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珩其實已經命暗探給司徒傲的藥做了手腳,令其傷口久久不能痊愈,但這事他不打算告訴裴昌陵,以免他被人蠱惑說漏了嘴。
“實力不如人,我能怎麼辦?你去和他商談吧,盡量分點兵權回來,不然我這傷白受了。”
裴昌陵:“好,那些鄭家人,你想如何處置?”
裴景珩:“我本想找那些被鄭家欺壓過的人來擊鼓鳴冤,懲治他們以往犯下的惡行,又怕時間耽擱久了,被司徒傲橫插一腳,把人要走,且鄭家人關在衙門,還要管飯,不幹活淨吃白食,浪費!
司徒傲上次歸還的那兩個礦山,缺人幹活,從外麵請,要花銀子,就讓他們去做苦役吧。”
裴昌陵:“這樣安排甚好,我們拿司徒傲沒辦法,鄭家這種吃裏扒外的定不能輕饒。”
裴景珩:“這事如果由我下令,會得罪五叔,他要是拿輩分壓我,我隻有吃虧的份,你是安王,是永州的老大,回去之前,幫我把鄭家的事處理了,再幫我弄點銀子過來,衙門被燒,我的家當全沒了,你要是不接濟點,我得餓死。”
看著像潑皮無賴般的兒子,裴昌陵揉了揉發脹的額角,沉吟不語。
裴昌陵晚上在陸宅休息,得知陸正宏就是那個提高糧食產量的員外郎後,請他來敘話,問他的種糧經驗從何而來,是否還有其他辦法增產。
陸正宏不亢不卑的說:“下官喜歡看些雜書,無事時會把書中那些看起來很新奇之事做些實驗,慢慢的積攢了些經驗,增產的辦法需要嚐試後才敢確認是否有效。”
裴昌陵:“好,若這次效果明顯,本王重重有賞!”
陸正宏:“多謝王爺!下官定竭盡所能將差事辦好。”
裴昌陵第二日一早就去縣衙下達指令,鄭家勾結山匪刺殺縣令,火燒縣衙,罪大惡極,抄沒家產,全家貶為奴籍,發配到礦山服苦役,終身不得回城。
鄭家人不服氣,直喊他們是冤枉的,司徒大將軍能為他們作證。
天祿命人堵住他們的嘴,捆住雙手押往礦山,誰要是反抗,就用鞭子抽打。
鄭家人為了不受皮肉之苦,隻能乖乖的跟著衙役走,心裏不停祈禱,司徒大將軍快來救救他們......
裴昌陵回府城後,將人證物證帶到司徒傲麵前,他一個都不認,反複強調是裴景珩製造假證據汙蔑他,還說他的手下被裴景珩抓了,要求放人。
裴昌陵爭辯不過更為無賴的司徒傲,隻能不停與他博弈......
鄭文軒一到府城,就找他姑姑鄭麗雅幫忙提供藏身之地,後聽聞鄭家人被發配去做苦役,還貶為奴籍,當即去請司徒傲救人。
鄭家的實力太弱了,拿著自己的令牌,卻在人家手裏一招都沒過到就被團滅,也沒給自己辦成一件事,這種廢棋,司徒傲不想勞神,連鄭文軒的麵都沒見,就將人轟走了。
鄭麗雅想求他男人和司徒瑛幫忙,同樣效果不佳,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大家都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鄭麗雅、鄭文軒痛恨世道的不公,卻也無可奈何,隻能先保全自己,再伺機而動,為家人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