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剪裁得體的西裝勾勒出寬闊的肩膀和勁瘦的腰身,白色襯衫的扣子一絲不苟係到領口,身上披著一層亙古不化的寒冰,表情冷漠矜傲。
“派人查一下那個女生,把今天值班的保鏢叫過來。”
“明白。”
管家暗自歎了一口氣,年輕的霸主有了軟肋,愈發的患得患失,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出事的。
“老板。”
黑衣保鏢將今日份的錄音筆恭敬地遞了過去。
一陣電流聲過後,女孩清脆的聲音響起,“一直希望你再執筆,這次我也是磨了好久才跟人過來,就為了見您一麵。”
“沒想到過了那麼多年,還有人記得我。”男人自嘲的聲音傳到封煥朝耳朵裏,使得他心髒猛地一縮。
“您別這麼說,大家都很喜歡您的作品……”
錄音對話被完整地放完,從始至終沒有半分異常。
“老爺,那個女孩是櫻花國老牌家族的小輩,name的心上人,據說兩人已經在籌備訂婚禮了,這次來h國主要是參加拍賣會,順帶拜訪一下夫人。”
異國,name,那個比他還要看重利益的男人,沒道理和他作對。
“我知道了,以後再有人來找夫人,先通知我。”封煥朝擺了擺手,繼續處理眼前的文件。
房間裏的小夜燈閃著昏暗的燈光,男人坐在床邊,看了睡美人大半個晚上。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name穿著黑色真絲襯衫,微微敞開,露出健碩的肩膀,說不出的邪肆魅惑,寬寬的領子露出性感的鎖骨,鬆鬆垮垮的露出大片的雪膚,讓人心癢難耐。
“靜候佳音唄。”
紅色的液體在杯底蕩漾,女孩纖手持著高腳杯,淺斟慢飲。
“把你那風騷勁兒收收,被你家那口子撞見又要醋了。”
景如月瞥了男人一眼,都是快嫁出去的人了,還這麼浪蕩肆意。
“得嘞!不過你真的能保證他不會心軟嗎?”
要知道當時封煥朝那瘋魔的模樣,就是連他也被對方的執著嚇住了,隨春光又怎麼不會被這癡念軟化呢?
“若是你被人挑斷手筋不能拿手術刀,你會把對方怎樣?”
“我會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name眯了眯眼,他的這雙手,可比對方的命值錢多了。
“所以,你覺得隨春光會原諒他嗎?”
為畫而生的人,怎麼會允許有人強行波多自己畫畫的權利呢?更別說,自己被對方害的聲名盡毀。
隻是她擔心……
“我讓你安排的事情怎麼樣了?”
“早就安排妥當了,到時候會有人接應,飛機直達愛爾蘭的海邊小島。”
“現在,就是等拍賣會開始了。”
隻希望,他能為自己想想。
巨型的豪華遊輪上即將舉行一場盛大的拍賣會。
景如月挑了一隻玉簪花形的寶石花,純白的羊脂玉,散發出如月光一樣氤氳的淡淡光澤,翡翠的綠葉花萼,顏色特別的嬌瑩碧綠,襯托著上麵幾管纖細的花兒。
秀發被綰成了簡單不失優雅的簪,寶石花固定在腦後髺間,長長花管朝著兩邊延伸,隨著她頭部的動作,輕輕的顫然著柔美細膩的玉姿來。
白色素雅的定製旗袍,行走間流光細閃,仔細注意,上麵暗繡著淡色墨竹,婀娜美麗。