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化進程對於普通的織田家農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情,隨著城市人口聚落的人口增多,那麼就代表了他們的農產品更加容易販賣,而小牧山城的聚集人口也已經超過了萬人,在茶屋的那些想要討薪的家夥手裏,還有那些順帶著也是經商路過此地的商人們的煽動下,大約參加了暴亂的有兩千餘人的樣子,大量本來充當商隊護衛的野武士很快就暴露出了野武士的本來麵目,作為沒有封地不受承認的武士們,他們當起盜賊來或許更加合適,隨著啼哭聲和喊叫,叛亂的消息應該能讓最遲鈍的人也能夠反應過來了。
“臥槽,怎麼可能是死路?原來不應該是可以一直往前的麼?”對於景嗣來說,意外什麼的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身上刀口兩三道,中彈也有兩三次了,根本就不會在乎再多幾道傷疤來彰顯一下自己的男人魅力,當然啦,砍人不砍臉,要是給砍成了CG上的鬆永久秀那麼他也絕對接受不能。
事實上,任何城市的規劃和實際總歸是會有出入的,要真的是像和越獄那樣在背上紋上什麼下水道地圖的話是多半都會迷路的,就算他是設計師,也沒有辦法直視這種城市規劃所帶來的小小意外。
所幸在這個時候,景嗣他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換句話說,除了人之外,他還有馬呢。在前進無路的情況下,麵對磨刀霍霍的暴民們大喊一聲好漢饒命估計是沒用了的,在看了看馬車結構還算穩固之後,景嗣也隻能調轉車頭,看著暴民們手持各種各樣的武器圍了上來的樣子,或許在他們眼裏,能夠用得起馬車的商人,車上一定是什麼不得了的貨物吧。
“好戲……開場了。”念叨著不知道哪裏來的台詞,景嗣狠狠的抽了兩匹可憐的馬一鞭子,就開始了自己的逆襲,對於自重很大的四輪兩匹馬所拉的馬車而言,相對來說寬闊的街道就成為了類似於平原一樣的地形,強大的衝擊力就使得明明隻是貨車的馬車發揮出了猶如春秋戰國時候戰車一樣的攻擊力。所過之處暴民們也隻能退讓——稍有常識之人都會看出,隻要被撞了那麼估計就該差不多終身躺在床上大小便失禁半身不遂**不能了。咱隻是來打個劫而已,至於麼?反正總不能把命搭上吧。
……
而宿屋那裏的情況,的確要比景嗣這裏好上許多,首先本來宿屋就國王武士商人的駐蹕之所,於是當國人一揆發生的時候,這裏的商客們就自行組織了起來,成立了一支真的“自宅警備隊”開始對抗暴民的過程,相對來說這裏作為一塊硬釘子,也就很少有暴民會打這裏的主意,尤其是某些個開眼的家夥被蒙著麵的島清興以一種極端殘忍的方式直接腰斬之後,看著大街上的那一大堆人體器官,估計也就沒有人會想試試看自己的死之後會不會創造出更多藝術感。
“可惡,那家夥,那家夥還在外麵啊,不能不救他!”擔心從來就不是一方的事情,尤其是雙方相愛的時候,那麼互相關心是最基本的要素,在景嗣擔心著這裏的情況的同時,織田蘿莉這裏很明顯就要體現的直接的多,“快準備好營救力量,真是的,原來那個該死的麵罩忍者服部半藏不是無處不在的麼?怎麼現在人就會不見了呢?”
“大殿……我想是你在出發前說是服部大人如果隨行的話,會影響興致,所以才把服部大人放了一個長假,打發他去東海道和克裏斯丁娜小姐增進感情去了。”麵對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織田蘿莉。以冷靜以及足智多謀著稱的竹中半兵衛也隻能壓抑自己的不安,分析著現在的局勢,“雖然說島大人是絕代的猛將,但是畢竟外麵國人一揆的聲勢實在不小,即使是我們馬上亮出自己的身份也是無濟於事的,達成了百人斬也好,千人斬也好,再鋒利的名刀也會有變鈍的一天,不可能無限製的使用,所以我們還是以歸蝶公主所言在這裏等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