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景嗣出眾的也並非是什麼領導力,雖然的確是有著寧夠凝聚人心的能力,但是和那種引導並且讓眾人信服的凝聚人心完全就是兩種概念——這種事情他或許可以做到,可是比起那種低效的方式,他還是比較喜歡用現實的壓力和共同的利益來讓人們團結一致,他沒有浪費時間的習慣,而是總是用一種高效的方式壓榨著最大戰爭潛力,像是柴田勝家這種類型的家夥說實在的已經是有一點跟不上他的戰爭節奏了。個人武力早已經無法左右戰局,如果不是因為這家夥還算是有那麼一點良心的話,恐怕名為柴田權六的人下場不會比其他人好到哪裏去。
原先是打算去別館尋找的這位柴田大人,在到了目的地之後卻被告知這家夥根本不在,如果要去尋找的話,那麼或許還需要前往濱鬆的某個酒館。
穿著紋有兩翅金燕圖樣的和服,縱情暢飲著——這就是柴田勝家現在的生活方式,反正現在的戰爭已經是上條景嗣的戰爭了,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即使是以前關係不好,可是到最後,景嗣既然給了自己現在這樣子的地位,那麼不就可以了麼?過著自己的日子就好,反正天下都會有人評定的。
他不是聰明人,但也不是什麼笨蛋,隻是稍稍的對於局勢有一點清楚的認識而已,西國聯盟根本就不是什麼爭霸天下的勢力,而不管上杉還是織田取勝,最後的贏家裏一定包括了上條景嗣這個家夥——所以,這種事情就完全就不需要去摻合了。
“啊……是光秀夫人啊……真是的,早說一聲啊,這都是什麼時候……”
“不……僅僅隻是有些事情要找柴田大人商談而已,並不是什麼大事,所以還請隨意一點。”
看著滿桌子的酒瓶,明顯的露出了一種不悅的眼睛——在光秀的城裏,可是沒有人敢那麼做的,但是到了現在,光秀也僅僅隻是皺了皺眉頭,然後坐在了柴田勝家的對麵,畢竟,她這是是來緩和關係的。
“哦……還真是的,竟然有人會想到在下……好嘛,既然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那麼我也會盡力的,呐,請光秀大人好好收著吧。”
再次將一瓶酒一飲而盡,扔出了一塊手形——上麵的雙翅金燕代表著的是調動士兵的權利,至少在東海道,單單憑借這份手形就能夠進行很好的動員。
“其實吧……也不是已經沒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了麼?如果是在下的軍團的話,那麼就請隨意拿去吧,雖然是有一些醉了,可是對於公方殿下的天下,我還是能夠看得清楚的,如此一來的話,您也能放心一些吧?”
“不……我來並不是為了這個的,是為了借助您個人的力量。”
將手形推了回去,接著搖了搖頭。
“我所想要借住的力量,是柴田勝家,而非是其他什麼,軍隊的話,您認為我會缺少麼?”
“是啊……但是借助我的力量有用麼?一介武夫……”解下了自己的太刀,然後按在桌子上,這樣子的動作很顯然引起了服部半藏的警惕,隻要這家夥敢有所異動,那麼在這之前半藏就會掏出手銃幹掉柴田勝家。
從心底裏還是承認著上條景嗣,而非是織田信長的後果就是這樣,雖然說殺掉了一個持國級大名會很麻煩,不過如果說為了保護光秀的話,那麼景嗣也一定會支持自己的。
“六年前,我認為我手裏有著太刀,我就能天下無敵,至少沒有成千上萬的敵人,我都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取下首級,因為我花了二十多年精進自己的武藝,就是為了這個,有了這份能力之後,我想要借著這樣子來取得官位,讓天下知道我柴田權六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