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的確是因為雨水的浸泡而有了一股讓人不快的味道,但是米飯的外形是不會有所變化的——在月光下的話,可以說是白的有一點炫目。可是作為食物的話,就算是外形再怎麼美麗。本質的味道出了問題之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簡單的來說,就是幹淨到讓人惡心,因為太幹淨了,所以才會被人厭惡。並不是人至察則無徒的那種被厭惡,而是太過於造作了。純粹的白和純粹的善,是不存在的。”
“這樣麼……的確啊,一直以來,我做什麼事情都在維持著自己的形象,就算是醜惡的事情,我也會考慮一下找一點借口再做。就這一點來說,我真的是很惡心呢。”
用力的將方形的飯團直接掰開,然後看了看其中什麼都沒有的中心——因為欠缺自己的信念,所以才會顯得看起來很完美。但是本質上的話,則是空空如也的‘花’瓶。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我真的會做出改變的吧。但是現在,不知道是不是有一點不太合適,畢竟如果說我能有一點自己的想法,那麼可能就不會招致現在的問題了。那種事情,能夠活下來再說吧。”
‘毛’利家開出的條件,毫無疑問可以被稱為是敲詐——織田家從來沒有割讓土地的先例,哪怕是新近占領的部分。唯一能夠在織田占領過的土地上推進的,也隻有上杉謙信在東海道取得的半國而已。景嗣的話,是不可能同意這個條件的,然而比起那些,讓丹羽長秀遇到危險這也是對於他來說不肯能的事情,如何在這兩難當中做出選擇,真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哦,怎麼?泄氣了麼?還是覺得我們出不去了?”
“不,隻是覺得我可能出不去了吧,你的話還有機會,畢竟他們的目標都放在了我身上的時候,我是沒有辦法輕鬆的逃脫的,你的話就不一樣了,你也好,你的雜賀眾也好,如果是想要脫出的話,那麼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明明是不容樂觀的事實,但是對於丹羽長秀來說也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感情‘波’動——活著固然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可是不知所謂,不知道應該做什麼的活著,那和死掉了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從一開始就嚴密了封鎖了自己內心最深處,讓自己年輕的心壞死之後,他對於那種事情,已經無所謂了吧。
“不,你不明白的,要是能夠脫出的話,你也一定可以逃得掉的,這一點的話,我也是可以保證的呢。”
拉過了丹羽長秀的手,然後拿過了那個已經被掰開了的飯團,從自己的那個當中叼出梅子放在了另外一個的正中心——就好像是本來這個梅子就是這個飯團當中有的那樣。
“如果有誰說不應該心存希望,或者說是沒有自己‘欲’望的話,那麼我一定會出言反駁的,因為不管是如何的境遇,唯獨對於活下去這份信念,是不可以被輕易放棄的。這是一個對我很重要的‘女’人所教會我的唯一一件事情,所以,等到離開了高鬆的之後,真的需要好好的改一改呢。如果說你以後沒有自己的想法的話,那麼就聽我的好了,就像這東西一樣。”
“並且,如果說是成功出去,不是有奇跡或者說是魔法就辦不到的話,那麼我也隻能這樣說,奇跡和魔法,都是真的存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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