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世界線由相交到別過,留下的可能隻是短暫的失落,也有人問過糟糠,在學曆為主的世界裏去放棄學業真的好嗎?糟糠隻是笑著說,每條路都會有新的風景,新的人,可能不走這條路就不會和一些人有任何交集,但不負遇見,對於晨曦的話,大多數隻是我的死纏爛打,至於她具體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答應了遺忘不再聯係,卻任何事都想要找她訴說,如果真的要給對方一個定位,那就是孤獨世界裏第一縷陽光,以她自己照亮了內心黑暗,讓我對一些明知道腐爛不堪的東西有些幻想,如果有幸再次遇到,隻是熟悉的人,不會貿然打擾。
看著糟糠苦澀和孤獨的笑容,彼岸精致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隻是走在糟糠旁邊,不問不看不聽,彼岸是在什麼時候陪在糟糠身邊的,糟糠也沒太多印象,貌似在第一次被小朋友孤立的時候?還是第一次在世界裏感覺到孤獨的時候,也是糟糠之前出任務的搭檔,後來糟糠工作後就再也沒出現過,直到今天,時隔一年後再次出現。
“彼岸?你怎麼回來了?”
“我去做的事會碰到政府,你別跟著我了。”
“彼岸!”
“你啊你,還是老樣子,還這麼木然,一會來人了,你就趕緊跑。”
午夜時分,天空突然烏雲密布,下起大雨。街上寂靜無聲,隻能聽到雷聲轟鳴,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摟著一個女孩走出公寓,打著傘給女孩叫了個車,在關上車門時還不忘和女孩親密的道個別,看車走遠後,又掏出手機,回複著不同女孩的消息,每個女孩的昵稱後麵都有備注,剛回複完一條消息,一縷涼風吹過,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抬頭看去,兩道高挑的身影穿著雨衣朝他走來,一黑一紅的身影在雷雨天格外瘮人,但借助電光,他還是看到了那表情木然的美女,無論是身形還是麵龐,都是他最希望的標準,除了表情木然,簡直是他的夢中情人,美女在場,他趕緊整理一下衣服,飛速的擦掉光頭上的口紅印,笑著說道
“兩位是找我有何貴幹啊?”
“找你取個東西。”
“取什麼東西啊,我可能帶著美女上我住所看看。”
“取你命。”
陰沉的話語配上周圍的環境,讓光頭男的笑容瞬間凝固,看著身旁聚攏的氣流,光頭男身上金光四起,形成一個青銅鍾的樣子,雖然僅兩秒就碎了,但也為光頭男留了個躲閃的時機,本能攪碎他的氣流隻割斷了他的右手,光頭男捂著傷口,忌諱的看著糟糠,看到糟糠的臉後,怒喝道
“靈榜九十九的糟糠,名不虛傳,這九十九屈尊你了。我可不信倒數的排名能將元素掌控成……”
話還沒說完,又一道風刃襲來,光頭男急忙躲避。
“你就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你說。”
“咱倆無冤無仇,你幹嘛殺我。”
“想殺了。”
“你真把我當成軟柿子了?靈榜二十八的炎魔都破不掉我的防禦,有本事你別偷襲。”
“那我不殺了。”
光頭男的防禦確實很高,糟糠也不想浪費時間,轉身就走,看著走遠的兩道身影,光頭男剛想打電話報複,卻發現自己周圍不知何時生長出一片彼岸花海,在雨中鮮紅亮麗,光頭男心感不妙,一瞬間,花海帶著光頭男憑空消失。
“彼岸,你這次什麼時候走?”
“算了,當我沒問。”
糟糠歎息著,翻看便簽,將自己的日程計劃寫上勾,不知不覺,日程計劃完成了一多半,想了好久,糟糠在日程計劃中加上了兩個計劃,等她回來,找到另一個雙向奔赴。
人有的時候真的很奇怪,嘴上說著一樣,心裏想著一樣,腦袋裏還惦記著一樣。
總有人說什麼無悲無喜,單身的日子剛剛好,但生活上多出這麼多的悲喜才叫人生,如果因為一時的傷痛就放棄,那是多麼可悲啊,但有些時候,獨自一人更加自在,比起慎獨,我更喜歡一禪小和尚的那句“等風來,不如追風去。”
某些嘴上掛著單身挺好的人,並不是真的不想找,隻是他們經曆的一些事,使他們對一些東西有忌諱,並不願太多涉及,如果你身邊有這樣的人去為你付出,相信我,你肯定是最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