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並不是太過於理解這種想法,但是尊重死者這種事情還是能夠做得到的,除去作死的越前朝倉義景和朝倉宗滴這兩家夥的腦袋的確的被作為了骷髏酒杯外,敵人遺體的話他也不會太過於苛責——其實真相是一般和這家夥為敵的人很少留下全屍才是關鍵,不是被燒掉了就是直接被鐵炮打掉了腦袋,就是想要鞭屍都沒有條件啊。
而現在,絲毫不避諱的,景嗣來到比叡山的時候就是以一種找茬的姿態而並非是什麼想要好好交流的心態來的。反正對於這家夥來說,他想的肯定都是隻要是這些僧侶們露出了不敬之意的話,他就有理由直接指揮大軍攻入山上剿滅這裏解除近畿的一個隱患了,
好在那些僧侶們大概是得到了佛陀的指點吧,對於景嗣的居心可是看得很清楚的,所以本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宗旨,一點點破綻都沒有露出來。甚至是以往都是希望大名能夠捐獻香油錢的慣例都已經變成了主動奉上了兩萬貫軍資金,這樣子的態度,恐怕是真的很難找出什麼問題了。
“切,真是的,一群無趣的家夥啊,我原來還指望這些家夥能有什麼不畏強權啦,誓死捍衛佛法的戲碼出現,但是搞到現在還是一副唯命是從的家夥,有一點不開心啊。”
“可以理解,一邊施虐狂是比較希望受虐者會有一點點反抗來增加自己的快感的,但是怎麼看你這種食物鏈的底端本來就是屬於受虐狂這一方麵的,真是沒有想到也有打算轉化角色的打算啊。”
“說這種話的話,那不是承認了你本人也是一個施虐狂麼?這可不是作為一個標準的公主應該說出的話的啊。”
“我也從來沒有否認過我是一個施虐者啊,再說,你什麼時候產生了我會是一個大和撫子的錯覺的?”
關於陵寢問題的安置完成了之後,也是時候回到位於奈良的陣幕了,冬天在這種時候已經陷入了尾聲,積雪什麼的早就已經不見了,如果說所料不差的,一直錯過的,但是很想看的奈良千本櫻這次應該是能夠看見了。
“哦,對了,我還有一句話對你說,因為隻說一次,所以給我好好聽著。”
“是的是的,在下已經洗耳恭聽了。”
“呃……那個,上條君,這次的事情,還真的是感謝你了,雖然並不重要,但是果然還是想希望自己的父親靈位能夠得到慎重的對待,就這一點來說,多多感謝你的協力了。”
“舉手之勞而已,畢竟也算是蝮蛇的便宜女婿外加上威力加強版的八歧大蛇嘛,倒是既然是道謝的話,多少也應該多一點誠意啊,隻叫姓氏這種事情接受不能。要求重複一次!”
“誒?你們雄性不是應該就是喜歡這樣子吞吞吐吐的然後被稱之為傲嬌的感覺麼?稱之為上條君不是應該反而效果更好麼?”
“也並不是說什麼時候都會覺得傲嬌很不錯的啊,就算是男人,也會希望能夠得到坦率地對待的,所以,我堅決要求重新喊一遍我的名字。”
“好吧,真是一個麻煩的男性,但是鑒於這件事情真的幫了大忙的關係,所以我還是重新說一遍吧。”
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做出了要開口的動作,但是象征著寺廟晚上來臨的鍾聲響起來的時候,景嗣隻能看到這個女孩子做出的口型而聽不到她究竟說了些什麼。至少從唇語解讀來說,絕對不是什麼景嗣的發音。
“好了,說完了。”
“犯規啊……還有,我真是討厭那種鍾聲,小六,下次來的話,一定給我把這裏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