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那是大納言殿下啊,也就是未來我的主顧,這個應給要給一點麵子的啊。”
“哦哦,的確,失禮了失禮了。不好意思大納言殿下,我們現在專注的進行對於海麵的監視作戰,所以在作戰的時候甲胄在身就不行禮了。”
“那我就直接問了,你們在這裏的話,是不是說不追加資金就不去作戰?如此說的話,那麼我可是會把你們的行為直接當成臨陣脫逃的。”
要說是對於女性的特殊照顧,這種事情曾經是丹羽長秀的風格,不過現在的話則完全不一樣了——大概是因為失敗戀情的刺激?所以這家夥也開始信奉起了“女人大多不可信,而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如此”的信條。
“啊咧啊咧,不要那麼一副如此嚴肅的樣子嘛,想要為自己的勞動取得合適的酬勞這一點有錯麼?”
“這樣是沒有錯誤,但是多少也要為了自己的價值有一個明確的認知,公方殿下那裏已經支付了相應的酬勞之後,你們還奢求更多是不是有一點不自量力了?”
“哦哦,我明白了,看來大納言是對我們的價值有所懷疑,那麼如果說我們表現出了我們應該有的價值之後,大納言殿下是不是就會重新評估我們的酬勞了呢?”
“是這樣的理論,不過留給你們證明自己的時間並不是很多……這樣吧,因幡國的豪族們已經在蒲生,戶倉這兩點之間布下了防禦,你們要是可以的話,就在兩天裏攻下它。如果能夠完成這件事情的話,你們要的酬勞我就給你們雙倍。”
對於這種防禦的突破,認真的說並不是織田家士兵們擅長的事情,或者說,硬要攻下的話,那麼也是要做出大量準備才能完成的事情。比如說不斷炮擊一個上午之後在用火力優勢的情況下進軍這才是織田的風格,如果這些雇傭兵們要真的接受了這個約定的話,那麼隻有鐵炮的他們大概會付出不少的損失才能做得到。
“就這樣?”
“就這樣。”
“那麼大納言殿下的話大家可都是聽到了哦,不勞動者不得食,現在的話,就稍微的出一點力氣給大納言殿下看看吧!”
“哦,可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如果因為你的獨斷而造成的損失,本家是不會有什麼補償的,這一點的話,請你好好記住才是。”
“我說……大納言殿下,你以為在這裏的是誰?”
“雜賀傭兵而已,不就是一群活不下去的流氓惡棍麼?”
“這樣啊……看起來您的認知的確是有一點錯誤呢,看來這都是前輩們留下的不好印象。”女首領歎了一口氣,然後像是要糾正什麼一樣的,提示了一個相當重要的情報,“在我們的故鄉,可是也有很有名的風物的哦。”
“根來寺?不對,是高野山?”
“恩,是高野山哦,那裏的話可是這裏的部隊主要構成。”
“不過隻是僧兵而已,有什麼值得特別關注的麼?”
繼承了景嗣對於宗教思想的米五郎左,也同樣對於一向宗什麼的不感冒,而且如今的一向宗已經確實的滅亡了之後,對於僧兵的力量自然也不會有以前那麼重視了。
“不不……可不隻是僧兵哦,單單的以為高野山是祈禱之所和埋骨之地的話,那麼可就是大錯特錯了。這裏的話,還是一個很著名的流放之地。”
雖然說是出來監視海麵,但是實際上這些士兵們都是做著確實的戰鬥準備——武器也好,戰馬也好,都是出於待機狀態而隨時可以出發的樣子,幾乎是在雜賀孫一開始了動員之後,這些家夥們就進入了戰鬥的姿態,那種樣子的話,不管怎麼看都是久經戰陣的家夥才能做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