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貴神速,我會令炮手們攜帶重炮走大運河,協助你破城之後再返回。下去吧!”
幸好,李家軍的24磅炮射速緩慢。
乍浦城牆,眾旗丁絕望了。
概率學,默默的發揮了作用。
“直接轟擊城門吧?”
然而此刻,卻是毫無生氣。
馬副將就十分憤怒,覺得這是被侮辱了。
為了轟開城門,眾多炮兵又需要忙碌了。
他急切的給第一軍團總指揮,林淮生定下婚姻,也是出於相同的目的。
賊酋占了浙江又如何,咱綠營有手藝不怕砸飯碗,照樣吃飯。
甚至,沒遇到什麼抵抗。
乍浦城的牌匾,也不知所蹤。
至於說是給賊酋幹活,還是給皇帝幹活,他們真無所謂。
迎著炮火衝鋒的老旗人,成為了乍浦駐防八旗的圖騰。
苗有林抽出佩刀,舉起盾牌:
“弟兄們,隨我衝。”
有一頭發花白的老旗人,大吼道:
“你們綠營的,快衝出去和敵人拚了。”
在3.5磅火藥(大概3斤)標準裝藥的推動下,以8度的射角將一發24磅實心球(大概22斤),投射到了2300米外。
為了地盤,他不怕打仗。
經營好此地,他就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錢。
……
進入百米後,一輪霰彈糊臉。
“義父,這姓苗的可靠嗎?”
……
他不敢當麵發牢騷,但是私底下說過:
又花了一盞茶的功夫,調整完畢。
此時已經是五月初一(農曆),氣溫攀升,夾衣已經有些熱了。
五進的宅子很是闊氣。
無奈刀法技不如人。
一發24磅實心彈,打在了兩人腳下的城牆上。
“南邊沒有賊兵,現在逃跑還來得及,夫人跟我們一起逃吧。”
“很緊張,揚州府一帶大批清軍布防。”
“屬下遵命。”
“苗大人,苗大人~”
炮營的指揮官,眼神都在放光。
“請主公示下,鎮守桐鄉縣,屬下當做些什麼?”
興衝衝的李二狗,帶了200人輕鬆拿下了南灣炮台。
“老癟三,城都破了,咱們現在平等了,懂嗎?”一個綠營兵氣暈了頭,揮刀就砍。
“我們離開山東後,先進入安徽,渡過長江後,翻越皖南山區,後進入浙北,然後走徽杭古道,抵達長興縣。”
更何況,自己是打算把劉阿坤編入野戰軍的,此人凶悍,有殺神潛質,適合做先鋒。
每天50文工錢,日結,包一頓飯。
“快快請起,辛苦了。快說說,這一路的見聞。”
“回程的時候,在山東境內差點被清軍一鍋端了。”
劉阿坤,和小五是熟人,原先都是存菊堂的班底。
有一幫從徽州府追隨而來的老弟兄做武官底子,有幾百杆火槍,20幾門火炮,軍餉自收自支。
喊著號子往前推了100多米。
李鬱幹脆下令,全部拆掉。
實際上,李鬱也有相同的心思。
兩層的城門樓子,呼啦啦的垮塌了下來。
“重炮太難拆卸,我就留在船上了。”
“謝主公信任,有林感激不盡。”
……
千裏鏡中看的很清楚。
臨近城牆的一戶人家,三間瓦屋,柵欄圍的整整齊齊。
大運河穿過,河網密集,典型的魚米之鄉,富庶地方。
“屬下在,可是主公有軍令?”
將一個完整的炮台留給了李家軍,倒是幫了大忙。
所需勞役,均是從周邊的村寨征發。
……
自己得了銀子,潘聖女得了麵子,白蓮教得了利器,贏麻了。
她劍鋒一甩,嚇的幾個小妾和丫鬟瑟瑟發抖。
作戰的時候,炮兵自己推著滿場跑。
又快步上前兩步一刀狠狠剁下~
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後,老旗人悲哀的喊道:
“老少爺們,咱們一起衝出去擋住漢賊,告訴城裏的女人,快點自盡!該投井投井!該上吊上吊!別下不了手。”
然後自己也一頭紮了進去。
水手,是目前李家軍急需的。
“退!”
“等漢賊破了城,她們想死都來不及。咱祖先入關時做的那些事,江南的漢人還記著呢。”
推著24磅炮,緩慢前行。
民夫們數著手裏的一串銅錢,還覺得這幫監工的賊兵眉清目秀,人怪厚道的咧。
水井裏,竟被屍體填滿了!
一旁的昌金卻是笑道:
否則墮落的速度超乎想象。
富態的女主人倉皇的奔出,衝到水井邊,先將懷裏的孩子扔下去。
當初,田千總建言讓綠營水師拆下火炮,加強城防時。
杭州府清軍若要收服失地,就一定要先拔掉桐鄉這個釘子。
……
僅僅一天後,主動來攬活兒的百姓就多了一倍。
所以他拆下來的都是些輕炮,而且是以短管炮為主。
“那你們是怎麼回來的?”
畢竟刀矛隨處可獲得,火炮卻無處搞。
那一點都怨不得主公,隻能說自己無能,野心配不上實力。
自小耳濡目染,對於刀劍並不陌生,她揮手就是一劍,鮮血濺在影壁上。
實心鐵球打進人群,立馬碾出一條血肉走廊。
3磅炮,炮管盡量做的更輕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