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家夥們。雖然學校是公立的,並不需要太多的資金,可是按照他們父母一月也不過七八元的收入來說,這二十錢也並非算是便宜——雖然,餘這家店也隻是慘淡經驗,但是要是從這些家夥們的手上卷錢餘多少還是會有一點良心不安的。
“而且,要有錢的話,你們不是特別喜歡捐給那個造艦的資金麼?怎麼?最近想開了麼?”
比起餘這種小生意來說,更加無恥的是財閥以及政府,這種事情是必須的——即使是餘都不忍心給這些家夥們身上榨取利潤微薄的金錢的時候,這個國家本身卻在毫無仁慈的進行著搜刮。
當然,比起以前的搜刮方式來說,這種搜刮的方式更加合理,並且具有隱蔽性——看起來像是正義的事業,但是實際上卻隻是一種責任的轉嫁而已。
“不不,造艦的預算已經完成了,不久之後的話,我們的軍艦一定不會比清國的差吧!”
自信滿滿的如此說著,然後讓餘更加的憐憫對方——從幾年前,清國的水軍管帶帶著幾艘薩克森級戰列艦來到橫濱的時候,這些家夥們就陷入了恐慌。當一個身邊的大陸國家開始有意餘發展海權的時候,作為島國而感到恐懼是無可厚非的。但是當政府缺少建造軍艦的資金的時候,他們則變著法子從百姓身上進行壓榨。總之,那段時間鼓吹的就好像是如果加強海防,那麼說不定過些日子清國的騎兵就會出現日本的街頭燒殺搶掠一樣。
首先大力的鼓吹海防,接著是官員們帶頭進行募捐——看起來捐出了相當多的年俸,生活也的確是很清苦。但是餘好歹也是作為財閥的一員,多少也是明白那些官員們本身就是財閥的這一事實。僅僅隻是拿出了一點東西作秀。接著就成功的來百姓們來負擔軍艦的費用接著哄騙他們是為了海防……
即便是餘,也明白新政府所要建造的,是一支進攻性艦隊,而進攻的對象的話,就毫無疑問是近鄰——雖然不知道到時候會用什麼樣的接口來說服這些年輕人。但是,每每想到這次家夥們省吃儉用得到的結果被投入一場對外的侵略戰爭的時候,餘就開始憐憫起來這些家夥。
“好了,算了,這次的話,就送給你們好了,另外這些奈良醬菜也拿去,僅僅隻是喝酒的話,可是會傷身的,你們這些軍校生的話,要特別的注意身體才好。”
“哈哈,果然還是老板娘疼我們,那麼,以後的話老板娘也一定要看到我們戰勝歸來的樣子啊!”
“恩,餘啊,會認真地看著的。”
當然,那種事情餘已經經曆了很多了——精神滿滿的認為戰場是實現自己夢想的地方然後出征,結果回來的時候卻是一張貼了郵票的掛號信或者是一方骨灰盒。如果能夠及時行樂的話,那麼也就隨著這群少年們去吧。
總之,隻要戰爭不延續到餘的頭上,那麼一切就都足夠了,餘啊,隻會接下來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然後等待著某個時刻的到來——說起來很奇怪吧,明明餘的敵人,餘想要殺死的那個叫做上條景嗣的家夥應該早就死掉了才對,和餘的大多數敵人一樣,死在了無盡的歲月還有時光當中。
不過餘卻有一種,隻要活下去的話,就能見到那個家夥的感覺,雖然不可理喻,但是餘就是那麼確信的,於是,餘就在這裏的酒屋看著一年又一年的過去。接著,在之後的歲月當中,餘的店裏也收留了一個清國人——盡管,對方堅持自稱是中國人,而拒絕餘喜歡稱之為的明國人的說法。
但是,餘也是能夠從他的身上得到一些熟悉的氣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