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想法,不過的確是有著獨特的自信。那麼權六,對於眼前的戰局,你想要怎麼做呢?”
說是不可一世也好,說是自暴自棄也好,自從擊敗了武田之後,咱就明白了一點——那種不合理的天災,應該就是所謂上天對於咱的庇護,既然在那種情況下就能反敗為勝的話,那麼咱是根想不出還有什麼事情能夠讓咱陷入絕境了。
“我想,主動迎擊應該會比較好吧,被動的防禦始終是讓人覺得不的。倒不如我們殺入越後然後取得勝利來的意恩仇。”
“那麼,就這樣做吧。”
意氣風發的出征,然後渡過手取川——真是不明白京都的公卿們在期待著什麼,也不明白家臣們到底在恐懼什麼,上杉謙信不管如何自我催眠是毗沙門天王,但是她始終是一個人的事實是不會有所改變的。同樣是人的情況下,究竟有什麼好懼怕的呢?
時代身都在革,對於舊時代的道德模範和神話也好,都已經是盡到了自己的責任而需繼續存在下去——那麼,就讓咱和咱的部隊淘汰掉他們就好了。因為這個時代所需要的是像是咱一樣的現實主義者才對。
……
而現在想想,那時候的餘還真是太過於天真了啊。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夠達成殺死餘的願望的話,那麼能夠實現的人就一定是上杉謙信——可惜的是,似乎是安排好了一樣吧。這個唯一能夠殺死餘的人卻一定不會殺死餘的。
並且不管是在什麼時代,也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名為信仰的東西都不會過時,那個時候號召人們的是大義,而現在號召人們的是所謂“勤王”。
“這位先生喲,需要我來為您引路麼?這裏啊,就是當年手取川之戰發生的地方,如果不介意的話,就請讓我來為您說說當年發生過的事情吧。”
來應該回到火車上的餘,也突然被眼前中年人的話勾起了興趣——說起來,雖然餘是那場戰役的指揮者,也是那種第一親曆者,但是要是從其他人的角度來講述那場戰役的話,或許也會很有趣的樣子。
“恩,關於這種事情,因為餘也是剛剛從西洋回來不太清楚,還請您好好說一下。”
拿出了一枚明治的幣,然後在感激涕零當中聽著那個已經麵目全非的故事——順帶著,還有欣賞著眼前大約莫三四十歲的家夥一副因為自己的經驗而覺得自豪的樣子。
這個家夥,絕對沒有想到,自己眼前的家夥年齡根遠遠超出於自己十倍之上吧——或者,即使是知道了,也隻會嗤之以鼻,畢竟雄xing的話,總是一群自以為是的家夥,明明知道對方比自己加富有經驗也加強大,但是隻要是有能夠賣弄自己的機會就絕對不會錯過。
“啊啊,那麼,我也就從手取川開始說了啊,那場織田軍傷亡慘重,而上杉方麵幾乎損的完勝戰役……”
是的……不管是過程被變得如何麵目全非,也不管後人如何扭曲戰役的經過,但是那場戰役的結果即使是餘也沒有辦法否認。那場戰役,是餘的失敗,是餘的完敗,對於死去的人抱有責任的,是輕敵了的餘,是太過於自滿而不知天高地厚的餘——最後回到了安土隻有六分之一的人馬之後,餘才明白有的事情不是說說而已。
餘所處的時代裏,若有說是有霸王的話,那麼便是當時的餘,但是餘所處的時代裏,硬要說誰比較接近於“神明”這個概念的話,那麼就一定是指上杉謙信吧——即使是那麼多年來,餘也沒有再次見過,會比這個家夥加限接近於完美的人了。
而餘這次離開東京北上瀉的目的,也正是想從這家夥的反常行為當中獲取一點蛛絲馬跡。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