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注意力又拉回了戰場上,哎,慘不忍睹啊,包括那個老大在內,全體躺在地上爬不起來,都痛得打滾。真是不忍心看啊。
他們三個站在中間,司徒易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老大,沒什麼溫度的說“我就說你們沒用嘛,對了,確切的說,今天倒黴的是你們,碰上了我們。”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等著下次再讓老子碰上我不會放過你。”那個老大還在叫囂。
東方誠提起一腳踩在那個老大的身上說“下次?哼哼,還會有下次嗎?易,你說呢。”東方誠看向了司徒易。
“明天就讓人端了井櫻,看他還有下次的機會嗎?”司徒易冷冷的說到,眼神滿是殺氣啊。
“向黑虎堂的三大當家動手,該打。”南宮誌涼涼的冒出一句。
“你們是,你們是黑虎堂的三個堂主?”那個老大顯然被嚇到了。隻能驚愕的看著他們,說不出話來了。
這時巷子裏出來一批人,帶頭的見司徒易馬上恭敬的說“老大,接下來交給我們處理吧。”
司徒易輕輕點了點頭,那些手下把那些人全帶走了。
“打了一架痛快啊。”東方誠回到了溫和的一麵,笑笑說。
“是啊,太爽了。”南宮誌也是一臉的滿足啊。
“咦,曉蕊呢?”司徒易突然發現我不見了,這時他們都急了。嘿嘿,打完了想起我了,真受不了他們。
“我在這裏啦。”我從灌木叢後麵鑽了出來。
他們三個聽到聲音看向了我,一臉的驚愕,絕對不輸剛才的那個老大哦,哈哈。
“你怎麼在那裏啊。”司徒易走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
“我沒事啦,在你們開戰前我就躲起來了,我可不想被波及哦,躲起來看才過癮呢。”我看著他們說。
“好看吧。”司徒易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好看,太精彩了,跟看電影似得,嘿嘿。”我還真這麼回答了。
“虧你說的出來,你反應到快,溜得比誰都快。”司徒易又取笑我。
“今天算是知道你們真的很能打了,那些人呢,你把他們弄到哪裏了啊。”我問。
“送去醫院了。”東方誠回答我。
“醫院?”打完還送人家去醫院,還真“人道”啊。
“每次都這樣嘍,隻是玩玩,沒必要太認真的嘛。”南宮誌很輕鬆的說。
是哦,你們當然是好玩啦,挨揍的可一點都不好玩,我在心裏想著。
“好了,不早了回去吧。”司徒易發話了。
我們四個就返回了黑夜,取回車就回家。我想到他們打架時的樣子,還真是挺帥的,精彩啊,嘿嘿。司徒易在打架時那淡褐色的劉海甩過的弧度真的很有型耶,藍紫色的耳釘也異常的閃爍,真的好帥哦,哎,又有點花癡了,收斂,收斂,嗬嗬。
那天看完他們打架就後,就一直平靜的過了好幾天,除了聽聽學校女生羨慕又嫉妒的竊竊私語,就是那快把我壓死的課業,看著二年六班的每個人似乎學習對他們來說是很輕鬆的事情,尤其是那三個人,我就有撞牆的衝動,不公平,不公平,我除了對著蒼天這樣大喊之外,卻是無能為力啊。
說出去好笑哦,混黑社會的竟然成績全優,不是應該打架鬧事,成績一路紅燈的嘛,這才比較符合問題學生的形象嘛,現在這是什麼情況,黑道分子,竟然比我這個乖乖牌成績不知好了多少,老師上課怕歸怕,不過還是很欣賞他們的,哎,我到成了老師頭痛的對象,是不是什麼地方出錯了,不應該是這樣的吧。
苦惱,苦惱中,“嗚嗚,煩死了。”我發出讓人有點毛骨悚然的哀鳴聲,完全不顧周圍大家奇怪的眼神,眼前的習題我怎麼做都不會,“怎麼這麼難,呀呀,討厭死了,幹脆砍死我吧,還省事了,這麼折磨我。”我實在快被*瘋了,看著那些我完全不會的習題,抓狂啊。
“別叫了,很吵。”趴在桌子上打盹的司徒易突然出聲,嚇我一跳。
“是啊,你在念什麼啊,怪恐怖的。”同樣在打盹的東方誠和南宮誌也受不了了,東方誠先說話了。
“昨晚,我們可是忙到很晚,這麼寶貴的補眠時間,就在你的哀嚎中美了。”南宮誌倍感遺憾的說。
我哀怨的看了他們一眼,有氣無力的說“我快瘋了,都不會做,下個月就是階段考了,死定了啦。”
“我們昨晚總算是把你的補習資料都備齊了,今天晚上就可以開始補習了。”司徒易對我說。
“這麼快。”他們效率還真不是一般的高。
“這陣子我們可是要犧牲我們美好的夜生活幫你補習的,你可得爭氣。”南宮誌有點哀怨的說。
“哎,那真得感謝各位大少爺們這麼大的犧牲了。”嗚嗚,難逃他們的折磨了。
“晚上就開始,我們會從各方麵幫你補習的,今晚先做一套全麵的測試,我們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水平,這樣可以針對一點,效果會好一點,不然,等著做二年六班的倒數第一吧。”司徒易說著他的打算。
“還要測試啊。”不要吧,我不想啦。
