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不純粹的樂子人,比起找樂子,聖佑納爾還是更加喜歡擺爛一些。比如現在,他就在思考多線操控時一個人擺爛一個人幹活,他的思維應該是放鬆的還是緊繃的。

蘋果釀,是清新時尚的無酒精飲品。據說有很不錯的醒酒功效,酒客們常點一杯作為聚會結束的標誌。

比起至冬的火水,也就是俄羅斯的伏特加,聖佑納爾還是更加喜歡蘋果釀這種飲料,畢竟他可不是土生土長的戰鬥民族。

在西伯利亞,-40℃不能算冰凍,飲料中含40%酒精也稱不上是烈酒。就算在提瓦特,以俄羅斯為原型的至冬也是這樣的情況。這一口火水灌下去,聖佑納爾懷疑他那小身板能不能扛得住。

看著麵前的蘋果釀,有些口渴的聖佑納爾將其拿起並喝了一口,沒幾秒鍾,他就把蘋果釀給噴了出來。

“怎麼了?”疑惑的看了看那杯十分無辜的蘋果釀,納西妲又看向了若無其事擦了擦嘴的聖佑納爾。

“沒事。”不動聲色的將蘋果釀放回了茶幾上,聖佑納爾幻化出了一瓶肥仔快樂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以減弱那滿腔辣味。

聖佑納爾想不到,蘋果釀在他手中也會變成盲盒口味,他記得在蒙德城的時候也喝過蘋果釀啊,當時就是十分正常的甜味,他還以為這個因果律體質對蘋果釀沒用,現在看來,隻是當時他運氣爆棚,正好都是甜的蘋果釀而已。

疑惑的有看了看那瓶蘋果釀,納西妲伸出手,打算將那瓶蘋果釀拿過來。

“你確定要喝嗎?”聖佑納爾一臉一言難盡的看著納西妲伸出的那隻手。

納西妲想了想,噠噠噠跑到了廚房,拿來了一個小杯子,又噠噠噠跑了回來,小心的倒了一小杯。

聖佑納爾:“……”

聖佑納爾默默的給納西妲幻化出來了一杯白開水,看著她將蘋果釀灌下,然後不出意外的又將白開水灌下。

“為什麼在你觸碰它之後,它就變了味呢?”納西妲一臉不解的看著麵前十分無辜的蘋果釀,默默發問道。

“我也不知道。”聖佑納爾回答道,而實際上他已經在和係統理論了。

“係統,為什麼給我弄一個這種離譜的體質?!”

[回宿主,此體質並非我所為]

“不是你那還是我自己覺醒的嗎?況且這個體質交版權費了嗎?”

[沒有]

“不是你咋還承認了?!”

[我隻是在客觀陳述事實]

“這個事實就不用陳述了吧。”

[哦]

“啊??”

總之,他的理論並沒有什麼結果。

“對了,哈亡斯和貝拉斯呢?”聖佑納爾突然想起來那兩隻動物似乎沒有跟來,於是向納西妲發問道。

“……”

納西妲默默指了指窗外,聖佑納爾扭頭看去,此時,一隻狼和一隻鷹正眼巴巴的看著他。

“不是,他倆不會自己進來嗎?”走到門前,聖佑納爾拉了一下門把手,卻發現門不知何時被鎖上了。

“是剛才那個女孩離開時鎖上的。”納西妲說道。

“不是,小鴿子是怎麼從外麵把我家門鎖上的?”疑惑的看著門鎖,聖佑納爾默默將鎖打開,並將兩隻凍了半天的動物放了進來。

“如此力量…似曾相識…”在經過一番打鬥之後,深淵使徒手捂著胸口,驚訝的細細打量起了麵前的熒。

“唔…!”突然,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我明白了,原來你就是…那位!這樣說來,我便不應久留了…”布滿星光的大門在深淵使徒身後開啟,深淵使徒退入了其中,在那之後,大門緩緩關閉。深淵使徒匆匆離開了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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