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遠山哥哥第一次對她笑開始,牛愛菊心裏就已經認定了周遠山。

遠山哥哥是部隊裏最俊最優秀的男人,隻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牛愛菊。

薑葵側臉望過去,打量這位姑娘她也想知道麵對這種情況周遠山會怎麼處理。

這大概就是王寡婦口中的爛桃花了。

如果他是一個搖擺不定不懂拒絕的男人,那麼即使有阿婆的遺願,她也不準備嫁給他。

隻見周遠山一臉疑惑的望向牛愛菊,一臉疑惑的想些什麼,而後問道,“你是誰?憑什麼管我的事?”

葉柳拚命的忍住笑。

牛愛菊傷心極了。

遠山哥哥是這段時間太忙,忘記她了嗎?

但是看周遠山一臉正色,不見半點開玩笑的意思,牛愛菊隻得自己開口解釋,“我父親是牛營長,我是他的小女兒牛愛菊,之前我還給你包紮過傷口,遠山哥哥你忘了嗎?”

說著,她就要上前,看樣子像是想把周遠山的衣袖擼起來,好好看看那傷,讓周遠山想起她。

“牛同誌還請自重!”周遠山後退一步,嚴肅的嗬斥,“男女有別,而且我現在已經有未婚妻了。”

牛愛菊再次端詳起薑葵,心裏全是不甘心,她剛想再說什麼卻見那女子已經上前挽住了周遠山的胳膊。

真是不知羞!

這會兒她倒不好多嘴多舌了,萬一說得多了,也隻能柳莎碧惹周遠山厭氣。

好在現在他們還隻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並沒有結婚,那就意味著她還有機會。

牛愛菊冷哼一聲走到了李軍醫身邊坐下,故意喊了聲師傅。

周遠山是軍官,她是軍醫,兩人身份般配她隻要等著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機會便是。

薑葵當然是故意的,她的東西才不允許別人來惦記!

“好了,”葉柳把話題又拉回去,“李大哥,你要是不要這個學生我便帶走了。”

“誰說我不要了?”李軍醫立刻道,他剛剛說說那話的意思並不是不想收這個徒弟,畢竟之前他已經答應過周遠山了,他隻是希望給這個新徒弟一個下馬威,以後不要仗著有周遠山這個靠山胡亂敷衍了事。

教出來的徒弟是什麼樣子,也關係到他的顏麵。

有人搶東西才香,況且葉軍醫一向是個最熱心腸的。

周遠山也放下了心,他朝薑葵招了招手,“你留在這裏跟著李軍醫學習,我得去部隊開會。”

周遠山走後,李軍醫遞給薑葵一本草藥集,“兩天時間,全部背會。”

這本草藥集足足有一指之厚。

兩天的時間記下來,未免有些刁難人,葉柳微微皺眉,不知為什麼看到這姑娘被為難,她莫名有些心疼。

可是明明她跟這姑娘沒什麼關係。

“李大哥,當初你可兩天記下來了?”

李軍醫一愣,“嚴師出高徒,如果她做不到,那也不配做我的徒弟,而且我確實是用了兩天時間背下來的。”

有能力的人都是有傲氣的。

這是以前阿婆告訴薑葵的話,她對自己有信心。

一口答應下來,“好。”

牛愛菊心中一陣高興,這麼厚的草藥書別說兩天了,就算兩個星期,她也記不下來。

這次就算有周遠山在,這個薑葵也別想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