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還有你們這群混蛋,告訴我,現在一個女人正在率領著越後的軍隊擊潰著另外一個女人的軍隊,然後這個時候我們這群爺們難道要袖手旁觀麼?接著等到今天過後,所有大名都會知道我們織田家的爺們還不如兩個關東的娘們來的彪悍這樣可以麼?我知道你們日本沒有太監,因為你們閹割技術不行,閹了就死了,那麼我換一句說法好了,你們是要爆別人菊花還是被別人爆菊花?”
男人嘛,自然要文武兼備,提筆控蘿莉床上定人妻這種事情暫且不談,但是作為雄性沒有一點點血性的話那真的可以去檢查檢查自己的染色體到底有沒有問題了,畢竟現實中還沒有見過誰會是那種可以一直戴著眼鏡一副麵癱的樣子說出“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的妖孽男。脾氣再好的人,也會有偶爾爆粗的時候,或許是處於對於軍神龍女的同情,抑或是對於所有在戰場上奮戰的姬武士們的心疼,總之景嗣現在的狀態已經是陷入了憤怒當中了。
“我知道,我這家夥好像又中二了,但是中二又有什麼問題麼?如果說遇到這種情況還能坦然處之的話那才是不正常的吧,有一個詞叫做倔強,不是頑固,亦不盲目,倔強隻不過是一種方式,不願妥協堅持自我的方式,所以,如果還覺得自己是一個爺們的家夥,那麼就跟我衝。”
景嗣知道自己不是元首,沒有那種語言當中就可以調集人心蠱惑大眾的魔力,也知道自己並不是征服王,可以以自己的夢想來感染所有下屬為之奮鬥,但是有的事情如果不堅持的話,那麼就真的和鹹魚沒有區別了,至少他這個很多事情都很失敗的家夥,不想在這裏再失敗第二次了,脫下了妨礙戰鬥的眼鏡收進了胸甲,放下麵具的景嗣心情從來沒有那麼堅定過。
“啊,欣求淨土是麼……我並沒有那種創造世界的能力,沒法製作一個千年幻想鄉,但是,如果是那些女孩子的夢想的話,我多少還是會聽一點的。真是的……我好像耳根子太軟了,不過沒有問題吧,至少就由我來見證你們的夢想到最後。”
三道費力製作的放馬柵還沒有投入作戰就已經被製作者推倒,而這些柵欄的用途也隨之變成了掩蓋之前所挖好的壕溝。這對於進攻方來說,代表著上山的路已經成了通途,而對於防守方來說,也代表著反衝鋒的開始。
當景嗣剛剛拍馬衝下山坡的時候,跟在他身後的僅僅隻有島清興以及前田利家幾人,但是漸漸地,那群騎馬武士們也開始催動著自己的戰馬向山下疾馳,直到最後,不管是騎兵也好步兵也好,甚至是鐵炮手們都拿起了近戰所用的剃刀怒吼著“板載”如同爆發的山洪一樣向山下傾瀉。
所謂天災,大概就是那樣的無可阻擋的氣勢吧,有死無生也好,一往無前也好,都不足以形容那種心情的堅決。很多時候人們都會自以為冷靜的想要讓自己不會被大眾的情緒所感染,獨善其身做一個所謂的聰明人,但是那樣的人生究竟有什麼樣的意義呢?有的時候,或許瘋狂一把並不是什麼壞事,難道等到了就連瘋狂一把都沒有力氣的年紀了,再對著自己的膝下兒孫無話可說虛度了一生就算是聰明人麼?如果那樣才算是聰明的話,那麼曆史還是寧願為那群並不聰明的笨蛋們喝彩,至少,他們書寫了自己的人生。
“我說了吧……那家夥啊,是可以信任的人呐。”小豆長光上沾染的鮮血到底有多少,恐怕就是龍女有心去計算也沒有辦法數清楚了吧,在為了毗沙門天王的榮耀和義理的薪荊之路上,已經有太多人的性命成為了代價。因此在戰場上,龍女很少微笑,而唯獨在殺出了人群,看到了織田家的大旗已經在一名黑色騎士的帶領下不斷的疾馳而來的時候,她罕見的露出了戰場上的笑容。“我知道的,我說過那家夥不會辜負毗沙門天王的信任那麼這家夥就一定不會辜負的,隻有這一點,我可以保證……我的信仰不會看錯人的,雖然那家夥的確是名聲臭了一點,但是絕對就是一個爛好人……”
要是景嗣知道自己三天之內被一個妹子連續無情怒發兩張好人卡的話,可能說不定會馬上回頭跑到山上再也不下來也說不準,但是現在的話,他並沒有其他的念頭。
“要創造一個誰也不會哭泣誰也不會難過的世界是不可能的事情,對於這一點,已經有很多人證實過了,這種違背人心法則的事情到最後隻是把自己變成通往理想道路上的犧牲品而已,如果說是別人的話,我一定會盡力勸說去改變這種不切實際的夢想。”
“可是……對方是上杉謙信,唯獨隻有這個家夥,是不可以沒有這個夢想的,因為這個夢想,她已經失去了太多了,如果放棄了這個,那麼她就什麼也不是了,那樣的事情,她無法接受,我也無法接受。”
“所以,如果要不帶任何矛盾的去緩和她夢想與現實的落差的話,唯一的方法就是正麵擊敗這條越後之龍,然後大聲告訴她,她想要做的事情,我會替她完成的。而在這之前,擊敗她的機會我誰也不會給,甲斐之虎也一樣,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擊敗你的,上杉謙信。”
(切嗣摻了金坷垃,小說畝產一千八,公司要更換辦公場地,過後幾天不用上班X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