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等等我啊,我跑不動了。”
少年糟糠邊跑邊追著跑遠的小夥伴,太陽的光輝已經漸漸褪去,黑暗逐漸籠罩大地,少年糟糠就這樣無助的困在了樹林裏,休息了一會,借著最後一點光芒向著樹林外跑去,隻聽撲通一聲,糟糠掉進了樹林邊上的一個洞裏,這個洞並不在他白天玩的記憶裏,就像是突然出現的一樣,周圍一片漆黑,遠處隻有一點盈盈的綠色光芒,在指引他往前走,跌跌撞撞的走到綠色光芒的地方,那隻是一顆小小的種子,糟糠看著漂浮在空中的種子很是好奇,抓在手裏,突然發現手裏的綠光更強了,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劃傷了一道傷口,種子就在這傷口處生根發芽,怎麼甩也甩不掉,最後糟糠暈了過去,在醒來時已經是白天了,他被大人們抬回去進行了三天的驅邪才恢複自由,因為大人們去找他的時候把整個樹林都找遍了,也沒看到他,懷疑他被什麼髒東西抓走了,當事情結束後,糟糠把這件事告訴了媽媽,結果換來的是時間更長的驅邪,用糟糠的話來說,隻要不死就是謔謔。
每次糟糠自己被鎖在家裏的時候,就會有個小女孩出現在他的家裏,陪他度過一天又一天孤獨的時間,當糟糠想哭的時候她也會突然出現,陪在糟糠旁邊,隻可惜,從小到大表情一直都是很木然,隻會做一些簡單的動作,糟糠變成修靈者以後,也突然發現她也是修靈者,而且每次用靈力的時候她的身邊都會開出曼珠沙華,所以糟糠給他取名叫彼岸,也符合她的氣質,從小到大她都滿足著糟糠的任何幻想,但也僅僅是過個眼癮,因為糟糠一碰到她,她就會消失,然後出現在別的地方。
糟糠本以為隻有他能看到彼岸,但當他帶著彼岸出去逛街的時候,總是時不時的有人看他的旁邊,不過都是修靈者,後來糟糠也把她定義為特殊的詭秘,一種人們不知道,卻和常人無異還能使用靈力的詭秘,彼岸雙生組合就此在修靈界掀起一絲波瀾,糟糠負責近戰騷擾,彼岸負責控製,法師加刺客的組合配合默契,令人不解的是,沒人能說出彼岸具體是什麼樣子的人,靈者之間的對決不允許拍攝,所有看到過彼岸的人都是按自己心裏幻想的夢中情人那樣描述,更有甚者將彼岸描述成了一個二百斤的大胖子。
彼岸的排名一路飆升到第二十三名才停下,後來因為靈榜每天更新,現在雖然已經掉落第三十,也沒人輕視或無視彼岸,畢竟彼岸在她大紅大紫的時候突然失蹤,也是修靈界的意難平,她失蹤的時候,正好是糟糠開始工作的時候。
“所以,你承認是你們兩個當街殺死慧海的事了?”
“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和她沒關係。”
糟糠主動的將責任攬下,彼岸隻是將手放在認罪書上,表情還是木然,沒有一絲情感。
“從你們兩個的任務完成度來看,完全可以抵消這次的罪過,可我們有個棘手的任務,你們當年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隻能交給你們去完成,雖然有些不公平,但現在隻能這樣。”
“接受,就說什麼任務吧。”
午夜,糟糠打著哈欠來到這所學校,昨晚就沒咋睡,今天還被拉來做苦力,所幸這學校離工作地方不算太遠,如果折騰太久也不會耽誤第二天工作。
“也不說給我留個鑰匙,我怎麼進去啊。”
糟糠在大門口陷入了沉思,見四下無人,將風凝聚在腳下,形成向上的升力,直接飛過圍牆,就在糟糠得意的時候,一個佝僂的身影打開了門衛室的門,糟糠一心急,腳下風靈力消散,從空中掉了下來,在快落到地麵時,在身下形成一處緩降的氣流,才沒被摔傷。
“也沒說有門衛啊,這麼做太狗了。”
糟糠揉著摔疼的屁股心裏吐槽道,看著走遠巡查的身影,糟糠飛速的跑去教學樓,穿過操場的時候,跑道上似乎還有一道身影在那裏鍛煉,糟糠沒多管閑事,跑到教學樓後,糟糠強忍著憤怒,防止自己破口大罵,教學樓的門也被鎖鏈鎖上了,你一個教學樓鎖的那麼嚴實幹嘛,怕有人進去偷卷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