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中外第三十三(2)(2 / 2)

1957年,畢加索創作了石版畫《鬥牛》係列,從中可見他深受東方繪畫藝術影響的痕跡。《鬥牛》係列極似中國的寫意畫,用筆奔放,畫麵大量留白,畢加索用細點腐蝕技法的反差,充分運用了空間、色彩與線,凸顯了鬥牛場麵的激情,充滿西班牙風情。畢加索曾說過:“如果我是中國人,我會成為書法家”。

1962年,在意大利共產黨代表大會上,意大利黨的領導人直接批評中國共產黨的觀點,並聲稱:“像我們這樣的一個黨不需要指桑罵槐。”陶裏亞蒂警告中國代表團:“當你們說資本主義已經在南斯拉夫複辟時,大家都知道這不是真的——就沒有人相信你說的其餘一切了。”中國為此發表多篇文章,“陶裏亞蒂同誌同我們的分歧”。

1964年,費正清很有感觸地對一位中國學者說:“學者第一位的責任是保持學者的品格;我們都麵臨著危險,即我們的社會活動可能損害我們對社會的長期價值。”

1965年,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采訪毛澤東,毛說:“我現在是和尚打傘,無法(發)無天。”斯諾理解成毛澤東說自己是“一個撐著破紙傘雲遊世界的孤僧”。

湯因比在最後的一本著作《人類與大地母親》中說:“如果中國人真正從中國的曆史錯誤中吸取教訓,如果他們成功地從這種錯誤的循環中解脫出來,那他們就完成了一項偉業,這不僅對於他們自己的國家,而且對處於深淺莫測的人類曆史長河關鍵階段的全人類,都是一項偉業。”

1971年,基辛格從北京返回美國後給馬思聰帶來了周恩來總理的一句話,周總理說:我平生有兩件事深感遺憾,其中之一就是馬思聰50多歲離鄉背井去美國,我很難過。聽完這些,馬思聰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失聲痛哭。

高本漢晚年見到英國漢學家李約瑟,李約瑟問:“你最近一次去中國是哪一年?”高本漢回答:“1928年。”“為什麼近幾十年都沒回到中國去看看?”高本漢沉默了片刻,仿佛自語般地說:“我更喜歡古典的中國。”

據說,安東尼奧尼在中國隻拍攝殘舊或過時的事物。他“專門去尋找那些殘牆舊壁和早已不用了的黑板報”,“田野裏奔馳的大小拖拉機他不拍,卻專門去拍毛驢拉石碾”;他拍攝難堪的時刻,“窮極無聊地把擤鼻涕、上廁所也攝入鏡頭”;還有無紀律的時刻,“他不願拍工廠小學上課的場麵,卻要拍學生下課一擁而出的場麵”。有人說,這是“惡毒的用心,卑劣的手法”。

1971年,韓丁見到周恩來。一次,周恩來對韓丁說,到農村考察,不但要看成績,還要看陰暗麵,中國農村還有很多落後陋習。韓丁的女兒卡瑪說:“這年頭誰敢考察陰暗麵呀,回頭再說你別有用心。”周恩來笑了:“卡瑪,你太敏感了。”

小澤征爾訪問北京時,在中央音樂學院聆聽《二泉映月》。據說,聽著聽著,小澤征爾情不自禁地掩麵而泣:“這樣的音樂隻應當跪下去聽啊。”並且真的從坐著的椅子上順勢跪下去。有人說,這話可能是“出於對民間生命力的禮讚,有由衷的敬意,也有某種場合下的客套”。

英國前首相撒切爾夫人曾說過“不要怕中國”的話,她說:“因為中國沒有那種可以用來推進自己的權力,進而削弱我們西方國家的具有‘傳染性’的學說。今天中國出口的是電視機,而不是思想觀念。”

伽達默爾認為:“中國人今天不能沒有數學、物理學和化學這些發端於希臘的科學而存在於世界。但是這個根源的承載力在今天已枯萎了,科學今後將從其他根源找尋養料,特別要從遠東找尋養料。”他預測:“200年內人們確實必須學習中國語言,以便全麵掌握或共同享受一切。”

獲得諾貝爾獎的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曾說:“我同中國文學的淵源很深,從12歲起就一直讀魯迅的作品。”那時的大江生活在日本四國島上一個森林和山穀環繞的小村子裏。他說:“我還專門把《故鄉》的最後一段抄寫在了學校發給學生的粗糙的寫字紙上。”

德國漢學家顧彬,接受德國權威媒體“德國之聲”訪問時,突然以“中國當代文學是垃圾;中國作家相互看不起;中國作家膽子特別小”等驚人之語,炮轟中國文學。後來在接受中文媒體采訪時,顧彬說,他並沒有說“中國當代文學是垃圾”,他說的是,有些作家的作品是垃圾。

汶川大地震發生後,法國前總統德斯坦曾用中文在吊唁簿上一筆一畫地寫下“深切哀悼四川死難者”,他曾經說:“中國的曆史和文化與西方迥然不同。僅通過一些數據,我們不可能理解中國。中國毫無在全球攻城略地的野心,不像美國那樣對世界其他地方興趣盎然。此外,中國的形而上學思想也與西方哲學截然不同。所以,我們不應用西方的標準來‘思考中國’。中國不是價值觀的輸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