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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季宗兩人回到辦公室:“隻是封印太長時間,滲透出來的些許力量罷了。”
“嗯,但也不容小覷,普通人染上一點邪氣恐怕就要逝命,”韓明溪道。
“不過最近封印越來越鬆動了,上頭讓咱們等著,一直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唉。”
韓明溪也露出困難的表情,這種級別的封印鬆動,不是他們能解決的。
“不過你最後怎麼了,表情有點怪,”杜季宗又問道。
“剛剛我感應到那人氣息瞬間變了分毫,然後又恢複正常,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可能是那條觸手導致的吧,”杜季宗說道:“既然你都感應不到異樣,那就沒什麼問題了,應該是迷路的新員工,咱們後台複雜是事實。”
“或許吧...”韓明溪再次回歸先前冷冷漠,仿佛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不過你見過這個新人嗎?我好像從來沒見過...”杜季宗點了根煙。
“沒見過。”
一個身穿製服的工作人員推開門走進來:“老板,表演出了點事故,您去瞧瞧吧。”
杜季宗是這所魔術館的副館長,平時都是他經營,正館長卻逍遙快活了。
什麼事故,能讓他親自出馬?韓明溪心中疑惑,跟了上去,來到監控室。
熒幕上出現表演記錄,正是姬玄方和楚楠北那場表演。
“你看,我就說這肯定是新人,咱倆都沒見過...”杜季宗哈了一聲。
結果臉上突然僵住,然後默默嘟囔:“換裝表演變成了大變活人...?”
韓明溪揚眉一挑,臉上寫滿了“精彩”。
“我們有這項表演嗎?懸在半空的大變活人?”杜季宗問道。
旁邊幾位工作人員互相對視一眼,搖搖頭。
杜季宗沉默坐在熒幕前,吐了口氣,招手道:“把這人找來。”
過了一會,幾名工作人員趕來,滿頭大汗:“監控上顯示,那人走了。”
...
天色昏黑,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下午。
脫掉一身燕尾服的姬玄方走在路上,心思卻在走廊盡頭那幅畫上,不僅有邪氣,還有一種熟悉感。
到底為什麼會感到熟悉呢,他心中琢磨著,想了一會,發覺這種感覺與魘獸的氣息很像。
就是說,那幅畫裏麵有鬼東西,姬玄方愣了一會,就此錯過了一班公交車。
此時已經下午九點鍾了,公交車的數量少了許多,看來又要等很久。
他坐在亭子下,之前就懷疑魘獸為什麼不直接偷走信封,而是等拆開之後再來搶。
很可能是因為那個紋章具有封印作用,平常妖物沒法破解。
就是說魔術館盡頭封印著一個妖物...
但那信封的意思到底是什麼,難道是讓他去解除封印?
不可能,就衝著那幅畫上透露的邪氣,他都不會去解除封印,誰知道裏麵有什麼驚天惡魔。
想著想著,姬玄方等的有點煩,拿出手機想打個車,發現手機居然沒電了,無奈隻能繼續等下去。
這麼晚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公交車,他懷著忐忑的心情,終於坐上了最後一列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