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鬼仲道!你找死!”
隻見他手中的信箋上清晰的寫著:
【閻兄,令弟骨灰吾鬼仲道原路送回,不用謝我,吾特備燒埋銀一萬零一兩,就在南山白鷺峰處,吾鬼仲道靜候大駕光臨,與君切商治喪事宜.】
…
南山白鷺峰就是距離鬼殺樓駐地兩百裏開外的一個山頭。
因為多有白鷺在此棲息而得名。
傍晚的白鷺峰,天際一片深紅色的雲靄,映照山河萬裏,交織成一副瑰麗的畫卷。
易塵提著閻人恨的頭顱走出了大陣,踏碎天上雲靄。
閻人恨果然是個涼薄謹慎的人,為防有詐,在易塵如此刺激他的情況下他還是帶著一位副樓主前來,並在山下擺下大陣,讓易塵進陣一敘。
易塵自然是從善如流。
他根本就不怕閻人恨不來見他,都這樣打臉了還能忍得住不來見上一麵,閻人恨這個樓主是別想幹了。
鬼殺樓也別想在地下勢力中立足,他們的人以後出去接活辦事都得坐小孩那桌。
在入陣後,很自然的,雙方發生了一點小口角,以生殖為紐帶,易塵對閻人恨的十八代雌性親屬都做了真誠的致辭~
在充分的交換意見後,受不了了的閻人恨率先出手,召出兩頭老鬼與易塵發生了一點小摩擦,雙方打成了一片。
事情最終以閻人恨一方摸不著頭腦結束。
“總共又賺了兩千六百點深紅點,舒服。”
“沒想到閻人恨那老小子手中就有一個上品靈獸袋,倒是省了我一筆花銷,他人還怪好哩~”
易塵好似一尊殺神一般飄揚於空中,衣袖飛舞,在空中梭巡著。
洞悉異能發動,配合陰陽洞神瞳術帶來的極佳視覺,銳利的目光尋找著可能潛藏在周邊的人物。
嘴角浮現出一絲獰笑,易塵自語:“好膽!還真有一個漏網的小老鼠躲在暗處。”
他身形一轉,如同流星一般墜地,往著大地下某處一撞。
一個以詭異法器護身,潛伏在地底的小黑胖子眼神頓時絕望起來。
巨大壓力擠壓下他護身法器應聲破裂,變成一攤肉醬。
隻要他把人殺得夠幹淨,就不會有人發現他的身份。
易塵抬頭看了眼天邊的美景,將閻人恨的頭顱往地上一扔後便揚長而去。
這便是他易道長的潛伏之道。
血殺樓地堡,夜晚。
楊左使震驚的看著手中三枚帶血的儲物戒指。
易塵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好好幹,一切我都看在眼裏。”
“你用心辦事,日後我將巨靈魔功傳授於你也不是一件不可以的事。”
巨靈魔功便是原血殺樓主修行的那門魔功,一直躺在易塵儲物戒指中吃灰,破爛一個。
然而他眼中的破爛卻是此時楊左使眼中珍貴至極的寶物。
給楊左使畫了張大餅後,易塵轉身便回到了自己閉關的密室。
權力伴隨著分配而體現,更何況楊左使的命還在自己手中,易塵根本不怕楊左使對自己身份產生懷疑。
哪怕有懷疑,隻要他是一個聰明人,他會自己說服自己的。
…
…
一拍靈獸袋,喵子探頭探腦的從其中跑了出來,圍著易塵上躥下跳,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在擊殺了閻人恨一行後易塵便入南山郡將喵子接了回來。
出乎他的意料,喵子竟是沒有亂搞,而是很奇怪的躲在一家畫坊的房梁上觀摩別人畫畫,這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與喵子玩鬧了一會後,夜深人靜時,易塵拿出了逍遙王送來的信,不禁眉毛微微皺了起來。
逍遙王不知何意,竟是發帖召集許多無憂盟下的勢力首領前往他無憂府議事。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問題。
易塵思慮一番後還是決定前往。
如今他修為大漲,那無憂府哪怕是龍潭虎穴,他也敢去闖一闖。
再說他黑了逍遙王的那幾百萬兩定金,也該處理一下。
血殺樓他用得很順手,還是不想太過輕易的將其丟棄。
當然,聽說逍遙王喜歡開好玩的宴會,無憂府內還有天魔妙舞觀賞,這讓易塵也有點想去長長見識。
“逍遙王,江南道的地下皇帝,積年老賊,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會是那江南道的紫令人魔嗎?”
想到逍遙王那奇怪的收集人骨的任務,還有那封讓鬼仲道調查自己的情報,易塵感覺此人身上定然有大隱秘。
“那麼,貧道便來會會你,逍遙王。”
易塵淡漠的起身,一點白光從他的指尖閃現,隨後驀然擴大,白光如同水波一般將密室內收藏的陰邪之物盡數吞沒。
八十多條信息流刷屏一般閃過他的眼眸。
“比我想象的要少,竟然才一千一百多點。”
“不過我又有了三千七百多點深紅點了,進度倒也不差。”
“此行逍遙王若是人魔,或者有著真君境的修為,自己又該如何?”
易塵負手而立,卻是陷入了沉思當中。
良久,密室內響起一聲歎息,雷殛玉開始滋滋的綻放起火花。
一個道人正齜牙咧嘴麵容扭曲的摸著電門。
極限截斷199,一起有六百字了,還差兩百,下一章還在趕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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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225章被審核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