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你沒接,再說我當時隻是懷疑,並不能完全肯定”,
“哦,那說說你懷疑的理由?”
穀彥皓當時確實發現了疑點,但是他又不敢確認,懷疑一個小孩子是凶手,說出去人們會笑掉大牙的,說實話,要不是自己身上連續發生了這麼多詭異的事情,他都要鄙視自己產生的這個想法。
穀彥皓向來耳目敏銳,尤其是最近更是如此,堅持每天冥想,修煉法力以來,能聽見許多往日根本聽不到的東西,比如讓人的心跳聲。
當日在醫院第一次見柳生凱時,他一見吳遠暄就哭,看樣子好像嚇得不行。但是穀彥皓能聽出來當時柳生凱心跳平穩,一點也不緊張,甚至比他們兩個剛進來時還要冷靜,所以說,柳生凱是裝出來,當日他非常疑惑,既疑惑於柳生凱為什麼一見到吳遠暄就哭,也疑惑於6歲的孩子為什麼樣裝哭。
第二次在醫院,病房裏麵的母女兩人被殺,他去左曉蘭宿舍看柳生凱,出門時,明顯感覺到柳生凱在裝睡,人睡覺和醒著時的呼吸是截然不同的,穀彥皓自然是聽了出來,心中更是怪異,當時給他的感覺就是,柳生凱不是一個6歲的小孩,倒像是一位心機深沉的成年人。
在後來,他和吳遠暄去老梁家,當時總覺得房間裏麵少了點什麼,但就是想不起來,直到在派出所見到李大姐,才想起來,柳生凱是一個五歲的孩子,按道理老梁第一次見到孫子,肯定要買些玩具、食品之類的東西,但是家裏沒有一件小孩的用品,老梁兒子倒是帶的有,可他的行李箱竟然還貼著機場托運時的封條,連打都沒打開,這越發證明了柳生凱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孩。
等想明白這一點後,他雖然不能確定柳生凱就是凶手,但害怕左曉蘭等人出事,就急忙趕去醫院,到了現場正碰見柳生凱行凶,他才斷定柳生凱就是凶手,至於段莉和醫院的母女二人,則完全是他看到幾具屍體都是一種模樣的猜測,隻有這樣才能解釋,凶手為什麼是來無影去無蹤,沒想到柳生凱直接承認了。
穀彥皓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推斷將給吳遠暄聽,吳遠暄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說你怎麼著急跑過去了”。
“柳生凱應該是一開始就控製了老梁家的人,但為什麼最後又突然殺了老梁全家人?他究竟同老梁家人是什麼關係?他的身份是什麼?他說的叛徒又是什麼意思?又是誰救了我,殺死了柳生凱?”
“好了,好了”看見穀彥皓又低頭思索,吳遠暄馬上打斷了他,“上麵已經下了命令,誰也不能再提這幾件案子,國安局把全部的資料拿走了,再說了,這種事情,是你我能處理的嗎”。
“哦,也是”穀彥皓隻能無奈的應到,突然想起什麼看著吳遠暄:“對了,你說為什麼他一見你就裝哭”。
吳遠暄一愣,繼而露出不耐煩的樣子:“誰讓你當時不問他,我現在哪裏知道”。
離開長樂市南行四百餘裏,路過五六個城市,到了大雍省的省會城市漢陽市,漢陽市出城再向南幾十裏後,便是中虛國最大的山脈長甘嶺,其縱橫千裏,分割南北,橫跨近三省之地。山下有一條大河沿山腳而下,正是大雍省最大的河流,黑龍河。
一輛黑色的軍牌轎車從黑龍河邊的一條公路駛入山中,坐在車上的正是剛才在醫院的王宇政,轎車翻山越嶺的連續行駛幾十公裏,便開進一處陡峭的山穀。
山穀盡頭立著一棟兩層的小樓,王宇政下了車,走進小樓,小樓的第一層是一部電梯,他走進電梯,按了個向下的按鍵,過了幾分鍾,他從電梯裏麵出來,眼前豁然開朗,是一個巨大的空間,足有五六個足球場大小,裏麵有七八棟建築,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王宇政一邊同裏麵的人打著招呼,一邊向裏麵走去,直至走到裏麵有一間獨立的小屋,推門進去。
“你回來了,怎麼樣”,見王宇政走進來,有人問道,卻是一個臉色威嚴的中年人。
王宇政露出尊敬的神色,“安老,看樣子,他並沒有見到是誰殺的那個陰陽師”。
中年人聽了後,並不是很在意,似乎早就知道,“這個東島的陰陽師應該是被三昧真火燒死的,最近各大門派有去長樂市的人嗎?”
“阿青他們已經查過了,沒有,天下修煉三昧真火的高手也就那麼多,我們擴大範圍一一查找就是了,隻是這東島的陰陽師竟然跑到我們中虛,而且還肆無忌憚的連續殺人,這原因又究竟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