡漠塵世,仙人之姿的形象差點破功。
隻見畫紙上畫著一個穿紅衣的人,五官歪曲,膀大腰粗,還有一臉的絡腮胡。
要不是知道他們要找的人是呆子,不然他還真認不出來,畫上的人除了衣服顏色對上了,其餘就算是把嫌疑人放麵前也絕對認不出來的程度。
故作疑惑仔細看著這幅畫像,隨後遺憾的搖了搖頭“大人,您要找的人我的確是沒有見過,草民這幾日染了風寒,便一直在家休養。”
為首的官差麵上是一副不信之相。
揮了揮手大喊道“進去給我搜”
“等等,大人”於止言抬手攔住,清冷的臉上掛起淺笑,拿出一錠銀子輕輕放在為首的官差手中“這點小錢您拿著,連著辛苦了幾日,也該休息休息了”
清冷的仙人眼中盡是關懷的笑意,任誰也不可能拒絕的了。
接觸到細膩肌膚,官差的心神為之蕩漾,臉上立馬掛起貪婪的笑容,還想摸一把細膩的肌膚,但於止言已經把手收了回去,隻得作罷。
“咳咳咳,兄弟們這家沒有窩藏嫌犯的可能,走了”官差招呼著一大夥人浩浩蕩蕩的走了。
隻留下一地的腳印。
看著人走了後,於止言立刻挎著臉把院門關上,立刻找來了清水洗手。
剛才搜查的人粘膩的目光貼在他的身上,像陰溝裏的老鼠。
人走了之後呆子立馬從房間裏跑了出來,看著於止言不高興的表情,露出了擔憂的神情。
像隻大狗狗似的,笨拙的把人攬在懷裏,一下又一下的輕拍著於止言的背,嘴裏還念叨著“娘子不哭,不哭”
本來也沒有多生氣,更沒有到哭的地步,但此刻被人摟在懷裏哄還挺新奇的,關鍵還是個腦子不怎麼好的呆子。
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他從呆子熱乎乎的懷裏鑽了出來,牽住人的手,笑得寵溺“走吧,飯還沒吃完呢。”
被自家娘子的笑容給引的有些懵住的令狐月尋,帶著通紅的耳朵跟小媳婦似的進了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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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昏黃的房間內
被呆子抱著不鬆手的於止言突然想到先前這大呆子,不知道從哪裏把刀拿出來的事情,開始了追問。
“月尋啊”於止言伸手點了點他的頭。
正在蹭蹭的人抬起頭來一臉呆呆的樣子,黝黑的瞳孔裏隻有一人倒影。
“你今天是怎麼反應的那麼迅速的?還有那把刀是哪來的?”
令狐月尋聞言把頭低下去,繼續埋在於止言頸窩裏。
於止言被他弄的有點癢癢的,含笑著把他推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對於呆子總喜歡粘在他身上這種行為已經習慣了,像是一隻大型狗狗。
“你不是想看我眼睛嘛”指了指被絲帶蒙住雙眼誘哄道。
果然這句話對身上這隻大狗是有用的。
呆子支支吾吾的組織了半天語言,終於憋出了幾個字來“不知道,身體自己…動”
看來是變呆之前的長久習慣。
摸了摸毛茸茸的頭,於止言很好奇變呆之前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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