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514 已經沒有什麼好怕了的(3 / 3)

那個帶著弓的人開弓射箭,一箭便射中了義經的愛將佐藤繼信,接著跳上了和義經同樣船接著射擊——那是何等的神射手,就連武勇出名,傳說當中武技得於天狗的源義經也不得不進行躲避,通過船間的木板,從一艘船走向另外一艘,接著撤走木板想要來阻斷平教經,然而像是想要展現平家武士並不是隻有平敦盛一樣,這個拿著弓的男人麵對著逃走的敵人,選擇了跳幫,並且不止一次。一連八次的關船飛躍之後,他才終於失去了力氣,隻能選擇大笑著拉著兩個源家武士跳進了大海。

當然,這些過去早就已經不再隻是過去了,過去變成了故事,故事變成了曆史,而曆史也因為太過於久遠最終成為了傳說,或許在有心人的添油加醋之下,那麼傳說說不定也會有機會成為神話呢?壇之浦的海戰到底有沒有發生過這樣子的事跡,其實也已經不重要了,有或者沒有都不會改變一些什麼,因為能劇的話,如今也隻是象征著某一種希望而已。

源義經隻有一個,平教經也隻有一個,能夠在傳說當中留下自己的名字那種事情,說真的並不是太容易吧,能夠做到那樣的人的確有,但是歸於平凡的人還是更多。再多的蕩氣回腸說到底也隻是為了這些平凡的人生,那種事情,並不是什麼遺憾。

真正遺憾的是,如果一生都太過於平凡,沒能夠做出一些讓自己留下重要回憶的事情,因此哪怕隻有一次,讓自己平凡的人生做一個不平凡的,成為英雄的夢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而所謂能劇的意義也不過是如此,等到取下了那個並不算是太精致,顯得非常抽象的麵具之後,一切又會歸於原點——做不成英雄之人將會徹底放下武器然後歸於普通,不再是作為武士參與沉沉浮浮,而是卸甲歸田抱著自己的莊園終老。所以,大可以把眼前的這種能劇當成一個武士的最後演出吧。

“那是真的已經跟了我們很久的老臣了,尾張人,我剛剛進奉行所的時候都是承蒙這家夥照顧了,關於一些通俗易懂的事情還有人情世故沒有人教也是不行的呢,那個時候都靠他了。但是最近的話,因為新領地封賞的關係吧,他被封在美作國兩千石,所以現在開始就隱退了,今天的話,應該是就是能夠見到他帶著武士刀的最後一天了。”

稍稍的有一些傷感,看著自己的前輩正在完成那最後的“夢想”,而丹羽長秀所想要表達的傷感,在雜賀孫一這裏的話,則被完全的用另外一種方式接受了。

既然武士的一生追求的是最美麗的綻放的話,那麼自己所追求的東西,也是不是應該嚐試一下到手呢?如果說等待著不會改變什麼的話,那作為一個忠實於自己**的人,是不是應該也開始爭取了呢?

若是武士的人生隻會有一次的最美麗也是壯烈的綻放,那女人的人生當中,應該也會有一個最為喜歡的人——或許之後,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和別人在一起,喜歡上其他人,但是能夠像是傻瓜一樣喜歡著的男人,那麼一定隻會有一個吧。

“我想……大概就是這種家夥了呢,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會看上他呢……明明應該不是我的菜啊。”

如此的感歎著,接著想要提起勇氣那樣的看著台上那表演著能樂的武士以及春天的櫻花——大概,已經時候回應並且告白了吧,不管其他人怎麼看也不管其他什麼的後果,僅此一次的將衝動蓋過理性接著把那家夥的腦袋硬生生的扳過來對準自己的臉。

深吸一口氣,準備著接下來的措辭——一瞪功,那麼自己就不會再是孤單一人了,所以,已經沒有什麼好怕了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