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實力,連我們的暗探都不清楚,豈可隨意行事。”

柳鈞裝作忌憚,心中卻自傲的很(你宋淵有禁軍,我便能在其中安插細作。

你宋淵武功獨步天下,我的影也非閑人。更何況不止你有軍隊,郊外藏兵穀也有我一萬精兵。

況且皇後乃我女,枕邊人行事最為便利,大不了去父留子,另立新軍。)

柳驚世顫顫巍巍的站起神來,觀察著父親的臉色開口:“陳國大皇子傳來密信,要不然…”

柳鈞又一巴掌扣在他的臉上,這下好了,左右臉對稱了。

柳驚世兩頰通紅,活像年畫上的胖娃娃。

柳鈞垮著臉:“此等大逆不道的事 你也敢開口,我雖謀財害命,可也絕非賣國賊,

以後你若再敢有此想法,我絕不饒你。”

柳驚世灰溜溜的離開,到了自個兒院中。

嘴裏又不幹不淨起來:“我才不是賣國賊,喲喲喲,無非是怕陳國的人 來分一杯羹罷了。”

太久沒有好好休息,使得他雙目猩紅,平日裏不敢說的話,都被他一股腦的吐了出來。

他卻不知道,他一言一行,全都由專人彙報給柳鈞。

柳鈞慈愛,隻是給了他兒子一個小懲罰。

幾日後,柳驚世尋歡作樂歸家後,這才發現,院中的侍妾全部死於非命。

已是奔往冀州的第三天,木逢春數著宋槿柳家兩姐妹送來的小玩意兒,心中不禁感歎,(皇家人賺錢真容易。)

隻宋槿、柳姝、柳林三人,就捐了黃金足足300兩。

木逢春用力一夾馬腹,馬兒便飛奔起來。

日夜趕路,今日終於得以休息。

剛趕到營地,就見大壯個子秦雄插著腰,指使著勝男生火做飯,呆呆的保家,又在拿著他的大掃帚 掃著落葉。

木逢春還記得,剛認識陳將軍這群手下的時候。

女氣嬌憨的勝男,拿著個小梳子梳著頭發,笑得眉眼含情。

“姐妹,用我這香膏潤潤臉吧,瞧你這小臉糙得的。”

高壯的秦雄撞開勝男,拍了拍自己那飽滿的胸脯,聲音大到震耳:“木姑娘別怕,遇到了危險,我秦雄會保護你的”。

木逢春笑著道謝,眼睛卻看向了後方的保家。

秦雄在一旁嘲笑:“那就是個小傻子,就愛打掃衛生,要不是他武功好,誰理他?”

木逢春走到保家麵前,拿著掃帚 與他一起掃起了地。

等地掃完了,保家這才將臉抬起,黝黑真摯,臉上的汗珠在陽光下閃著光。

“謝謝你,以後你,就是我保家的好朋友了。”

木逢春擦著靈氣彙成的汗,笑著問他:“保家,你這麼愛幹淨的嗎?”

保家卻咧開嘴笑:“不是,我爹說做人就像打掃院子,隻有將院子掃幹淨了,才能當個好人,我想做個好人。”

木逢春:“……”

(保家,有沒有可能,咱大伯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看著保家傻乎乎的臉,木逢春也笑了。

算了,傻人傻福嘛。

思緒返回,木逢春開始學著做飯了。

隻見她將自己搜羅來的“食材” 全都丟進一個大鍋裏,又拿著一堆調味料,這也加一點,那也加一點。

隨即滿意的點了點頭。

秦雄戳了戳勝男:“喂,你說,木姑娘每天熬毒藥幹啥呀。”

勝男:“她不僅熬,她還喝呢。”

秦雄:“啥,她把自己當垃圾桶呢,咋的,她要把自己煉成丹啊。”

眾人看著那鍋裏,一會變藍一會變青的飯,暗暗的囑咐勝男:“一會兒記得連飯帶鍋的丟遠點。”

到了飯點,陳晨、蘇墨,宋衍知三人這才一起回來。

陳晨乃年少將軍,蘇墨與宋衍知便變成了他練武上的學生。

隻不過一個是被老爹逼的,一個是主動去學的。

蘇墨餓的昏天暗地,聞到飯香,拿著個碗就去那缸裏盛飯。

木逢春卻采了 一堆旁人眼中的雜草回來。

拉開和他搶飯的蘇墨:“上我碗裏夾啥呀?鍋裏還有呢!”

蘇墨這才如夢初醒,看了看那缸飯,藍紫藍紫的,還冒著泡呢,果斷轉身去另一個鍋裏盛飯。

陳晨一臉同情的拍了拍宋衍知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