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放下手機,郝卓凡冷嘲了一句。
“我說的事你記得落實。”
他今天來是跟郝卓凡說,減輕餘初見的工作量的。
“哥,我每天累死累活,也沒見你怕我累著。”郝卓凡吃味道。
“一周五個工作日,她隻上四天課,你還怕她苦著累著,你幹脆把她娶回來,養在家裏供著,那麼她可以連動都不用動一下,你就不會怕她累著了。”
郝卓義眼底劃過一抹涼意,一周四次出門,他已經很擔心了。
所以,他這次也暗中派了人保護她。
“她願意跟你領證?哥,你是怎麼搞定她的,我以為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結婚。”
慵懶地在轉椅上轉了一圈的郝卓凡說。
“我才以為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結婚呢。你也不小了,玩夠了沒?”
聞言,郝卓凡耳邊不由得響起剛才那個聲音,“領什麼證?”
此刻的他似乎也有點想領證了,什麼時候他會和她領證呢?
“初見嫂子這個人,好像也挺隨便的。”
郝卓凡默默轉移話題,他說的是初見嫂子,算是承認了她的地位。
但是,話裏話外卻在明示暗示著什麼。
郝卓義眸子一沉,若有所思。
餘初見這個人好像真的……從始至終對任何事都沒有什麼意見,除了要他給她一個未來可以離婚的可能。
似乎看出了自家哥哥的憂慮,郝卓凡適時開啟了另外一個話題,“哥,想不想再看一下初見嫂子?”
待會他就要出發執行任務了,臨行之前再看一眼餘初見也是好的。
說著,他在鍵盤上快速敲了幾下,投影儀的光亮起,然後室內的燈光變暗了,影像緩緩出現在了潔白的牆壁上。
郝卓義看到了餘初見和一個女人出現在商場門口。
畫麵裏,蘇悅和餘初見剛好從車上下來。
兩人一亮相在街頭,便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
盡管女人戴著帽子,但是郝卓凡還是從帽簷下看到了她的臉,一如既往地美豔。
兩人進了商場,他操縱鍵盤切換了另一個畫麵,還把鏡頭拉近了。
“是我想看初見,還是你想看她?”郝卓義說的話意思很明顯了。
她是誰?自然是蘇悅了。
郝卓凡扯唇一笑,沒有說什麼,看著她們進了一家服裝店。
“好貴!”餘初見看了一眼價格,低聲說道。
一條裙子好幾萬,餘初見第一個月的工資還沒拿到呢,哪有這種錢買這麼奢侈的東西。
“好看!”蘇悅一味蠱惑道。
蘇悅的眼光自然是好的,她說好看那就是好看。
結賬的時候,餘初見翻了一下包包,發現自己好像沒帶錢和卡。
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為了襯今天的衣服,她拿的是那天和郝卓義逛街的小包。
“怎麼?沒帶卡?哎呦,怎麼辦呢?”蘇悅一邊調侃著,一邊找出銀行卡,遞了過去。
餘初見一手按下她的卡,一隻手還在包裏翻翻找找,“等一下。蘇悅,不要,我不能再用你的錢了。”
“不差這一點,你欠我的還少嗎?哈哈,這輩子你都還不清了,所以你也別想還了。”
“說得也是。對了,我們在法國那幾年,小姨經常給我打錢。說是友情讚助我上學,但我知道她是想給你的,我幫你存了一筆巨款,回頭我把卡拿給你。”
就在這時,餘初見從包裏翻到了一張卡,她想了想,推了過去。
“鑽石黑卡,無限透支。”蘇悅一眼就認出了那張卡,不由得拿了過來,卡麵通體黑色,上麵印了一朵玫瑰。
她把自己的卡重新推了過去,紅唇張合揶揄道,“初見,長本事了?有人養了,就不要我了?”
“蘇悅!”餘初見嬌羞地嗔了她一眼。
“晚上再說。”蘇悅買完單,挽著她的手,出了服裝店,還不忘調侃,“好可惜這不是一頓飯,要不然就把你留下來刷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