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溢出一聲輕笑,似滿足的喟歎。
樂瑤慢慢退開些,抿了抿唇,紅著臉說:“…放我下來。”
溫禮挑眉,抱著她轉身,讓她坐著,將她的後背壓在鏡子上,女孩子一下子少了支撐,隻好將雙手置於身後,掌心撐在光滑的台麵上。
男生附身湊近她,女孩子的馨香縈繞在鼻尖,他勾起笑:“親我一下,我就放你下去。”
樂瑤抬起濕漉漉的眸子,看著他含笑的眼睛,隨後飛快地在他唇上親了下,發出響亮的“吧唧”聲。
“不夠。”溫禮臉上笑意漸濃。
女孩子一臉震驚,仿佛用眼神在罵他不要臉!
見他絲毫不退後,樂瑤狠了狠心,將自己的唇貼上他的,心跳如擂鼓。她有些生澀地吻著他,學著他的技巧描繪他的唇形。
溫禮站著沒動,右臂撐在鏡麵上,漸漸握成拳。
半晌後,樂瑤退開些,小聲說:“夠了嗎?”
“不夠。”男生看著她,眼神暗沉,隻見他喉結滾了下,低聲道:“我教你,學著點。”
溫禮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他裸露的背脊沁出薄汗,手掌按在鏡麵上,留下一個個指痕。
樂瑤幾乎身處冰火兩重天,前麵是滾燙的胸膛,身後是冰冷的鏡麵。她漸漸撐不住,身軀往下滑,被男生精準地攬住按在胸前。
喘氣聲瘋狂。
單薄的外套被解開,從肩膀滑到手肘處,露出裏麵的吊帶背心,小小的吊帶遮不住春色。
溫禮一把攏住她的腰,頭埋進她的脖頸,輕咬了下她的耳垂。
樂瑤嚶嚀出聲,卻仿佛瞬間助長了他的氣焰,男生難耐的一口吻上她胸前的肌膚……
女孩子像被拋進了半空中,腳落不到實處,她感覺鼻尖的空氣太稀薄了。
身下的洗手台無比堅硬,她不太舒服地動了下,卻不小心碰到了溫禮的傷腿。
男生頓時悶哼出聲,放過她柔軟的肌膚,抬起頭,眼中情欲尚未褪去:“謀殺親夫呢?”
樂瑤擔心地看著他:“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要去醫院?”
洗手間旖旎的氛圍頓時消散。
溫禮輕笑:“想不到我們瑤瑤如此有勇有謀。”
“……我不是故意的。”女孩子辯解道。
通風係統運作的聲音傳來,激的樂瑤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低頭,看見自己鬆鬆垮垮的上衣,臉更紅了。
“不要臉!”樂瑤嗔怒。
男生笑著將她攬在懷裏,伸出手扣上她身後的內衣扣,然後退開些,勾著唇看著她胸前盛開的紅梅:“以後要這麼親我,學會了嗎?”
隨後又抬起眸看她,聲音低醇如經年美酒:“後麵的事情,等我傷好了再繼續。”
他以為女孩子肯定會瞪著他反駁,沒想到樂瑤隻是側過臉輕聲回答:“好。”
半晌才壓下去的欲望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他將樂瑤抱下來,克製地揉了揉她的頭發。
女孩子背過身拉起外套走出去,耳廓紅的能滴血。
留下溫禮一個人專注地盯著鏡子上殘留的掌印。
樂瑤在洗手間門口等他,溫禮換完衣服撐著牆壁走出來,便看到女孩子低著頭站著,一言不發。
他笑起來:“怎麼了,在這cos小鴕鳥呢?”
樂瑤瞪他:“你才鴕鳥,房間裏有蟑螂!”
南方的五月份比較多雨,潮濕是必然的,但是兩人都沒見過雞蛋大的蟑螂。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不遠處的桌子底下赫然竄出一隻不明生物,長長的觸角、黑乎乎的身子,樂瑤嚇得臉都白了。
其實也不是害怕,就是覺得它跑的這麼快,長得又醜,萬一它跳到自己的身上,那種惡心的感覺很難想象。
溫禮看見身旁的女孩子一瞬間噤了聲,搖頭失笑。
小強很頑強,它衝著兩人飛快地跑過來。
還沒等溫禮反應,身旁的樂瑤已經閉著眼崩潰地抄起一隻拖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精準的拍在小強的軀體上,對方當時就一命嗚呼了。
她拍完擔心蟑螂沒死透,又啪啪地砸了好幾下。
溫禮:“……”
樂瑤飛快地丟掉拖鞋:“嚇死我了,嗚嗚嗚。”
男生終於忍不住,朗聲笑起來,邊笑還不忘給她豎個大拇指。
小強歸西了,樂瑤總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溫禮看著她如釋重負的樣子,勾著笑逗她:“一般你看到一隻蟑螂,就說明這附近起碼有一窩。”
女孩子剛順下去的毛頓時又豎起來,兩人連夜要求酒店換了間房間,直折騰到淩晨才躺到床上。
也幸虧來這麼一出,這下兩人是一點綺思都沒有了。
溫禮紮紮實實地過了幾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樂瑤的假期結束了,她本想再請幾天事假,但是公司新上任的設計部總監是新調來總部的,對北京這邊的業務不熟,還需要她從旁輔助,所以她隻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