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的痛苦表情就像是要慘嚎出聲來一般,隻是喉結被扣住的他隻是光張了嘴擺出了痛苦的神色來,除了像是被噎到的哢哢聲之外,剩下的便再也沒有高些的聲音再發出來。
這種境況過了有好一會兒,就連在對麵渾身動彈不得的王偉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著西裝男肆意扭動著身體,過了小會兒,西裝男的動作才算是停了下來。“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好了。”王偉開口道。
龍二應了一聲,將西裝男提溜起來放在了沙發上,西裝男臉上的痛苦表情就像是剛剛熬過了一次大刑一般,連喘氣都是顯得有氣無力地,龍二回頭看了王偉一眼,又轉回來,左右開弓地扇了西裝男兩個巴掌,吼了一聲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西裝男給這兩個巴掌打得眼前直冒星星,甩甩頭像是要驅除掉腦海之中那種眩暈的感覺,龍二又伸手在西裝男的腿上敲擊了一記,西裝男的腿部下意識地一個後縮,龍二嗬嗬地一笑,轉身開口道:“頭,已經恢複了,這東西可以去除麻醉的感覺。”“可以就好。”
王偉的聲音已經是越來越弱了,讓人懷疑仿佛他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葉靖國直接走上前來準備動手,王偉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對葉靖國說道:“你這有擀麵杖之類的玩意兒沒,沒有拿塊毛巾過來也可以。”
葉靖國點點頭,旋即進了房間,過了小會兒拿來一塊嶄新的毛巾,疊成了小塊的方方正正,心領神會的他伸手出去直接遞到了王偉的嘴邊,王偉一口叼住,龍二點了一下腦袋,示意可以開始了。
葉靖國熟練地動作,將針管插進了王偉的手中。已經是夜深的時候了,夜半下的氣溫都是有些低了下來,月光灑在了這間處在郊區的二層小樓上,如果有人經過這件小樓的話,可以隱隱地聽見房間裏傳出的刻意被壓低的嚎叫聲響。
一個小時之後。緩過勁來的王偉坐定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扭動了著自己的手腕,長時間的麻痹讓他的身體感覺都有些遲鈍了,尤其是腿部,隻要一碰觸到了地麵就會有一陣一陣的刺痛感傳來。
不過好歹是恢複了全身的知覺,安然地活下了性命坐在這個房間裏,而對麵雙頰紅腫的作俑者正有氣無力地看著他,為之後將要到來的命運發著愁來。王偉也不想多說廢話,他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你知道我接下來會做什麼的,剛才扣住你的喉嚨阻斷的你的聲帶的震動功能,一呢是你不能呼救,二呢就是你待會熬刑的時候連叫喊聲別人都聽不見。”
他換了一隻手繼續捏著:“用竹簽插進你的指甲縫裏,用滾燙的開水澆在你的腳背上,用手直接掰斷你的手指頭……人的忍耐程度可是有限度的,待會我折磨你的時候你總會有一個忍受不住的點,到了那個點之後你就會受不了把那一切都說出來。”
他突然間走到了西裝男的近前:“你能被派來幹這種要暗殺我的事情,說明你並不是一個單純的笨蛋,你是打算熬刑到那個點之後再把事情告訴我呢,還是現在就把這些消息和盤托出,你隻要想想,我現在還安好著,憑我的能力肯定是可以最終找出來那個想要幹掉我的人的,你說,現下的你是打算要怎麼辦呢?”
西裝男看著麵前的這個臉上戲謔,可眼神和話語中都透露的凜冽的人,心下突然之間冒出了後悔的念頭,為何自己要答應了那幕後的指使,過來幹這件事情。
“我不知道,我的公司也隻是專門給人追債的,有人付來了我重金,又給了我麻痹你的棒球棍,說是以你的聰明才智一定會中招的。”西裝男相當地沒有骨氣,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將知道的事情盡數地說了出來。
王偉蹲在了西裝男的身前,一臉的戲謔:“來,沒關係,繼續說。”
“後來……後來我就去找了這幫價格低廉的混混,然後雇傭他們在這裏伏擊你,想要幹掉你的人連你平常的行蹤都告訴給我了,然後我就按計劃在這裏伏擊你,而且用上了這個棒球棍的計謀……”
西裝男一口氣地說著,臉上的驚懼神情倒是實打實的。王偉突然伸出了手去抓住了西裝男的手指頭,作勢要拗斷一般:“姑且信你,是誰打算要幹掉我,說。”
西裝男無力地抽動著自己的手,但是從剛才開始,因為短暫地注射麻藥又在極短的時間之內注射了解藥,身體一時間經受不住,到現在都沒有緩和過來,連一拚的氣力都沒有。
“我壓根就不知道對方是誰,你知道的,幹我們這一行的,知道的信息是越少越好的,雇傭我們的人也不是笨蛋,否則就像是現在我被你們捉到了一樣,透露出了雇傭者的情報的話,一切可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