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江邊的一些船隻,成了灶丁們的戰利品。
“錢峰到哪兒了?”
“六哥你不必多慮,主公自有安排。”
當然了,一旦福康安開始部署,戰略上被圍堵隻是時間問題。
“奴才覺得,河道、漕運,還有揚州當地都可能有問題?幕後之人,要麼正在(或者曾在)這些衙門任職,要麼就是能接觸到機密。”
“此人,極度危險,極大概率就是吃官餉的。”
於敏中頭也不抬,筆走龍蛇。
看著那些信任的眼神,他就越發的難受。
所遇到的也都是小股綠營兵,毫無威脅。
最前麵是騎著高頭大馬,身穿黃馬褂的侍衛開道。
然而,乾隆沉思了片刻,認可了這個推斷。
“灶丁?鹽梟?把大運河入江口給掘了?”
“灶丁兄弟們,是爺們的待會就別慫。”
他早就看中了目標,那個帶紅纓帽舉著大刀片,手舞足蹈的清軍把總。
“皇上英明,高瞻遠矚啊。”
李大虎大聲喊道:
“不許東張西望,不許說話。盯著敵人,聽我命令。”
阿桂的這話,是發自肺腑的。
這也證實了李鬱的猜想,這家夥早就看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反心。
滸墅關已經不必擔心了,全程綠燈,隨時免檢放行。
……
眾大臣都感覺疲憊不堪,同時心裏暗自佩服乾隆的精力。
數日後,
欽差大隊趕到,非常的威風。
……
灶丁們被嚇了一跳,互相打量同伴有麼有中槍的。
熱騰騰的飯菜,吃飽喝足,還帶走了一車的豬油烙餅,銀子隻是稍微拿了些,似乎不太在意。
乾隆暴怒,現在的奴才真是越來越糊塗了。
“回皇上,吏部正在走程序。”
雖然讓他出了血,卻沒搶銀子,也沒搶女人,更沒燒房子。
他在金川之戰中,深感戰略眼光之重要。為帥者,不必在意一城一池之得失,當在大處布局。
“你們手裏的家夥,牛都能打死。”
乾隆吩咐他協助錢峰,他就會全力協助錢峰。
儀征知縣,縣丞,斬立決。
一群汛兵被他的激昂情緒感染,紛紛抄起了刀槍,弓箭,還有幾杆鳥槍。
距離大運河僅有50米,火炮可以覆蓋整個河麵。
長矛在最後,弓箭手在最中間。
……
有那麼一瞬間,他突然想到了愛情這個詞。
二樓,窗戶有大有小,依舊是密密麻麻。
數天前,劉武就帶著兩艘戰艦出發了。
河流的轉彎處,一群汛兵錯愕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灶丁們。
“停住,舉槍,放。”
和珅頓了頓,繼續說道:
而始作俑者,李鬱也在琢磨下一步的落子。
從接到急報,或者是上官調令,再出兵趕到目的地,這個過程是漫長的。
戰略眼光就是:
用青磚,水泥建了一座3層建築,牆壁厚度驚人,半丈厚度。
為了搬運方便,還設置了簡易滑輪吊車,可以將火炮物資從一樓拉到三樓。
錢峰一句場麵話沒說,就宣讀了聖旨。
李二狗笑的很開心,找了家大宅門,抓出來一個肥胖的員外。
“把總,流賊!”
儀征運河已經被毀,足足10幾裏河道全部泡在水裏。淤堵程度要等水排幹淨後才知道,預估挺嚴重。
登陸地點,叫鹿河鎮。
足足2個時辰的君前奏對,
李二狗坐在一輛驢車上,扔著銀錠玩,笑道:
……
一樓,窗戶都很小,但是密密麻麻。對外宣稱,是為了通氣。
後麵是儀仗,刀槍斧鉞,旌旗飄揚。
“欽差回京之前,本官都算你的副手。錢大人,但有差遣不必客氣。”
但究根結底,倆人的理想不一樣~
“我們這支孤軍接下來的路怎麼走?”
“馬不停蹄,一路破襲,讓江南風聲鶴唳,疑神疑鬼。”
在幾個碼頭周圍都用水泥修築了子母炮樓,還有水泥矮牆。
總之,大家都沒了退路。不殺人,就要被人殺。
所以灶丁們一路搞破壞,沒有被大批綠營堵住,就是因為不磨蹭。
“我又不識字,直接告訴我多少人吧?”
砰砰,鳥槍冒出輕煙。
他很清楚,自己需要李鬱的支援才能做出事業。
……
眾人開始哢哢的敲火石,也有機靈的點燃了火折子,挨個給同伴點燃火繩。
商船看到了,都嘖嘖稱奇。
周圍地基墊高了,防洪是李鬱永遠不敢忘的。
“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可咱綠營命賤,想升官發財隻有賭一把。賭贏了吃香喝辣,賭輸了老子陪著你們去見閻王。”
若2月都不能通航,說明這架機器的傳動係統有了故障。
李大虎則是展開了一張手繪地圖,皺著眉頭尋找行軍路線。
……
南河總督,罷官回家。
嵇康1號,嵇康8號,冒險夜航,駛入了長江後在蘆葦蕩中停泊。
自家人開的鈔關,啥稅不稅的。
把總劇痛,隨後軟綿綿的倒地,一顆米尼彈擊碎了他的右肩,傷口恐怖。
整個倉庫,是圓形的。
“讓他快點,光會說漂亮話沒用,朕要看看他辦事的能力。速速征發民夫,恢複運河暢通。”
胖員外琢磨了一晚上,這夥子義軍成色似乎不對勁。
李鬱留下了一疊銀票,還有幾個幫手。
“傳旨江寧將軍,杭州將軍,還有福康安,整肅兵馬,一旦有變,當日就要出兵。”
“下官冤枉啊。”
在獄中的揚州知府,斬立決。
“你也覺得不是普通賊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