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薛九指跪下了。
都說好奇害死貓,他卻得到天大機緣。
“薛九指,拜謝尊上!”
救醒蘇嫻的藥,卻讓方秋白陷入昏睡。
有國手院神醫照料,淩戰天倒是沒什麼好擔心的。
再對薛九指交代幾句,便叫上邱玄匆匆出門去了。
“吩咐青龍他們,準備好軍需采購的大訂單,我要幹爹再次君臨江城,成為一方首富。”
“尊上,大概需要多少?”
“江城最大的企業市值多少?”
“韓家分支,差不多一千億。”
“翻倍!”
不多時。
賓利停在了一家名為“采陰禦膳”的豪華酒樓前。
“尊上,這裏是藏汙納垢的煙花之地。韓尚文是常客,今晚也早早訂了位置。”
“我們也找個包廂等著。”
淩戰天和邱玄下了車,因為邱玄提前有部署,很順利就進入了這家會員製酒樓。
韓家在江城的分支家主叫韓百通。
他有一兒一女。
兒子韓尚文三十五歲,沒什麼本事,倒沒少禍害江城的妙齡女性。
女兒韓孝婷倒是個經商奇才,市值一千多億的產業就是她在打理。
韓尚文,正是十年前折磨方秋白,強暴他妻子的奸徒。
今晚,淩戰天要製裁這個惡魔,打響覆滅韓家第一,槍!
卻不知。
蘇家為了保他一命,已登門韓家遊說。
黃金江灣。
韓家莊園。
這裏,原本是淩家的舊址。
奢豪的客廳裏,燈火輝煌。
韓孝婷翹著二郎腿,飽含深意地審視著蘇莫言,高高在上的女戰神在她眼裏不過也是紅粉皮囊罷了。
蘇莫言很不喜歡審視的目光,卻無奈隻能忍著。倒不是因為有求於人,而是韓家分支,她得罪不起。
“韓家主呢?”
“我爸回首都參加家族會議去了,青鸞戰神有事,直說無妨!”
“淩戰天回來了!”
“哦?淩家餘孽?”
韓孝婷不以為意,淺嚐咖啡,淡定又優雅。
“算算日子,這條喪家犬是該出獄了。當年,我雖然才十多歲,卻記得是族中大家主親自下令留他一條狗命,扔進監獄。”
頓了頓,韓孝婷朝蘇莫言逼視而來,唇角一咧,“據說青鸞戰神是他的未婚妻?你來找我,可是他賊心不死,想要報複?”
“我與他已解除婚約!”
蘇莫言立刻劃清界限,秀眉一蹙,開門見山,“但是,他對我奶奶有恩,希望韓家能看在我駐兵江城的份上,饒他不死!”
聞言,韓孝婷眨眨眼,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這樣啊。”
“戰神的麵子是要賣的,不過,這事我插不了手。”
她搓了搓手,故作為難,“陳年舊事都由家父和家兄經手,家父不在江城,你去找我哥吧,他在采陰禦膳。”
“我先告辭了!”
“慢走,不送!”
蘇莫言當然知道采陰禦膳是什麼地方,也知道韓尚文是什麼貨色,但這趟她不得不去,生怕遲了讓奶奶傷心。
走出莊園。
蘇莫言重重舒出口氣,韓孝婷雖靚麗雅致,卻給她被毒蛇窺視的感覺,壓抑、心慌、仿佛多待一會都要窒息。
“張校尉!”
她撥通電話。
“立刻調一個步兵團包圍采陰禦膳,戒備待命!”
有將士守護就能萬無一失?她低估了韓家的實力。
蘇莫言前腳剛走,韓孝婷就撥通了韓尚文的電話。
“哥,送給你盤好菜,女戰神!該如何感謝我?”
“紮嘴啊!能吃得利索嗎?”韓尚文興奮卻顧忌。
韓孝婷淡定笑道,“怕什麼?不就幾個大頭兵。”
“我保證,今晚她身邊不會有一兵一卒,也奈何不了你。不過,她好歹是戰神,可不能玩玩就扔!你要有思想準備,事後得八抬大轎娶了她,才能息事寧人。”
“所以,你手上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用來答謝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