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兩人來到nt海邊的私人碼頭,坐上了小型的遊艇。大概十多分鍾後,他們看到了海麵上巨大的遊輪,輝煌的燈火點綴得遊輪華美璀璨到了極致,遠遠的望過去,竟猶如海市蜃樓一般美麗。
受國內法律約束,有些拍賣品,不適合在陸上展示。
來這裏的都是些底蘊深厚,權勢滔天的有錢人,更有甚者連麵都未露,絕不會給人抓住把柄。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name嗤笑著,朝侍者要了一杯紅酒。
“無聊死了,還不如果茶好喝。”兩人和大廳裏的人一樣,都戴著特製的鏤空麵具。
景如月向四周看了看,都是些大腹便便的,極少的相貌端正的人,在一旁陪著笑臉。
“Macao這邊本來就亂,這種現象正常,你要想看顏,怎麼不去自家的地盤?”
“別提了,我這才剛成年,還沒想好怎麼和師父解釋’謎悅’ 呢?”景如月晃著手裏的酒杯,看著樓下人酩酊大醉的癡態。
“那就別解釋了,反正老板是伏曉,你頂多算個參謀和股東,他老人家也就口頭訓你幾句。”name說著突然眼神一凝。
人來了。
封煥朝今天穿著和愛人同色係的灰藍色的西裝,月白色的襯衫,脖頸間打著顏色一樣的領巾,胸前的領夾,衣服上的袖扣都是同款配飾,一人臉上戴著飛龍鏤空麵具,一人臉上戴著與之配對的飛鳳鏤空麵具,兩個人相攜而來,就像是親密恩愛的伴侶。
“嗬嗬。”景如月意味不明地發出一聲冷笑。
想必是因為今天的拍賣活動,這家夥才沒有折騰隨春光。
“嘖嘖,這封煥朝是越來越囂張了,這種場合戴這種麵具。”
要知道這裏有不少華人,也是些位高權重的人。
“他的地盤他不囂張誰囂張?再說越是身處高位哦,越是會權衡利弊,比瘋,誰能比得過他?”
隨春光努力忍著身上的不適感,今早為了不引起懷疑,他態度一如往常,可封煥朝還是弄了他許久,隻是減輕了藥量,讓他至少能像現在這樣,靠著對方的力道勉強行走。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也行動吧。”name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朝著女孩說道。
“OK。”
景如月挽著對方的手臂,一齊走進了一間房間。
幾分鍾後,兩人一起走了出來,下樓來到自己的座位。
同一時間,負責表演的女鋼琴師坐在了拍賣台旁邊的鋼琴前。
悠揚的琴聲從指尖流出,伴隨著大提琴的纏綿悱惻,給這場拍賣會披上了一層輕紗,讓人隱隱有一種放肆沉淪的頹墮。
大廳的另一邊就是篤場,空間不算太大,但是卻是一片金碧輝煌,一個又一個的篤桌,長相或清純,或甜美,或妖嬈,或英俊,或溫柔,或魁梧的男女服務生端著酒水美食在其中穿梭。
幾乎每一個篤桌都暴滿,那些平日裏或張揚,或低調,或神秘的權貴們身邊帶著女伴禾官,有溫柔私語,有調笑媚情,有肆意狎玩,構成了這個世界少有人見的隱秘畫麵
大部分拍賣會的重頭戲都是在午夜時分,而且對於這種權貴的私密性活動,都有專門的包間提供休息和玩樂,像這種大廳拍賣的少之又少,隻不過這一次,確實特別。
這次拍賣的,是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