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永遠不會回來呢?”安格斯問到。
“所有存在於時間裏的事物,都永遠不會回來,你的昨天過去,它就永遠變成昨天,你不能再回到昨天。爸爸以前也和你一樣小,現在也不能回到你這麼小的童年了。有一天你會長大,你會像外祖母一樣老。有一天你度過了你的時間,就永遠不能回來了。”爸爸說。
以後,安格斯每天放學回家,都要在家裏的庭院裏麵看著太陽一寸一寸地沉到地平線以下,就知道一天真的過完了,雖然明天還會有新的太陽,但永遠不會有今天的太陽的。
時光飛逝,在安格斯幼小的心靈裏不隻是著急,還有悲傷。有一天,他放學回家,看到太陽快落山了,就下決心說:“我要比太陽更快地回家。”他狂奔回去,站在庭院前喘氣的時候,看到太陽還露著半邊臉,就高興地跳躍起來,那一天他覺得自己跑贏了太陽。以後他就時常做那樣的遊戲,有時和太陽賽跑,有時和西北風比快,有時一個暑假才能完成的作業,他十天就做完了。那時他三年級,常常把五年級的作業拿來做。
每一次比賽勝過時間,安格斯就快樂得無法形容。
後來的二十年裏,他因此受益無窮,雖然他知道人永遠跑不過時間,但是人可以比自己原有的時間跑快一步,如果跑得快,有時可以快好幾步。雖然那幾步很小很小,但用途卻很大很大。
在成功之路上奔跑的人,如果能在機遇來臨之前就能識別它,在它消失之前就果斷采取行動抓住它,這樣,幸運之神就會來到你的麵前。
有一個創業的年輕人在遭受了幾次挫折後,有點灰心了,很茫然地依靠在一塊大石頭上,懶洋洋地曬著太陽。
這時,從遠處走來了一個怪物。
“年輕人!你在做什麼?”怪物問。
“我在這裏等待時機。”年輕人回答。
“等待時機?哈哈……時機是什麼樣的,你知道嗎?”怪物問。
“不知道。不過,聽說時機是個神奇的東西,它隻要來到你身邊,那麼,你就會走運,或者當上了官,或者發了財,或者娶個漂亮老婆,或者……反正,美極了。”
“嗨!你連時機是什麼樣的都不知道,還等什麼時機?還是跟著我走吧,讓我帶著你去做幾件有益的事吧!”怪物說著就要來拉年輕人。
“去去去,少來這一套!我才不會跟你走呢!”年輕人不耐煩地說。
怪物歎息地離去。
一會兒,一位長髯老人(我們常說的時間老人)來到年輕人麵前問:“你抓住它了嗎?”
“抓住它?它是什麼東西?”年輕人問。
“它就是時機呀!”
“天哪!我把它放走了!”年輕人後悔不迭,急忙站起身呼喊時機,希望它能返回來。
“別喊了。”長髯老人接著又說,“我來告訴你關於時機的秘密吧。它是一個不可捉摸的家夥。你專心等它時,它可能遲遲不來,你不留心時,它可能就來到你麵前;見不著它時你時時想它,見著了它時,你又認不出它;如果當它從你麵前走過時你抓不住它,那麼它將永不回頭,這時你就永遠錯過了它!”
有一種說法認為:“機遇可遇而不可求。”其實,機遇的產生也有其內在規律。如你有足夠的勇氣、睿智的腦袋、敏銳的觀察力和判斷力,機遇也可以被“創造”出來。善於等待機遇、抓住機遇是一種智慧,創造機遇更是一種大智慧。
從錯誤中吸取教訓是教育極為重要的一部分。
兩個月前,弗克斯把汽車送到車廠作例行檢查。
車子保養得還算不錯,沒有什麼大礙,隻是檢查員認為弗克斯車子的四個輪胎已經“超齡”了,勸他到輪胎店去撤換。
回家後,弗克斯仔細看了看那幾個輪胎,咦,都還蠻好的嘛,輪胎上的花紋,清清楚楚,一點也沒有耗損的跡象。用手使勁敲了敲,結結實實,彈性十足。
於是,弗克斯把那檢查員的話當作了耳邊風。
雨季來了。
一天,當弗克斯駕車在濕漉漉的路麵行駛時,突然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輪胎好似不大願意“聽從”輪盤的控製,尤其是在滑滑的路麵上轉彎時,更有一種輪盤與輪胎“各自為政”的感覺。
這一驚,非同小可。
弗克斯趕快把車子駕到汽車修理站。工作人員一檢查,便驚喊:“先生,你這幾個輪胎,實在太老了,隨時隨地都會爆胎的呀!怎麼你不早一點送來換呢?”
