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質香味帶著蠱惑與迷離,每一次都讓她陷入其中,她緩緩開口:“阿煜,我要嫁給你。”眼神裏充滿著說不清的複雜情緒,瞬間李煜眼角通紅,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冷冷說道:“你在說什麼!”
自從母妃去世,再也沒人這樣稱呼自己,他可以看她演,卻無法接受這稱呼從他憎恨的北疆之人口中喊出。這人是在挑釁自己!
他的力道越大,沈然然越掙紮,卻還是一副癡傻的表情,顯然還沒有清醒過來。他變得煩躁起來,通紅的眼角充滿了戾氣,他粗魯的解開她束起頭發的發圈,飄逸的黑發伴隨著女子身上的清香飄散開來,他仍掐著她,惡狠狠的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道:“沈清然,既然你要玩,就別怪本王!”
他微微鬆開手裏的力道,瘋狂的啃咬著她的脖頸,還好馬車隔音效果好,不然沈然然掙紮時發出的聲音愣是被外麵的人聽了去。
沈然然被他吻的有些窒息,那人將她一壓,壓在了馬車邊上,心裏的野獸不知為何讓他無法控製,在這個女人身上亂了陣腳,他似乎親上癮了,不安分的手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貼在自己的胸膛上,沈然然鬼使神差般微微褪去那人的外袍,竟配合著他的吻,唇齒間有力的回應著。
這若不是在馬車上,李煜差點就要了她。褪下的外袍被放在一旁,木質香緩緩散去,腦海中的畫麵再次消失,沈然然望著吻著自己的男人,瞳孔漸漸放大,隨後一把踢開了這人:“你幹嘛!”
如此大的動靜才算讓馬車外的眾人覺察到了一絲奇怪的味道,愣是不敢吱聲。沈然然十分驚恐的看了看自己身上,還好,除了頭發散了,身上的衣物完好無缺,倒是那個變態,連外袍都脫了,這是想在馬車裏對自己…
她倒吸一口涼氣,想到方才那人與自己唇瓣交接的畫麵,臉頰戳的一下紅到耳後根。自己雖然也談過一兩次戀愛,卻也還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這人雖然長得有幾分帥氣,怎麼能夠莫名其妙的就非禮自己呢?
她有些心跳加速,完全無法理解這怎麼突然就吻起來了,仿佛腦子一瞬間短路一般,看著這人麵色變得鐵青,隨後微微一笑,露出想殺人的表情,她趕緊補救:“大王,是臣妾照顧不周,但這馬車擁擠,還是等到了目的地,再讓臣妾好生服侍吧。”
呸,她在心裏埋怨道:什麼虎狼之詞,沈然然,我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先拖延著這人先眼下這人對自己色心大起,嗯…不知怎的,想到這,她竟有些嬌羞。。還是別把大魔王惹怒了,不然得飲恨西北了…
李煜卻絲毫沒有穿上外袍的意思,不急不慢的坐直後,拍了拍自己的白色中衣,露出一個笑容,眸光森寒,抬高了些聲音:“方才夫人主動獻身,本王一時把持不住,便順了夫人的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