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道尊眷顧你!易道長的潛藏之道,前往.
打狗還要看主人,鬼殺樓的做法簡直就是不給他麵子,易塵豈能受這個氣。
我的草原我的馬仔,我想咋耍就咋耍,別人,不能。
一想到自己的好大兒喵子也還在南山郡飄到失聯,易塵心下頓時就不爽起來。
此行剛好順路把那個逆子帶回來,嚴加管教。
必須告訴它,它這個年紀,奮鬥才是最好的底色。
心念一動間易塵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月光下的南水河好似一條緞帶一般蜿蜒美麗,一個帶著兜帽的黑衣人正快步前行,他一步邁出,身形閃爍間便出現在十餘米開外。
有人浪跡江湖,有人寒窗苦讀。
有人阿諛奉承,有人失聲痛哭。
有人雪夜上梁山,有人星夜去砍人。
每個人都背著名為人生的墓碑在負重前行。
“貧道不容易啊,勞碌命~”
望著天邊的皎月,易塵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眉毛擰成川字,隨後走得更快了。
…
…
花滿樓乃是南山郡著名的銷金窟。
乃是個做進出口貿易和人與人連接工程的機構。
彩樓高九重,滿樓紅袖招。
底下一至三樓處一水的薄紗大長腿,樓上盡是酥胸半露的大姑娘小媳婦兒揮舞著手絹。
三樓往上則是邀請製,非達官顯貴修行高手不可入內。
花滿樓下人流如織,大茶壺和老鴇在門外迎來送往,一個吸溜著鼻涕的大豁牙穿著破長衫在樓外長街上拉著二胡彈唱。
“柳葉嘛尖上尖,星星爬滿了天!”
“路過的(di)諸賢達,細聽我來言呐。”
“此事它發生在城西花柳巷啊。”
“花柳巷蘑菇坊,有一個宋老三呐。”
“說起那宋老三,兩口子爛賭鬼。”
“一輩子無有兒,生了個女嬋娟呐。”
…
“小妞兒叫小蓮,俊俏好容顏。”
“一朝來到花滿樓,日子直入九重天呐。”
…
花滿樓第九層,小蓮穿著赤色鴛鴦肚兜,披著白色薄紗,裹著黑色羅襪,正坐在錦榻上不斷的抽泣著。
有人出生含著金湯匙,有人命比黃蓮苦。
她就是那個命比黃蓮苦之人。
攤上了一對爛賭鬼父母。
十天前她父母領著一個人牙子回到了家中,說是她趕著了,有人請她去做工,活有些累,上上下下的事都得做,有時不僅動手還得動口,但是工錢給得很高,吃食很好,能學手藝,工錢日結,病了還有郎中看。
她瞧著空蕩蕩的米缸和老鼠都不來的破家,在父母鼓勵的眼神中便咬牙答應了。
她原本以為最多隻是當下人,做些伺候人的活計,誰知道竟是掉入火坑。
被老鴇子折磨了三天後她屈服了。
接下來又是一堆過氣的老媽媽親自過來教導她各種技能,今天便是她出閣的日子,說是有一位閻爺高價買了她,要她好生伺候,萬萬不能得罪。
若是伺候好了下輩子都不用幹活了。
瞧著老媽子們一個個豔羨的神色,一副自己若是年輕二十歲怎麼能輪到你的神色,小蓮心中更加悲苦。
她隻想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她不想坐甕,去練習所謂的秘術來討好別人。
吱呀一聲。
門忽然開了。
在小蓮恐懼的眼神中,一座移動的肉山擠進了門內。
一時間九十斤不到的小蓮眼淚嘩嘩的流,她慌了。
閻人惜在大茶壺的引領下來到了九樓。
有人在深淵,有人住高樓。
有人光萬丈,有人一身鏽。
這就是世界的參差。
作為鬼殺樓主閻人恨的親弟弟,他這一輩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吃不完的山珍,花不完的錢,享不完的富貴,洞不完的房。”
“浪哩個郎,浪哩個郎。”
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閻人惜打著酒嗝來到了房間內,見到驚倒在錦榻上的小蓮後他不由得眼前一亮。
滿昏。
一個字,嫩!
整個南山郡誰不知道他閻人惜最愛一口嫩。
他尤其喜歡別人恐懼且痛苦的眼神和嘶喊。
這讓他有一種自己無所不能的快感。
瞧著好似小羊羔一般的小蓮,閻人惜本想撲上去,不過最終他還是強忍了下來,他想起了大哥的教誨。
一個花中老手,色國老饕是不能用強的。
那樣不雅。
啪的一下,一個倒轉的沙漏被他取了出來拍在桌子上。
“小妞,給你一個沙漏的時間,要麼被我扔出去喂狗,要麼來服侍我。”
“我這人不喜歡強迫別人,你自己選一個吧。”
“閻爺,伱….”小蓮眼淚止不住的流淌,晶瑩剔透,好似在傾倒生活的苦水,忽然間,她的目光轉為驚恐,竟是叫出聲來。
“你什麼你,哭也算時間啊!”閻人惜得意的大笑了起來,身上層層疊疊的肉浪抖動起來,像是一座肉山在地震。
就在此刻,一陣陰影忽然間吞噬了他。
他感覺身後有東西。
閻人惜艱難的回過頭來,隻見一個頭戴兜帽的男人驀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那個男人的雙眸漆黑深沉得好似深淵一般,噬人心神。
“鬼….鬼仲…”
空氣忽然凝固,好似鐵水,喉頭處像是堵了一塊頑鐵,閻人惜竟是中途失聲。
一股強烈的惡意朝他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