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真是大意了,讓人潛進來了卻完全不知道。差點讓曉蕊出事了。”東方誠有點自責。
“到底是誰顧了殺手要對易下手呢?”南宮誌也是一臉的擔心。
“看樣子我們的房子得加強保全係統了,從剛才交手的身手判斷,真的不容小覷,因為曉蕊不是他的目標,所以沒下手,不然早沒命了。”司徒易判斷到。
“還挺有原則的。”我突然插了那麼一句。
“是很有原則,隻對目標下手,不會接受自己要殺的目標的委托,不是說有錢句可以反過來買他們而逃過一劫。從來不會。行動迅速,效率之高讓人震驚。但不是什麼案子都接的。”司徒易講著殺手組織的事聽著嚇人啊,這樣怎麼辦嘛。
“那什麼案子他們不接?”看樣子南宮誌也不太了解,隻有司徒易最清楚耶。
“黑虎堂的,他們一向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們雙方的勢力對抗的話,隻會兩敗俱傷。這一點我們都很清楚。”司徒易表情沉重。
“那現在是什麼意思,竟然牌人殺你,這不是很奇怪嘛。”東方誠很疑惑。
“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明明知道要殺我是很困難的事情,即使得逞,那麼死神也不會有好下場,這對他沒任何好處。”司徒易分析著。
他們三個人都沉著張臉,“其他的我不擔心,反正他們想傷我不可能,但是,曉蕊不一樣,太危險了。”司徒易說著他的顧慮。
是在擔心我啊,嗬嗬,他們都是用擔心的眼神看著我。不過,聽他們這麼分析下來,我也都明白了過來,那個叫死神的殺手組織和黑虎堂一樣不好惹,而且互不侵犯,而司徒易是黑虎堂的老大,誰敢買殺手殺他啊,太詭異了。突然我的腦袋裏閃過一個想法。
雖然沒他們聰明啦,聽了這麼久有想法及說嘍,我給自己打氣。
“你們為什麼那麼肯定那個殺手一定是死神的人呢。”我的話一出口,他們三個齊刷刷的盯著我看。我來回的看著他們,怎麼了,說錯話了嗎,就知道。
“怎麼說。”咦,我說的有理嘍,司徒易有想法耶,他們都用接著說的眼神看著我。
“不是說死神不會和黑虎堂對抗的嗎,怎麼會要兩敗俱傷呢。隻派了一個殺手來殺司徒易,這不是很奇怪嗎,明知道來十個也不一定得手,隻有一個人,還身手一般。”我說著我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這個人的目的不是殺我,而是隻是想讓我知道他是死神的殺手。”真是一說就通哦,那怎麼剛才沒想通,嘿嘿,也有笨的時候嘛。
“我懂了,離間計,想挑起我們和死神組織的戰爭,而某人就坐收漁翁之利。”東方誠好像也明白了。
“曉蕊,不賴啊,這層你都能想到,有前途哦。”南宮誌笑著誇我。
“嗬嗬,是你們沒繞出來吧,現在一想不都通了。”我到不好意思起來。
“是啊,其實破綻很多,那個刺青也很可疑。見過真的刺青就知道了。”司徒易好像心裏已經有了計劃。
“我明白了,我們局等著看好戲吧。”他們三個人都一副算計的表情,我打了個冷顫,幸好不是整我,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啊。
“不早了睡吧,明天再具體商量吧。曉蕊得早點休息的。”司徒易看著我說,眼裏有點擔心。
東方誠和南宮誌就回去了。
“明天你也別上課了,跟著我們吧,讓你在家裏我不放心,不知道還會出什麼花招。”說著司徒易小心的避開我受傷的手臂,把我輕輕摟在了懷裏。
“和你們一起,一個女生跟著老大辦事好像很奇怪哦。你好像不用秘書吧。”我開玩笑說。
“帶女生是不方便,這樣吧,你打扮成男孩子吧。”司徒易想了會說。
“恩?女扮男裝?”好像很好玩的樣子,我從來都沒試過耶,嘿嘿,這個好。“行,我就做你們的跟班吧,真是便宜你們了。”
“不過,今天又讓你受傷了,自從你來到日本,就一直大傷小傷不斷,真的對你好愧疚,真想把你放在我的口袋裏一直帶著走,什麼傷害都不想讓你遇到。”司徒易抱著我柔柔的說,但是卻充滿了自責。
“不用愧疚啦,八成是和這裏八字不合吧,沒關係啦,改天去找個風水先生好了,嗬嗬,日本有嗎?”
