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虛,你搞什麼?”
回答司聞疑問的是申虛更為淩厲的攻擊。長年麵對生死搏鬥的司聞很清楚,申虛招招致命,如果一開始申虛就拿著刀具,司聞的命早就丟了。
連環踢出三腳回擊申虛的連環腿,司聞舔了舔幹燥的唇,眼睛著迷地凝視申虛。
申虛的一雙眼睛布滿了根根赤紅的血絲,日常慵懶的淡然仿佛被血絲撕裂,隻剩下勾人魂魄的野性,攻擊性直逼他人靈魂,徒然迸發的殺氣幾乎能讓人窒息。
不管發生了什麼,又或者是不是司聞不知道的時候得罪了申虛,司聞整個人都熱了,由外到內,就算五招隻有一招擊中申虛,他的靈魂也被申虛撩|撥得騷動起來。
被這樣勾|引,司聞還能記得自己一開始想幹什麼,他就不是司聞。兩人就那麼毫無征兆地在酒吧街過起招來。
一段悠揚古典的音樂在寂靜得隻餘拳腳和悶哼聲的街道間突兀響起,確切的說,它源自司聞的口袋。
不說瘋了一樣的申虛,就是興在頭上的司聞都沒有停手接電話的意思。兩人幹架的速度絲毫沒有減緩,相反申虛的節奏越發暴躁激進。
手機鈴聲並沒有因為沒人接而停止,反而極有耐性地一遍遍響,大有不接不停的架勢。
司聞被吵得煩了,約莫也猜到這種極少有的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來電方式是誰的手筆,估摸這麼長時間都不斷線並非普通通話,司聞比劃的心情被影響不少,最終還是決定暫停讓他愉悅至極的比鬥。
司聞邊後躍跳起躲過申虛擊向他大動脈的手掌,邊伸手做暫停姿勢說:“申虛,緩一緩。”
申虛絲毫沒有理會司聞,攻擊仍舊致命而凶悍,這會兒司聞才瞧出並想起一開始感覺到的不對勁來。
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司聞很肯定申虛絕對是個能坐絕對不站的懶散貨色,像今天這樣對手喊停他還窮追猛打,絕對是理智已經所剩無幾!
麵對喪失理智的申虛,加之不知停止的鈴聲,司聞頓時覺得有點棘手。
如何才能讓申虛停下?
司聞眼睛一肅,一邊用手繞開申虛劈來的殺著,一邊驚恐地凝視申虛的身後一個方向,大喊道:“阿芷,危險!!”
申芷是申虛的軟肋,就算不能讓申虛停手,多少能讓他被影響,那麼司聞就有機會尋得申虛的空門……
隻是司聞完全沒想過,向來戰鬥仿佛融進了靈魂的申虛居然會整個人立刻轉過身去,任由脊背對著司聞這個對手。
少將大人立刻一不做二不休地一個手刀砍了申虛的後頸,然後申虛就那麼往前摔去。
接住了心裏隻有妹妹的青年,從沒想過申虛居然相信這種話的少將大人驚呆了:……
抱著申虛對於男人來說過分纖細的腰,司聞將申虛的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扶著人邊走邊接電話。
手機那頭傳來視帝極為磁性的聲音:“司聞,我這裏有個不願意去醫院,但是扭到了手的傷員,麻煩你過來幫我處理一下可以嗎?”
“……你有家庭醫生。”司聞麵無表情地抽了抽嘴角。
“你知道他是個大嘴巴……”古狄鳴看著沉睡的女孩後半夜腫起來的手,自責地歎口氣,“傷員是被我撞傷的,還是個女孩。”
看了眼昏迷的申虛,禍水東引計劃馬上出爐的司聞挑眉:“我幫你處理女孩的手,你幫我處理另一個傷員。”
總有不好預感又不得不接受條件的視帝隻能揉著額頭道:“……好。”
將申虛安置進車內,司聞勾唇坐到駕駛座,笑容很是惡劣地踩油門……
作者有話要說:啊劍冒出來更新了_(:3」∠)_
啊劍感覺短短二十天,發生了各種事情,心累得要死,隻能感歎一句禍不單行。
之前先是部門活動,去了不得不去的連wifi都沒有的坑爹地方“旅遊”兩天,混混噩噩地在車上時間估計有一天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