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呢?
兒子在顧氏集團沒有一點股份,奮鬥了這麼多年,到頭來不過是一枚棋子!
這枚棋子,眼看著就要成了棄子!
她不許!
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要回去!
她一定要回去!
公園。
田鑫將車開到了公園外麵,她沒有回家去,她不想父母擔心她,何況父母也在忙著楊家的事情。
她不是不想去幫楊君逸,隻是,她身體還很疼,疼得鑽心噬骨,她不想讓楊君逸再分心。
她蜷縮在了車裏,早上是被冷醒的。
她看了看天外,差不多要天亮了!
遠處有一幢還沒有完工的建築工地,已經是有人開始上班了!
田鑫不想動,全身的疼痛,讓她動也動不了。
這時,有人敲她的車門。
田鑫滑下了車窗,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她沒有說話,但雙眸卻是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一晚上沒有回去?”唐柏錦的頭探進了車窗裏來,他開車去上班,竟然是意外在路邊見到了田鑫的車。
“我剛來!”田鑫低聲說道。
唐柏錦看了她一眼:“說謊!”
田鑫瞪他一眼,關他什麼事?
唐柏錦伸手一摸車上的露水,然後給她看:“如果不是停了一晚,哪有這麼大的露水,整個車身都濕透了。我還不知道你有睡車裏的習慣!”
田鑫沒有說話,謊言被揭穿來,她也無話可說。
“怎麼?和男朋友吵架了?”唐柏錦點燃了一支煙。
“為什麼這樣說?”田鑫有一些冷,她的車上也沒有備外套,秋末冬初的清晨,已經是氣溫直降了,而且A城的冬天,氣溫雖然冷,車上卻是都不裝暖氣的。
唐柏錦從他的車上拿過外套,從車窗遞給了她,“你不是一個在乎金錢的女人,自然是不會為了錢而吵架,不是為了男人會是什麼?”
田鑫苦澀的一笑,“也不會,君逸是那種不會吵架的人!唐柏錦,你這麼早去上班?為什麼每次碰見了你,我都會冷一樣!”
她接過了他的衣服,側身穿上時,唐柏錦見她的身上有血跡,雖然血跡已經幹去,但是他依然是有看見。
“你受傷了?”唐柏錦蹙眉,“你受傷了,為什麼不去醫院?楊君逸就是醫生!”
田鑫倒也不避他,“我不想他分心!他母親過世了!他正傷心……”
“你倒是很會為別人設想,自己一個人蜷在了車裏,過了一晚,早上被凍醒,傷口還在疼!”唐柏錦歎了一聲,“愛情啊!什麼是愛情……出來吧!我帶你去醫生!”
田鑫卻是無奈的笑了:“你也不懂麼?”
她動了動,然後走下車來,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她靠在了車門上,“愛情就是為別人著想吧!”
唐柏錦抽完了一支煙,他打開他的車門:“上來吧!”
田鑫也不客氣,坐了上去。
他繞過車頭,坐上了駕駛位,對她說道:“扣上安全帶!你自己也開車,沒有一點常識。”
“我整個手都疼了,拉不了……”田鑫瞪他一眼。
“麻煩!”唐柏錦蹙眉,“每次遇上你,準沒好事……”
他說歸說,但還是側身過來,給她扣上了安全帶,“對了,你上次欠我的修車費……”
田鑫:“……”
“給帳號我吧!”田鑫靠在了椅背上,“我看完了醫生就轉給你!”
唐柏錦將車開向前去,田鑫又說道:“我不去君逸的那家醫院!”
“真是麻煩!”唐柏錦搖頭。
“那你還管我?”田鑫哼了一聲。
唐柏錦專心的開車,“看在你是貝染好閨蜜的份上,再麻煩也不會不管你……”
田鑫心裏一痛,何苦呢?
愛情啊愛情,愛情究竟是什麼?
所以,他愛屋及烏,對她也好!
“你可知道,貝染也受了傷……”田鑫的這話還沒有說完,唐柏錦一個急刹車,她就差點撞上了玻璃。
翌日一早。
貝染在一個溫熱的懷抱中醒過來,她抬眸一望,近在咫尺的俊顏,已經是有多久沒有這般同牀共枕過了?
她動了動身體,隻覺得傷口沒有昨天那麼疼了!
清晨,又在軟玉溫香的懷抱裏。
貝染則是一腳向他踹了過去:“顧傾塵,是誰說塗完了藥就離開的?”
他不舍得離開!
顧傾塵猝不及防的,他竟然是被她踢下了牀!
貝染無視這個俊美男人,她指了指門外:“顧總,滅火器在外麵!麻煩開門左轉,恕不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