弗克斯含糊地答道:“我一直覺得它們挺新的!”
工作人員一麵快手快腳地把四個老化的輪胎拆下來,一麵善心地對弗克斯解釋:“現在,製造輪胎的技術很好,輪胎上的花紋,即使在路上滾動十年八年,也不會有磨損的痕跡。不過,你要記住:平均每條輪胎,隻要走上32000公裏,便得撤換了,所以,常走遠程的車,每隔一兩年,便得換一次輪胎。就是走短程的車,隔上兩三年,也得撤換一次輪胎。許多交通意外,都是路上爆胎、車子失去控製造成的!”
經一事,長一智。
弗克斯換了四個輪胎,也上了寶貴的一課。
道德修養能達到的最高價段,是認識到我們應該控製我們的思想。
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早期,有一位很有本事、曾經當過高中校長的人,參加競選美國中西部某一州的國會議員。這個人的資曆很好,又很精明能幹,看來他很有希望贏得這場選舉。
但是在選舉的中期,有一個很小的謠言散布開來:三四年前在該州首府舉行的一次教育大會中,他跟一位年輕教師“有那麼一點曖昧的行為”。這真是一個彌天大謊,這位候選人感到非常的憤怒,盡力想要辯解。
在每一次聚會中,他都要站起來極力澄清這項惡毒的謠言。其實,大部分的選民根本沒有聽過這碼事,直到這位候選人自己提出,他們才知道。
結果,這位候選人愈聲明自己是無辜的,人們卻愈相信他是有罪的,真是愈抹愈黑。
群眾振振有詞地反問:“如果他真的是無辜的,他為什麼要萬般地為自己辯解呢?”如此火上澆油,惡化下去,最後他徹底失敗了。而且最悲哀的是,連他的太太最後也轉而相信謠言了。夫妻之間的親密關係被徹底破壞了。
有許多很有才氣的人,都是被惡意的指控所陷害,結果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顯然,這位校長對待中傷的手段是不高明的,聰明的人會采取更適當的策略——不辯自明。
大衛·史華茲早期擔任大學教授生涯的時候,曾經有過一次相似的經曆。當時他一直蟬聯“退學委員會”的主席。這個委員會設立的目的是要訂立出一些政策,好讓那些成績太差必須退學的學生有所遵循。
在經過多次的聚會商討之後,委員會要對全體教職員工提出一項報告。史華茲把這個報告交給大會主席以後,就坐回原位了。接著,有一位教授忽然站起來,對這項報告的每一方麵都橫加批評。他把這個報告形容為“虛弱”、“幼稚”、“正如同作者一樣的不成熟”,他所做的批評真是極盡挑剔之能事。
史華茲當時很想立刻反唇相譏,報複一番。但是,還是強迫自己在表麵上顯得若無其事。
他的長篇大論花費了相當於口頭報告兩倍多的時間,會議主席轉而對史華茲說:“史華茲教授,你對這位教授的批評有什麼補充說明?”史華茲當即站起來回答:“對於這個報告不能討好這位教授,我真是感到很抱歉,如果就我自己而言,我想要來一次公開投票。”
隨後又有少數幾個批評,然後就真的投票表決了。投票結果是4:1,支持這個報告,史華茲獲勝了。
待散會以後,一位在大學行政工作了40年經驗資深的教授把史華茲拉到旁邊,說了一些話:“史華茲,我很高興你剛才並沒有跟他一般見識。你有很充分的理由將他逼得發狂,也可以針對他的指控,以同樣的方式予以反擊。今天在座的每一位同仁,都認為他的批評有悖常理。但是隻要你一開始頂嘴,馬上就會喪失別人對你的同情與支持。”
他繼續說:“我們都認為自己很文明,但是文明是有不同等級的。一個未開化的人,聽到他不喜歡的批評時,很快就會使用拳頭攻擊對方;半文明程度的人,不會使用拳頭,而是用嘴巴,用惡毒的語言來反擊對方;至於十分文明的人,是不屑於使用拳頭與嘴巴來反擊的,他隻是用拒絕反擊而已,他深知此時能獲勝的唯一方法就是不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