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的黑衣男子已經被擊倒在地,而拓跋昌依然不依不饒的衝了過來。
沒辦法,這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黑衣男子對自己的威脅太大了。為了可汗的大計,不讓他死也要給他留下些許傷勢。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拓跋昌,以及他身上那恐怖的殺氣,黑衣男子閉上了眼睛,如此地步,隻能說是技不如人了。
台下的觀眾也都發出了驚呼,不少膽子小的也已經閉上了眼睛擂台連著擺了將近一個月,連重傷的都沒有,而今天,似乎要開了先例。
——
刀劍交錯,落地聲傳來。
台上,一員披甲將軍佇立在黑衣男子的前麵,拓跋昌早已被擊飛到了擂台的另一側。
再看那披甲將軍,身高八尺,麵容冷俊,手拿三尺寶劍,不怒自威。
“比試可以,傷人休想”
淡淡說出幾字,便扶起一旁的黑衣男子,走下了擂台。
拓跋昌緩緩起身,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咬牙切齒的說到:“項寵,你們胤國的武人不過如此,三日後吾倒要看看誰有膽量與吾對敵。”
這項寵乃是當今朝中的輔國將軍,從三品的銜,一身武藝可謂是打遍胤國無敵手,即使是那“槍中三絕”的童曉,也僅僅比項寵隻強一線。當可謂“輔國”二字。
項寵轉過身來,看著氣急敗壞的拓跋昌,淡淡一笑:“番邦小人,竟會用些陰謀詭計罷了,何足為懼”說完,也不理會拓跋昌,攙扶著男子,進了後院。
“多謝項將軍相救,金某感激不盡。”說著,就要站直身子給項寵行禮。隻是又牽動到了剛剛被擊打的部位,又彎下了腰。
“不必多禮,能將壯士這等能戰之士救下,才是我胤國之幸。不知壯士名甚,哪裏人士。”
“吾名金績,涼州武威人,去年涼州大旱,逃荒來了洛陽,之前一直在無極門下學習。”朝中的輔國將軍問自己身世,金績自然是老老實實的回答。
“原來是無極中人,怪不得閣下有這般好武藝。”二人說著話,項寵將金績扶到一間偏房內,吩咐下人好生照料,又寒暄了幾句,得到金績參加三天後參加與突厥比試的肯定答複後,就退出了屋子。
剛一出房門,就撞見了自己的師父。
老者雖滿頭白發,但精神依舊矍鑠。看著剛走出門的項寵問道。
“你認為,這位無極中人,有多大勝算?”
“師父”項寵行了禮,疑惑的問道:“師父您是如何知道他是無極門中人的?”
“他的一招一式,全都有那個老家夥的影子,我又如何看不出來,當初那老家夥因為偷學內門絕學被趕出山門,沒想到還收了一個徒弟。”
“師父,在徒兒看來,能贏的可能不大。”
“罷了,為師已經派人去了各大宗門,想來,在國仇和與我的私人恩怨,他們還是分的清的。”
“師父,您沒必要這樣的~”看著自己師父如此做法,項寵雖然覺得可惜,但也不好多說什麼。
在自己師父剛剛武藝小有所成之時,上一任皇帝正好想要掌控天下武學宗門。雖說成功了大半,但也讓這胤國江湖分成了兩派,而自己的師父就是堅定的支持胤國朝廷。致使江湖宗門都將師父視為離經叛道之徒。
而師父口中的老家夥,應該就是常常提起的那位同樣有著離經叛道之名的謝居了。
“為師也不想如此啊,如果朝鳳宗能夠出手的話,倒也不用大費周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