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過不了半年,就要被徹底寄生,到時候會發生什麼,完全不敢想象。
他思考著,銀片是隨著信紙送來的,信紙上隻有一個魔術館的地址。
“魔術館那幅畫裏到底藏著什麼...難道真的要我把裏麵的東西放出來?”
順著寄信人的思路,信封是被他解開封印的,不經意間機會觸碰到銀片,然後就會陷入被動,裏麵隻有一個地址,那裏又出現一個封印。
“寄信人很有可能想讓我再把那裏的封印解開,但那幅畫透露著邪氣,不用想也是邪物...怎麼能放出來,”姬玄方嘟囔著。
房門被推開,打斷了他的思路。
姬月先探進小腦袋,見到他醒了走近坐到旁邊。
笑眯眯道:“感覺怎麼樣了,肚子餓了吧,我做好飯了。”
姬玄方掃視她一眼,穿著學生服,坐姿端正,身材較完美,漂亮臉蛋彌補缺陷,從側麵看去絕對是女神級別。
正麵卻是一臉茶意,朝他撒著嬌。
“咱們得定個規劃,不能這麼放縱,”姬玄方供上拖鞋,腳下有點飄忽,一邊走一邊說。
“什麼,我不懂欸,”姬月滿臉笑容,略帶疑惑。
“就是說不能想吸我血就吸,得訂個計劃,比如一個月隻能一次,而且要固定時間,”姬玄方說。
姬月漫不經心,保持笑容,左耳進右耳出。
“要想更改時間,提前跟我聯係什麼的,”姬玄方又補充道。
結果姬月一臉無辜的表情,完全沒聽進去,低頭小聲道:“你說的那些,我不懂欸。”
姬玄方差點一口水噴出來,麵部痙攣:“你不懂?哪裏不懂,我一句一句給你解釋。”
姬月別過臉去,顯得有點委屈,好像是被欺負了一樣:“不懂就是不懂,解釋了也不懂。”
姬玄方:눈.눈
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姬月已經背起小包,給他投了個眉眼:“你慢慢吃,我上課去了!”
他默默夾起炒筍片,填入口中,清香味刺激味蕾:“不錯不錯,這做飯水平越來越好了。”
吃完飯,看了眼時間,不到兩點多一點,在家閑著也無聊,他打算再去魔術館瞧一瞧。
魔術館。
杜季宗朝楚楠北發問,就是同姬玄方一同表演的那名紅衣女子:
“他不是你搭檔嗎,今天怎麼沒來上班?!”
楚楠北才不到三十歲,哪經的起這些,被嚇到了:“我..我也不知道...”
她哪敢說不認識對方,支支吾吾說著不知道。
杜季宗微微皺眉,掃了下手,示意她出去,朝韓明溪問道:“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比我們等階高?所以你才感應不到的。”
韓明溪靠著牆淡淡道:“不太可能,這麼年輕,要是能比我們等階高,早就被各大家當成寶供著了,還放心讓他出來亂竄。”
“也是...隻要封印沒出問題就行,”杜季宗說。
又說:“可惜最近魔術館缺人,再多一人也不錯。”
“你就不怕他趁機給封印做手腳?”韓明溪說。
“能做手腳昨天就做了,還怕他以後再做不成?”杜季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