“你怎麼什麼時候都這麼樂觀呢,天塌下來估計你也還笑得出來。”
“那是,天塌了有你們這些不我高的人盯著怕什麼。”
“我服了你了。希望笑容永遠別在你的臉上消失。”司徒易親了我的臉頰一下說道。
嗬嗬,和你在一塊就夠我開心的了,做夢都在笑哦,我在心裏對自己說著,隻是靠司徒易更緊了,我們就相擁著睡著了。
飽飽的睡了一覺,翻了個身想繼續睡,因為我記得今天是雙休日,不用上課在多睡會沒關係的,不過我顯然忘記昨天晚上受傷的手臂了,一個甩手,受傷的手就甩到床的另一邊,隨著著陸的力度,一下子把我的睡意全部疼醒了,我猛地從床上起來,抱著受傷的手臂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嗚嗚,痛,痛,好痛啊。一大早就這麼倒黴,希望傷口別再裂開就好了。疼死哦了。”一大早就是痛醒的,哎想睡也睡不著了。
不過這時我才發現司徒易已經不在床上了。“哇,什麼風把大少爺給刮起來了。”我正納悶呢。
我正想下床去看看究竟,房門卻開了,探進來三顆腦袋,不用說正是三個少爺。
“我就說沒聽錯嘛,剛才就是曉蕊在叫,還不相信。”南宮誌一副瞧我猜對了的神情。
“一大早你又鬼叫什麼啊。”司徒易不太爽的說。
“碰到傷口了嘛,疼啊,當然要叫出聲了,這你也有意見。”我舉著抱著紗布的手臂向他們揮著,一臉的不滿。
“睡覺也這麼不安分,除了你這隻豬妹別人了,這麼不小心,我看看。”司徒易說歸說還是很擔心我的傷口的。
仔細檢查了一下,“幸好傷口沒裂,小心點,老是毛毛躁躁的。捅死你活該。”
“你們今天起得太早了吧,太陽大西邊出來了。”我是一臉的調侃。
“起來商量昨晚的事情,看要用什麼對策處理,已經讓人先去查查了,看看死神那邊的情況。”東方誠解釋著早起的原因。
“好了,先漱洗一下,下樓吃早飯。”司徒易說完就和他們一起下樓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一下,亂糟糟的自己,隨手抓了見運動服穿上技下樓了,發現他們都沒在餐廳,而大廳了站了好幾個沒見過的人。
我走進才聽到他們說的話。司徒易對站在最前麵的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問道“查到什麼了嗎?”
“堂主,屬下查了一下死神最近的動向,和平時沒什麼差別,接的案子不是很多,跟往常的數量差不多,也沒見他們和什麼可疑的人交涉過。”那個男人回答著司徒易的問題。
“讓你找的死神的殺手身上的標記有線索嗎?”東方誠問道。
“二堂主,屬下已經查到了,這時資料。”那個男人說著把東西遞給了司徒易。
“紅色的?”南宮誌有點吃驚。
“不過我昨晚看到的確是黑色的。”司徒易回想著說,“部位也有問題,從資料看死神的殺手都刺在胸口或後背,沒有一個是在手臂上的,而且還是那麼明顯的前臂上。”
“那麼,昨晚的根本不是死神的人,而是冒充的,故意要引起兩大勢力的相爭,不過他卻忽略了這些重要的細節,他真當我們還是孩子啊,太小看我們了。”東方誠冷冷的說。
“那會是誰想這麼做呢?”我也很好奇的問。
“曉蕊下來了。”司徒易見我來了笑笑說。
“屬下也查了一下,最近在東京比較活躍的人,現在有個幫派興起的很快,叫野鷹會,老大的做分陰狠毒辣,而且野心很大,經常找黑虎堂的麻煩,還說要吃下整個東京,很囂張,他們經常玩陰的很黑,手下們的弟兄吃了不少虧,打也打了,就是除不了根。”男人接過我的話又說道。
“王叔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事我會再找你的。”司徒易還真是一幅老大的風範啊,嗬嗬。
“堂主哪裏的話啊,這是屬下應該做的,那我先走了。”那個王叔技帶著手下離開了。
“易,現在怎麼做,野鷹會很有可能是做這件事的人。”南宮誌看著司徒易問道。
“邊吃邊說。”司徒易拉著我進了餐廳。
“等下我們去見死神組織的首領,和他商量一下。把幕後的黑手揪出來。”司徒易眼閃精光的說。
“那曉蕊呢,把他一個人留在在家裏安全嗎?”東方誠有點擔心。
“帶曉蕊一起去。”司徒易不慌不忙的說。
“一起?”南宮誌吃驚的說,“合適嗎,女孩子不方便吧。”
“這個你們就不用擔心了,我有準備,曉蕊,東西我都放在你自己的房間裏了。”司徒易神秘的說。
然後他讓我自己上樓,知道他昨晚說過讓我女扮男裝,但幹嘛弄得那麼神秘兮兮的,我就按他說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床上已經放好了一套男裝和一定假發。
這時我突然想到,“衣服是對了,可這、、、、”我看了看自己拿不怎麼大的胸部有點愁,“雖然是很小啦,但還是可以看出來的啊。”這時看到了一條長長的棉布圍巾,有了。
我把圍巾圍在了自己的胸部上,這就萬無一失了,嘿嘿,聰明啊,自戀中。然後穿上了白襯衫,休閑的小西裝外套,再帶上了一條小巧的領帶,鬆鬆的掛在脖子上,沒係緊,就帶了點酷酷的味道。身下一條黑色的有點緊身又有點休閑的小西裝酷,在褲子的右邊掛一條酷酷的金屬鏈條,現在的男生都是這樣用的,嘿嘿,跟上潮流。腳上一雙休閑鞋。最後集是假發,把頭發盤了起來,很好的隱藏在了假發下。“司徒易眼光不錯,這發型也挺好看的,衣服的品味也挺好。”嗬嗬,瞧他自己的一身行頭就知道了,絕對是潮男啊,嗬嗬。
看著鏡子中的小帥哥,哈哈,原來我也有做帥哥的潛質啊,嘿嘿,不錯。一切就緒後就下樓了。
我出現在樓梯上的時候,正聊著的三個人都看向了我,他們的表情好好笑哦,很美形象耶,最都張成O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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