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五一’長假我正琢磨著要不要回去,手機的震動打斷了我的思緒。一條來自爸爸的信息
“七七,這個五一你想去哪玩,爸爸提前給你訂票。”
心,總是在感動的片刻重重的晃動。捏緊手中的電話,掛斷這個離學校漫漫的長途。久久才回了信息
“我不想去哪玩了,我想在家好好休息幾天”
那邊迅速的回了
“幾點的車?我去接你.‘
握緊手機我慎重的告誡自己:袁七七,這些都是假的,假的,這個世界對自己最好的隻有自己,自己!
“不用了,沒什麼東西,我自己能回家”
就這樣我踏上了返程的列車,不知道該怎樣麵對父母,因為看見他們,情緒就會搖擺不定。列車上有很多的學生,大概都是回家度假的。可是沒有人像我一樣這麼的煩躁。亞麗拉著一個長相俊俏的男生朝我走來:
“袁七七!哈哈……終於找到你了。”
她就那樣毫不掩飾的笑著,在她喜歡的男人麵前暴露著本性。那個男生很禮貌的和我打招呼
“你好”
“嗯”
我點頭回應,然後就都不再說話,看著車窗外回旋的一切,有種莫名的傷感,原來我一直是一個人,一個人比兩個人承受的要多的多。看著亞麗一臉燦爛的笑容依偎在那個男人的懷裏也許那是真的幸福和快樂,憧憬著有一天也能夠有這樣幸福的時光,也許是運氣吧?那遙不可及的未來誰也無法預言。這個世界上我無法相信任何人,隻有自己的靈魂是最忠實自己的粉絲,所以沒有人可以靠近我,我是那樣小心翼翼的保護好自己以至於不被受傷。
談感情,從未有過的渺茫,我是沒有人疼的孩子,因為叛逆,讓所有人對我失望的跌落到穀底,曾經那麼乖得孩子,現在卻變得如此讓人心疼和惋惜。我想上帝對我一定很不公平,為什麼家沒有溫馨的感覺,我憤憤的認為所有的親戚拿自己的孩子優異的成績在父母麵前炫耀全是對我的諷刺,而我居然找不到理由還擊,這是我的懦弱與無能。曾經我也是那麼的聰明伶俐……卻因為一段徒有虛名的感情而丟失一切原屬於我自己最美麗的青春。我當他是一個汙點,一個在我人生中絆腳石的汙點。他叫袁晨錫,一個已經大學畢業的有為青年,或者我該稱呼他“學長”但我從不這麼叫他,因為不習慣,也因為我們關係特殊,所以就沒這種禮節上的叫法。和袁晨錫的認識,是在兩年前一次學校集體畫展的場合下,那時候不是衝著他的長相而獨特留意他的畫,而是他的畫的確很有特點。那是一幅油墨畫,畫的是幾匹奔放在草原的駿馬,那樣灑脫的筆鋒清新自然。是我描摹了很久都畫不出來的效果,記得當時我很吃力的擠到那幅畫的最前麵,都沒注意到袁晨錫,注視了那幅畫好久,連頭都沒抬就問他:
“這幅畫主要的色彩調配是以什麼為主?”
我很欣賞這幅畫,色彩的調配,以及草被風吹動那麼自然的風韻都是堪稱高級的。至於他本人,給我的第一印象就如同那幅畫清新脫俗。他是個很高雅的人,喜歡穿白色的運動服。這是我後來知道的,對於我那次的提問他沒有給予正麵作答,隻是叫我課後去305畫室找他,還作了一番自我介紹,我們就那樣簡單的認識了,因為共同的愛好所以相處的很好,後來的日子他就每天抽出時間來教我畫畫,在我和他相處一段時間以後了解到他一直沒有什麼女生朋友而且家裏很有錢,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地方,有錢長的也還可以,為什麼連女朋友都沒有。他不怎麼愛說話,但男人緣很好。日子久了,感覺不僅他的畫有欣賞的價值,連人都很有特點,就那樣默默地喜歡上了他,習慣了放學奔向畫室的日子,因為看到他,仿佛所有的憂愁與煩惱都會在那一刹那間消失。袁晨錫的應酬很多,但他是個奇怪的人每次去見朋友都會帶上我一起去吃飯,當那些人提起我時,他都會很坦然很認真的告訴他們:這是我的女朋友。那時候我真的以為他是喜歡我的,就如同我也默默地喜歡他,隻是我們表達的方式不一樣而已。更多的應酬更多的場合,我幾乎見過了他所有的朋友,我是那樣膽怯的立在他的身旁,微不足道的扮演他女朋友的角色,他會很平和的安撫我:
“不要緊張,這些都是我的朋友.‘
可是他永遠也不會明白我的身份在這樣的場合是如何的卑微。隻有在各種應酬的時候他才會向別人介紹,我是他的女朋友。直到有一天,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