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麵對這種情況……咱還是難以收拾自己的心情的表現了憤怒。
今川義元輕視咱之後,天下的大名就再也不敢輕視咱,接著咱所遇到的敵人莫不是視咱為人生當中幾乎難以戰勝的大敵來對待。重視也好,輕視也好,總是將咱當成了考慮範圍內的障礙和目標,但是……唯獨隻有這個家夥,竟然無視咱,就好像咱是哪裏的小石子一樣根本不足為懼,也沒有任何考慮的價值。
如果可以的話,咱還是真的想要派出那些騎兵象征性的進行一次追擊——勝利也好,失敗也好,都似乎是想要表達“咱就在這裏”這樣子的信息給那家夥。但是……最後的咱,還是打消了這份念頭。
因為,那個站在了亂龍旗下的女人也似乎朝著咱這裏看了一眼——那是幹淨而純潔的眼神,如果眼睛是心靈之窗的話,那麼毫無疑問這家夥的就是相當幹淨的家夥,不過,似乎她好像也在尋找一些什麼東西才對……
好像是有一些失望的,這家夥看了咱一眼,然後就策馬離開了咱的位置——對於此,咱也隻能夠派出傳令騎兵命令前鋒部隊多加防範了。
是夜,幾乎是在全軍度過了手取川的同時,那條河流的河水也開始了暴漲。以至於渡河的時候損失了大概近百名士兵的樣子,就數量來說,不過隻是九牛之一毛,不過在軍營裏發生這種奇怪的天象的話,也是會引來一些奇怪的議論。
也並不是咱的士兵和將領們太過於迷信了,僅僅隻是因為小事情的話,他們也不會怪到什麼神怪身上去的——咱啊,已經見過了太多人,隻要是遇到了沒有辦法解決的事情以及不想負責的事情就把它們統統推給鬼神的家夥了。要真是鬼神存在的話,相比也會對這群不斷抹黑著它們的人加以懲罰的吧。所以至少咱的部下,是不會輕易說出那種會讓咱厭惡的話來的。
所以如果說是客觀原因的話,那麼就是咱的征程實在太過於一帆風順了——咱所遇到的任何天氣,不論是惡劣的或者說是晴朗,說到底都是利於咱的天氣的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而這種不利於咱的天氣,還真是這一次的,如果是當時的咱能夠善於解讀這個信息的含義,並且加以防範的話,那麼接下來或許也不會遭遇那種程度的慘敗了。
……
麵對著類似於上杉這樣子的敵人……她是已經強到了根本不需要考慮敵人的實力的地步了,即使當時的情況是上杉的七十萬石對敵餘四百九十萬石,她也已經無需什麼勝負的問題了。因為在當時的時代裏,上杉謙信這個名字是幾乎能夠勝利等同的,如果說餘的不死是被寫進了規則當中的東西的話,那麼這家夥的勝利也是同樣被書寫進了規則當中的重要法則。
所以,現在想想,那天暴漲的河水本身就是一種示警了。而沒有意識到了這一點的餘接下來所做的事情是更加愚蠢的——所謂上策的話,是應該撤回所有部隊,然後將北陸拱手相讓。接著中策,即使讓權六還有猴子駐防北陸,絕不進犯,而那時候的餘……所采取的的是下策。
似乎是自尊心受到了挑撥一樣,餘又讓並沒有加入戰場的瀧川以及光秀前來戰場準備和上杉謙信作戰——那是何等愚蠢的行為,雖然說量變引發質變,但是這不代表任何時候這個道理是通用的。如果說對方是鐮刀的話,那麼餘的行為不過隻是整理了原先分散在各處的野草方便對方收割而已。而那種事情的話,甚至都沒有引起那個女人的在意。
而之後,餘所承受的敗北,也並非隻是普通意義上的失敗——士兵也好,將領也好,都並不是那麼重要的東西,畢竟隻要是餘在的話,那麼不管是多少士兵還有人才餘都能夠召集的起來。所以說,即使是那次的失敗很慘重,也沒有到可以稱之為“打斷了織田的脊梁”這樣子程度的嚴重。
真正嚴重的是,那個叫做上杉謙信的女人所奪走以及戰勝的,恰恰是餘的自信還有餘所信賴的常識——那是確確實實的教訓,讓餘在那之後的好長一段時間內都開始了一蹶不振和自我懷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