“這是必須的,不然不知從何下手,這是我們依據各種難度的題目編的,摸摸底嘍。”東方誠也說一定要測試。
“好啦,測就測啦。”伸頭一刀,縮頭也一刀,就豁出去了,反正肯定不行的啦,完蛋了。
為了不死的太難看,這一天我是狠命的看書,很快放學了。
同他們一道回了家,出過晚飯後,直接把我拉到了司徒易的書房。
不過這書房可是第一次來呢,我左右環顧,真的很大,有好多書哦,還有一張超大的辦公桌,和一些看上去很舒服的沙發。
“你急坐在這張辦公桌上作吧,給你兩個小時,我們就等在這裏,時間到了會告訴你的,專心做吧。”說著司徒易把我按在了辦公桌前那張超級舒適的老板椅上,然後東方誠拿著一小疊紙放在了我的麵前。
“這是試題,你好好做吧。”接著他們三個技在那沙發上坐了下來,處理起自己的事情。
我隻好認命安分的做嘍,一題一題的解,有數學的,有英文的,有文學的,史地,理化也會死一樣沒少,他們挑的題目還真是典型,感覺所有的知識點都有涉及到耶,雖然感覺學過那些隻是點,但是放到題目裏就不會了,嗚嗚,好多都不會耶,慘了。
我是又咬筆杆又敲腦袋,實在沒勇氣看向坐在那邊的三個人。很快兩個小時到了,他們三個人走到我麵前,拿起了我的試卷,我低著頭不敢看他們。
“還行,比我們想象的好了那麼一點。”司徒易開口了,呼,還好。
“不過好真是挺糟糕的,連這麼簡單的都會錯,說你豬還真是沒說錯。”剛還以為沒事了,司徒易劈頭蓋臉的向我罵來。
就知道會這樣啦,嗚嗚,鬱悶啊。
“看樣子我們的任務艱巨啊。”東方誠徐徐的說。
“是啊,還真得拿出魔鬼訓練了。”南宮誌補充道。
什麼嘛,魔鬼訓練,聽著慎得慌。他們想怎麼做嘛。
“今天就這樣了,我們會根據你這張試題上的錯誤製定補習計劃的,明天就可以正式開始了。你先去睡吧,我們還有事情要商量。”司徒易讓我去睡覺,他們好像很忙耶,這幾天很少去黑夜,不過老是在書房討論什麼,每次都是我先睡的,然後第二天醒的時候,司徒易卻已經在旁邊了。說明他們都很晚才睡,真不知道再忙什麼。
或許是黑虎堂的事情吧,反正我真的很困呐,早點睡也好。
聽從司徒易的話,回到房裏,洗了個澡,穿上可愛的睡衣,這幾天老是我先睡,我就又把大抱熊拿上了床,抱著睡比較好。
嗬嗬,睡覺嘍,不知睡了多久,我有點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了點開門的聲音,應該是司徒易回來了,不過怎麼是在陽台這邊的聲音呢,門不是在那邊嘛。
我半眯著眼睛看了看,好像有人向我靠近,因為黑漆漆的看不清臉,但是他手上的金屬經陽台處月光的反射閃著寒光,雖然有點迷糊但還是看清了那金屬是----刀,對,是一把匕首,我心咯噔的一下,急中生智,我猛地把大抱熊砸向那個人,然後大叫“司徒易,有小偷。”我的叫聲估計整棟樓都能聽到了。
那個人沒料到我會來這麼一招,有點反應不及,我乘機想跑下床,那人卻已經反應過來了,伸手想抓住我,我一個閃躲,沒抓住,不過他手上的刀子卻劃傷了我的手臂,拉開了一條口子,血馬上淌了出來。
這時,司徒易他們也衝了進來。司徒易一個翻身把那個人掃到在地,南宮誌和東方誠也加入了進去,顯然來人有兩下子,他們三個一起上他盡然還能抵擋一陣,手裏還揮著匕首刺向司徒易。我躲到一旁,點亮了房裏的燈,看清了那個人很年輕卻一臉殺氣。
有了亮光,他們三個人一會就讓那個人占了下風,司徒易一把揪住那個人,那人奮力一搏,司徒易之撤下了他手臂上的衣服,見勢那人就一個翻身,從陽台上消失了。
東方誠想追出去,卻被司徒易攔了下來,“別追了,他隻是一個殺手,剛才我扯破他衣服的時候,在他的手臂上看到了死字樣的刺青。他是日本最大殺手組織死神裏的人。看樣子是衝著我來的。”
“曉蕊受傷了。”這時南宮誌發現了我手臂上的傷口。
他們把視線拉回我身上,都看到了我的傷口。“我去拿藥箱。”說著東方誠就跑了出去,不一會就回來了,而司徒易把我抱到床上查看著我的傷口,“還好,傷口不深,不用縫針,消下毒,塗點藥包紮一下就行了。”司徒易慢慢審視著說。
東方誠和南宮誌已經七手八腳的把紗布藥水,棉花都準備好了,司徒易先用消毒水替我把血漬擦掉,又處理了刀口處,然後在傷口上抹了一層藥膏,然後把沾有藥水的棉花蓋在了我的傷口上,接觸到藥水,隨著藥膏一起滲進了傷口了,我就覺得好痛,不自覺的叫出聲來“唔,痛。”
“忍一忍吧,藥滲進傷口一定會痛的。別怕,我會輕點的。”這時的司徒易專注的替我處理著傷口,話語裏是濃濃的柔情。
東方誠和南宮誌也在一旁幫忙,“幸好傷的不嚴重,聽到你的叫聲我們都嚇了一跳。”司徒易又說道。
“幸好我反應快耶,不過真的被嚇到了。”我還是心有餘悸啊,差點小命不保。從來沒有有人拿刀對著我耶。
很快我的手臂被他們包的跟粽子似得,哎,我又掛彩了,來到日本以後我好像一直在受傷耶,好像和這裏八字不合,嗚嗚,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