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多了挺喜歡的，但是時間更久也提不上喜歡，但是我報專業的時候就是想到我老師以前也是學這個的，他說這玩意畢業就失業了，我不信。”
江一讚同的點頭，報專業的時候老師說她選動畫發展不算寬，建議學設計，但是江一也不信。
“你人生導師哎，那你當助教有沒有告訴他？”
“有聯係方式，沒聯係過。”這件事情江一已經在努力理解了，畢竟時間過去太久沈空也記不得了。
“所以你是觸景生情了？”
沈空搖頭，他難得躊躇起來，許久才問江一，“我可以嗎？”
江一被問的一愣，她出自下意識反應的回答道：“為什麼不可以？”
她突然也有很多問題，比如沈空在問誰自己可以嗎？又或者為什麼不可以呢，他這麼厲害。
“我....合適嗎？不是專業的，也沒有很多經驗，最近練習量也不是很多。”
江一腦子裏回蕩著兩個字，夠了。
內耗之前能不能看看自身實力再內耗，他媽的沈空覺得自己不行，那她算什麼，呲著大牙每天就知道樂的傻逼嗎？
她感覺自己被無意識的攻擊力，哪怕對方不是故意的，甚至都不知道這回事，沈空在對麵看著江一有些不解。
畢竟肉眼可見的好像要生氣，他又思想分散著，江一能這麼明顯的讓人覺得她在生氣，真的很有表演天賦，表情還恰到好處。
“沈空。”
“嗯？”
“我真的他媽的看錯你了，咱倆認識一年了，你藏的好深啊？？？他媽的我以為你是高嶺之花的時候，發現你就是不怎麼愛說話，我誇你每天早上運動是自律選手，你說是因為給人打賭嘴硬然後養成習慣了。”
江一用沉重的語氣繼續批判他，“你雙麵間諜嗎？先不說你可以嗎？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不可以嗎？不可以人家為什麼要找你轉正，直接招聘新老師不就得了。”
江一有時候總覺得自卑的人很主觀，說對方沒信心是真的，但是朋友一百次誇獎還不如陌生人的一次貶低帶來的影響大，這樣不會讓朋友很乏力嗎？
但這裏特指一些很過分的。
沈空被說的有些發愣，他試探著開口：“讓你失望了？”
“失望個屁啊，老鐵我對你真的有點憐愛了，你讓我說完。”
“你當然可以了，你以後也可以，我都幫你展望到你自己開興趣班教小朋友了，這麼厲害為什麼不可以，麻煩你正視一下自己的努力啊！有些一直學習的也不一定比你努力吧？”
似是想到什麼，江一突然收起音量和激動，“我高中同學就有一個特別努力的人，她有成就是應得的，而且努力本身就是很厲害的事情了，我有你這腦子和實力，做夢都要大喊我是第一。”
沈空被江一的長篇大論安慰到了，他看著一臉激憤的江一，突然悶笑起來。
“笑屁？”
“我想到徐嫿說你偶爾會說人話。”
“我說的那句話不是人話？真的嗎？我也覺得我剛剛說話的很厲害，我靠！”
眼看著江一要跟徐嫿打字炫耀一下自己的戰績，他趕快結賬，難得的約會他還是想江一能放下手機。
“謝謝你。”
“那發工資分我一半，別口頭道謝不給禮。”
太妙了，她已經學會了巧妙的坑熟了。
沈空知道真給她，江一可能會嚇的不敢收，口頭上還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