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我這個位置上,強敵環伺,不能說是如履薄冰也可以說是行走在刀尖上啊。”
他從裏屋走出來,手中端著兩個茶杯冒著蒸騰的熱氣:“稍微不注意走錯了一步,下麵可都是等著把我捅穿的刀子啊。”龍二將西裝男子像是一件沒用的東西一般隨意地扔在了客廳的地麵上,接過了茶杯咕嘟了一口,開口道:“頭,今晚打算怎麼說。”
聽了葉靖國一番感歎的王偉倒是沒有什麼回過去的意思,也是跟著開口道:“想個辦法,把我身上的這要命的麻醉效果給去了先。
我不能老這麼僵著。”龍二也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一般,啞然失笑道:“況且我待會也不打算幫你來把屎把尿的。”
站在一邊正在喝茶的葉靖國像是被嗆到了一般猛烈地咳嗽了一聲,旋即開口道:“快速解除身上的麻醉效果的話,抗美索定克倒是可以,不過就相當疼而已,你如果經受地了的話就……”
還沒有等葉靖國說完,王偉就搶先開了口:“有的話就給弄一針來,我可不打算讓這家夥扶著我尿尿。”
葉靖國沒有說出來的話被堵在了喉嚨了,當即也是用拳頭捂住了嘴咳嗽了一聲,開口道:“那你們現在這裏等一下,那種處方藥劑我這裏可沒有,附近有家醫院,我去給你們拿點來。”
說罷,他快步地走出了房門,臨走的時候將房間的大門重新的關上。
龍二看看躺在一邊昏迷不醒的西裝男,又看看動彈不得的王偉,開口問道:“現在就要開始逼問這家夥麼。”王偉的眼神飄向了那西裝男,連嘴唇邊緣都已經開始有了淡淡麻意的他開口道:“不用,先等上一會兒,你出手太重,而且,我想親自去問問這家夥到底是哪個家夥指使他來幹的。”龍二點點頭,上去將王偉因為重力的原因而有些偏過的腦袋掰正了一下,王偉有些無奈地歎口氣。
實在是太丟臉了,自己重生以來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全身麻痹連動下腦袋都要讓人來幫忙扶正,如果剛才不是龍二這小子突然出現幫了自己的話,現在的自己的意識恐怕都不是自己的了。
然後自己的餘生恐怕就是在精神病院的加護病房裏頭數星星過完這一天了。該死的!王偉暗罵了一句。
葉靖國推門進來,龍二還是在座位上索然無味地喝著茶,那昏迷過去的西裝男還是在地上躺著,王偉還是保持著那副全身癱瘓的樣子,見到了葉靖國進來,龍二旋即上前一步開口問道:“搞到了?”葉靖國點點頭,從袋子裏掏出一個盒子,抽開盒子,裏頭排列著一縱次的玻璃小管。裏頭盛裝著清澈透亮的液體。
龍二的麵上一喜,又忽然是想到了什麼,開口道:“等會兒,你先等我一下。”
說完他快步地跑向了門外,過了一會兒手上拿著一根棒球棒又折返了回來。
走到了那西裝男子的身前,他取過旁邊的茶杯含了一口茶水在嘴裏,噗嗤一聲噴了那西裝男滿臉。西裝男幽幽地醒轉過來,睡眼惺忪地看著麵前的模糊人像組建組成了龍二的摸樣,嚇得一個挺身後退,但是旋即便撞在了後頭的凳子上。
龍二將那棍子朝著西裝男的身上一放,開口說道:“自己的雷嘛得自己頂,你害得我家的頭現在動不了,我自然是要把這個都還給你先了。”
說著他朝著手腕上一按,那腕表早就戴在了他的手腕上,嘎嘣的聲響之中,棒球棍上的尖刺直接戳中了西裝男。他的身體突然之間一個僵硬便固定在了那裏。龍二輕笑了一聲開口說道:“如何,嚐試道自己的的毒劑之後的滋味如何呢。”
因為渾身的劇痛,又加上麻醉劑的效果,原先體質就偏弱一些的西裝男已經是連開口的氣力都沒有了,龍二拍了一下西裝的臉頰,伸出了手去,將西裝男原本被他扭脫臼的雙臂給矯正了回來,西裝男旋即一聲悶哼的痛聲。
龍二又看了一眼那盒子的藥劑,正準備動手的時候,一邊的葉靖國走上前來開口道:“你對這個好像不熟,還是我來幫你吧,我當初大學的時候學的是醫療專業,比你有經驗一些。”
說罷他接過了龍二手中的口袋,將裏頭的針管和小藥瓶直接拿出,極其熟練地抽出藥劑,將針管之中的廢氣派出,而後蹲在了那西裝男子的身前,開口說道:“這位兄台,雖然我不認識你,不過你動了我的朋友,所以我得在你的身上還回來才行。抱歉了。”
說罷,他抬起了西裝男有些纖細的手,酒精消毒,找到了血管之後一針便插了進去,將藥劑盡數地注射進了西裝男的身體之中。仿佛是一針滾燙的開水打進了身體裏頭一般,西裝男忽然全身開始顫抖起來,臉上的表情痛苦而又扭曲,龍二見狀直接一個箭步上前,蹲下用手直接扣住了西裝男的喉嚨下方一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